“葉落,你夠了!不要再鬧了,否則我可要生氣不理你了!”
看著墩子那誠惶誠恐的樣子,竹溪實在不能坐視不管,可葉落是下了狠心,偏是要宣布自己的主權,“看清楚了嗎?看清了,就告訴我,床上的人,到底是誰!”
“是…是竹溪…姐姐?”
“錯!”
葉落直接了當的說著,話音剛落,便收回了在墩子下上的手,“名為竹溪,以後的姓,便是葉,墩子,你可是聽明白了?”
嫁隨,嫁狗隨狗,無論在大齊,還是在雲國,無論是宮廷,還是市井人家,只要是子,生下來,就只有名字,并未有姓氏。
直到長大人,嫁了人,有了自己的夫家,這才算是有名有姓。
“葉落,你…”
“姐,你和葉大人,你們兩個…”
竹溪看著墩子一臉吃驚的樣子,他是知道他們兩個人的曖昧關系,但想著,怕是有錢人家的爺,在宮中找個宮解解悶。
而竹溪又是個有骨氣的,自然不會從,一來二去,兩人的關系,也就拉遠了。
但誰想,葉落真心,竟是想把竹溪娶回家去,給了姓氏,那可就了大房太太,名正言順的葉府。
“嗯,是,我和葉大人,已經私定了終生,就等著咱們娘娘的冊封禮之後,在給我們二人賜婚呢!”
“竹溪,你…承認了?”
葉落以為,竹溪肯定會因為自己剛才的言語而憤怒,但沒想,竟然當著墩子的面,把話說的
如此直白。
但還不是最重要的,原本他們說好,要等到升為三品,才會與自己婚,但剛剛,卻了在皇後冊封禮之後,整整不知提前了多年頭。
“葉大人,我嫁給你,你能否對棲宮一心一意,甚至要比對殿下更加忠誠?”
自從慎刑司一劫,竹溪就已經想好了,或許早日和葉落瓜落,這樣倒能對自家公主多些保障。
可有了想法,但卻并未直接說出,而是等到自己子好了,再找個好日子,兩個人好酒好菜的談一談。
但剛才,他竟是當著墩子的面,把他們之間的關系說的如此親,那麽倒不如順著這他遞出來的藤蔓,一路向上爬,把該說的都說了,也算安心。
“竹溪,你是在和我做換?”
“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可我更加重視公主,因為,若沒有公主,也絕對沒有現在的我,所以,葉落,我希你能明白我的心思!”
在竹溪的心裏,即便葉落興許是陪伴走完後半輩子的郎君,但排位,也始終都在傅錦玉後。
再造之恩,無論到了什麽時候,永遠都是最大的!
而葉落也不是個不通理的人,竹溪的話,他是明白的,“好,只要你心甘願嫁給我,我便把棲宮的主子,當做除殿下以外,另外一個需要效忠之人。”
“要在殿下之上,可好?”
“帝後原本一同心,竹溪,有些事,你不能太為難我。”
慕亦塵和傅錦玉,他們兩人,已然是夫妻了,現在皇後娘娘的肚子裏面,更是懷著大齊的嫡長子,這樣的一家人,對誰衷心,原本都是一個意思。
可竹溪的意思,葉落也是清楚的,無非是顧慮與慎刑司的事。
畢竟帝王之心,今日或許還在傅錦玉的上,明日宮中來了個更讓人興趣的人兒,這心啊,
可就指不定到了哪裏去了。
而傅錦玉在雲國原本是沒有依靠的,在大齊更是如此,雖然貴為皇後,但後要沒有支撐,在這偌大的四方天地之中,卻也是寸步難行的。
所以這才想要讓葉落做了棲宮的保護傘,只要有他,傅錦玉的皇後之位,多也是有些保障的。
“公主是我一輩子的牽掛,若是了苦,我的日子,也是煎熬啊。”
“好啦,”葉落走到竹溪邊,把的手捧到邊,輕吻之後,才繼續說道,“我答應你,剛才你要的承諾,作為大齊臣子,我不敢給,但我卻可以向你保證,只要我葉落還活著,棲宮的主子,就絕不會換人來做!”
“真的?”
竹溪看著葉落,滿臉的興,竟是忘了自己上的傷,愣是想要坐起來。
但好在吃痛之下,又是乖乖的趴了回去,但視線卻始終都在葉落上,一刻都不肯移開。
“是,千真萬確,要不要用我的命發誓?”
“不用!”
竹溪驚呼,對葉落,自己心中的郎,他即便不如傅錦玉在自己心中重要,但也排在第二,總歸不能太過殘忍的。
“你得好好活著,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以後和誰過日子去?”
葉落輕笑,“哈哈…你呀,說話就是俗氣,不過…越是俗的,越是有味道,我偏是喜歡的。”
“油舌,瞧瞧,都把墩子給嚇跑了!”
竹溪往門口的方向瞧了瞧,倒是沒了墩子的影子,看來這小東西,倒也算是機靈,跟個老鼠一樣,一出溜,靜悄悄的,就沒了人影。
“走了到好,免得看著心煩。”
只要一提到墩子,葉落就沒好氣,“行了,時辰晚了,還是趕歇下,這一傷,可是經不起累
的。”
話說完,葉落便從床榻上站起,但袖口卻被竹溪給拽住,“這床大,我在裏面,你在外面,中間放個枕頭,倒也正好。”
這話說的,簡直沒有背過氣去,一張臉紅的,幾乎是要滴出來。
但葉落可是不客氣,原本就有這樣的想法,只是不好意思開口,現在竹溪自己說了,他直接掉了自己的外袍,鑽到了被子裏,把人抱在懷中。
“喂,我剛才說…”
“睡吧,很晚了,吵醒了主子,可就不好了。”
葉落顯然就是沒皮沒臉,反正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他才不想牛郎織,中間隔著一條銀河。
雖然現在抱在懷裏,卻是吃不到,但也總比那樣眼看著,要強的多。
至于竹溪,子原本行就不便,剛才掙紮那幾下,倒是疼的一頭冷汗,是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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