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我去拿抑制劑。”慌忙地把手出來,跳下床,連拖鞋都沒有穿,就跑了出去。
在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埃爾奧特躺在床上輕了一聲,睜開了雙眼。他的臉上滿是玫瑰的紅暈,但碧綠的眼眸卻是一片清明。
他無聲地苦笑,抬起赤|的手臂,用手背蓋住了自己的臉。
周瓊順利地從冰箱下面拿到了抑制劑,結著冰霜的針劑管凍得指尖微痛,霜氣化作水珠濡了的手心,周瓊那只突突冒著火的手終于平靜下來了。
站在門口深深呼吸地了一口,才小心地推門進去。
床上的埃爾似乎是熱得不了了,蓋在他上的涼被已經被蹬到一邊去了,金的發凌地撒著被單上,臉頰到脖頸紅得可怕。
線條優,雪白的臂膀橫在臉上,擋住了他迷蒙水潤的雙眼,燒得嫣紅的輕輕地著,突出的結脆弱地抖著,赤|的上微不可聞地起伏著。
周瓊猝不及防地被糊了一臉。
一直知道埃爾長得很對胃口,格也是,材也是,線條不是特別夸張的那種,但流暢優的不可思議,最關鍵的是他特別!特別!
救命,今天一天接的考驗已經夠多了。白天被名利和錢財已經很搖了,為什麼晚上還要接的撥啊!
而且,埃爾,之前你明明有好好穿著服睡覺的啊!為什麼唯獨今天要啊!為了考驗嗎!
“埃爾,你先起來。”周瓊輕輕推了推他赤|的手臂,發現他上的溫高的嚇人,但是卻沒有出一點汗,這并不是個好事,“先把藥打了,再睡,好嗎”
空氣寂靜了一刻,但那種被灼燒到干的覺還是無不在,像是那種被死死抑后最終奔放而出的野火。周瓊了頭,覺得舌干的要命。
“好。”
聽見埃爾奧特從嚨溢出的帶著沙啞的音節。
周瓊著頭皮將他扶了起來,埃爾奧特背部的皮細膩,的手總是幾乎有些穩不住。
手指抓微陷實的中,那種燃燒的灼意幾乎要把周瓊的手指燙化了。周瓊半跪在埃爾的背后,一只手用力撐著他的脊背,不讓他,另一只手抓著抑制劑。
“不要哦。”
周瓊用咬下了針帽,吐了出來,針帽彈落在的被褥間,沒有發出一靜。
靠近埃爾奧特,膝蓋在被褥上著前行,大近正好抵住他脊背繃后的凹線。
周瓊覺自己從部到腹部都被帶著燒了起來,扶住他黏著水的脖頸,指尖輕輕地挲著他紅腫的腺,尋找著下針的合適位置。
明明是最致命的脆弱之,但在的手中,埃爾奧特乖得不可思議,除了被到腺時無意識的震和抑制不住的微,別無舉。
好像是隨時可以掌握他的生死一般。
“我要開始了。”
周瓊還是第一次給別人打抑制劑,也有些張。用直接稍微用力地摁了下去,再次確認了腺的位置,將針尖刺了進去。
冰冷的針尖很輕易地破開皮,進了腺之中。
周瓊緩緩地將針劑中的藥推了進去。
沒刺時沒有異常反應的埃爾奧特突然震起來了,他的控制不住地發抖,前傾,想要逃離。
“不要!”
周瓊一把摟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住他的膛,把他牢牢錮在自己的懷里。持著抑制劑的那只手沒有留地,一推到底。
在一個呼吸間,針管的就被推盡了,周瓊把只剩空殼的抑制劑拔了出來,看不見的針孔冒出一小粒渾圓的珠。
“痛……”
埃爾奧特躺在的懷里,他艱難地拉著的手索著自己的臉側,從潤的,到鼻梁,再到眼睛,生理的淚花濡了周瓊細白的指尖。
他的微微發汗,膩膩的,有些手,周瓊了他的發頂,安道,“沒事的,馬上就不痛了,已經打過抑制劑了,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埃爾奧特轉過頭,他湊得極近,近到周瓊只要輕輕一側臉,就能和他臉頰相。
他撐著雪白的,一眨不眨,仔仔細細地盯著周瓊看了半天,目所落之,似乎是的下
周瓊無措地抿了抿,下意識地說道,“不用謝我,舍友之間互幫互助是應該的。”
確認完,埃爾奧特心間松了一口氣,他放松地笑了,盛滿湖的雙眼得要滴出水來,潤的微張,輕輕地說了一句,
“真是,笨蛋啊。”
為什麼說我笨蛋!
周瓊氣呼呼地扶著他躺了下來,氣呼呼地給他蓋上了肚子。
竟然敢這麼說你勞苦功高的室友,明天就把你所有的能量棒都炫完!
*
第二天,艾爾弗雷德來找周瓊,發現臉上掛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是熬了大夜。
偏偏的神還極為超世外,一副看破紅塵是非,游離六道回的士樣子。
艾爾弗雷德走近后,聽見癲狂地碎碎念。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