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答案就是,我不會離開你了,不管以后發生什麼,我們都會在一起的。”
雙眸彎起,杏眸溫而明亮。
“這就是我想告訴你的。”
他陪伴了整個青春,從憧憬到心,他便是灰暗生命的那道。
哪怕這道暗下來過,還是不可抑制的喜歡上了他。
連恨他的時候,都沒忍住上他。
這輩子算是栽了。
現在這道重新亮起來,比之前更明耀,奪走了全部視線。
除了他,不可能再看別人。
從梁昭昭走后,秦舟便一直心神不寧,不在家里,他沒法睡覺,腦子里想的都是。
梁昭昭走之前告訴自己,錄個采訪很快就回來了,大概下午四五點。
于是他坐在客廳里等,看著墻上的掛鐘從四點走到五點,再走到七點,他都快以為不會再回來。
這時,剛剛七點半,家里的門打開了。
從黑暗里走了出來,打開了一盞燈。
滿室明亮,便是。
秦舟沒有再說其他的話,他更喜歡用行表達。
手指彎曲挑起懷中人的下,秦舟吻了上去。
他吻的很溫,先是含著的下,舌尖掃過,隨后也不急著進攻,而是在上及側親了親。
梁昭昭閉上眼睛,任他作。
能到,他吻里的忍和珍惜。
溫纏綿的一吻結束后,秦舟撤開,桃花眼灼灼看著。
“昭昭,說過的話,就不準反悔了。”
他也不會給機會反悔。
“誰要反悔了。”梁昭昭被他抱在懷里,抬眼看了看他,哼聲道。“倒是你呀,我說了這麼多,你一句話表示都沒有,顯得我多尷尬。”
秦舟雙手穿過的發間,捧起的臉,在額頭上印下一吻。
“我你。”
簡單三個字,勝過一切。
這種話以前秦舟沒有說過,失憶后兩人在一起他也很這樣鄭重的說出來,梁昭昭聽了后,兩抹紅霞飛臉側,低聲應:“知道了。”
話音剛落,整個人就被秦舟抱了起來。
他抱著朝臥室里走去。
梁昭昭被他溫的放在大床上,隨后秦舟附下來,薄落在的發間,又親了親的額頭,眼睛,最后來到了的耳邊。
“昭昭,你呢?我嗎?”
梁昭昭最不了的就是他那雙眼睛,黑白分明,狹長深邃,一笑起來,像新月,勝似春日桃花。
令人心神漾,一醉經年。
偏過頭去,不去看他。
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不他能留下來陪他,能和他說出一輩子都要在一起的話?秦舟真是明知故問。
他咬住的耳朵:“我要你說出來。”
沙啞的聲音,如電流一般擊中了的四肢百骸,梁昭昭忍不住咬了咬。
以為自己能堅持的,可低估了某人的無恥程度。
他非但咬了的耳朵,甚至還出舌尖輕輕了。
“秦舟——”
梁昭昭警告他。
秦舟低聲笑了笑,得寸進尺,手來到了的腰間。
兩人曾經在一起那麼長時間,梁昭昭敏的地方他比誰都清楚,一是耳垂,另一便是細腰。
“昭昭乖,說出來,我想聽。”
他哄著。
梁昭昭本來還想矜持一下的,畢竟現在扮演的是十七歲的自己,在床上怎麼說也主不起來。
可惜誰讓秦舟不做人,矜持是什麼?不需要。
杏眸里閃過狡黠,隨后一把扯住秦舟的領,把他整個人都拉下來。
“我跟哥哥一樣呢,更喜歡用行表達。”
說完,梁昭昭抬頭,親了上去。
中,很多事吵架是的升溫劑,兩人剛剛袒心跡,難免難自已。
對秦舟來說,梁昭昭的主便是最好的催劑,一個眼神一個吻,都能點燃他心底最深的**。
今晚的表現的格外主,甚至還去解開他的裳。
等他的睡襯衫被解開到第三顆的時候,秦舟停下吻的作,摁住的手,雙目灼灼。
梁昭昭朝他笑了笑,掐著嗓子嗲聲道:“我想看看哥哥的腹,這都不行嗎?”
秦舟沒反對,他對說不出來一個“不。”字。
于是那雙小手開始得寸進尺,解開他服上的紐扣后,甚至還上了手。
“呀,有點呢。”
明明是到的是他的腹,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的令人浮想聯翩。
秦舟呼吸加深,理智在崩潰的邊緣。
梁昭昭卻一臉天真無邪地笑著看向他,甚至還吹了個口哨。
“不愧是我哥哥,材比我想象中還好。”
“讓我來數數,你是不是床說中的八塊腹。”
“一、二……”
的手一點一點向下,做的作挑逗至極,眼神卻純潔無比。
秦舟就半瞇著眼,縱容著在自己上點了無數把火。
最后他終于忍無可忍,一把抓住為非作歹的小手,將人重新到下,不由分說吻了上去。
他太久沒了,理智的弦一旦斷掉,就再也拉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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