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珊珊又看了溫浩晨一眼,才小心翼翼的說道:
“昨夜里,我跟西西通電話了,的緒很低落。我問什麼原因,也沒細說,只說了你們昨天認親的場景。那個溫雨軒能哭昏過去,顯然是無法接這樣的事......”
溫浩晨聽完這話,臉變得有些難看,他不悅的問:
“你是懷疑溫雨軒?”
顧珊珊口直心快道:“你看,剛說好了的別上火,我都說了只是猜測。就你這護犢子的樣子,讓西西看到......算了,當我多。”
溫浩晨吞吞吐吐解釋道:
“抱歉......我只是覺得溫雨軒不會那樣做。雖然子跋扈了一些,但就一小孩脾氣,不會做這麼惡毒的事。”
薄景言接話道:“拋開人品不說,應該不會。昨晚剛發生的事,第二天就行報復,會讓人很容易就猜到是,應該沒那麼笨。”
顧珊珊犯起了嘀咕:“你們倆一點都不了解人。”
溫浩晨皺著眉說:“你這話又從哪說起?溫雨軒跟我一塊長大,就算現在不是親妹,我也了解啊。”
顧珊珊反駁道:“你是了解,但你不了解人的地位到威脅之后會干出什麼事來,特別是那種格的。我舉個例子,喬安琪去找西西,趕走西西,如果你不是親耳聽到自己說出來,你相信會干出這事嗎?話再回到溫雨軒頭上,這次鬧這樣,你覺得最恨的是誰?”
說完,顧珊珊又接著補充: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和西西之間沒有,你們知道的,我全知道,你們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溫浩晨啞然了,一時間,心里對溫雨軒也沒了底。
昨晚確實指著蘇西,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看那勢頭,也把這一切都怪到蘇西頭上。
而薄景言,聽到顧珊珊這番話,心思已經不在溫雨軒上了,他幽幽的問:
“你知道西西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
顧珊珊瞥了他一眼:“無可奉告。”
薄景言臉一沉:“我是你領導,在問你話。”
顧珊珊輕描淡寫的回:“但你問的是私人問題,我有權利不回答。”
薄景言:“......”
溫浩晨:“......”
幾人沉默了一會兒,顧珊珊又接著對溫浩晨說:
“或許我的猜測是錯的,但現在沒別的線索,一是得派人保護西西,二來,你若不介意我說的,最近可以留意一下溫雨軒的活軌跡。若是介意,直接忽略,我看你對西西這個親妹妹也就那樣。”
溫浩晨沒有說話,只覺得蘇西這個好朋友,皮子不是一般的溜,他說不過。
不過,溫浩晨倒是把顧珊珊的提醒放在了心上。
....................
從薄氏集團離開的溫浩晨,直接回了家。
問了幾個傭人,都說溫雨軒還沒回來,葉千荷估計也還在蘇西那里,也沒回來。
溫浩晨直接來到了樓上,他猶豫片刻,還是推開了溫雨軒的房門。
屋里已經不像之前那般整齊,一塊地方散落著服,柜也大開著。
梳妝臺也雜不堪,窗簾也被扯破了。地上有幾個行李箱,有的打開著,還沒裝東西。
溫浩晨看著這一幕,心里也有些難過,他能想到溫雨軒接不了現實,在房間里發泄的場景。
溫浩晨又仔細看了看,除了床上一個大的絨娃娃是完好的,一些小的已經被剪的支離破碎,東倒西歪的放在沙發上。
那些絨娃娃,有的是他給買的,有的是帶去娃娃機抓的。
也都是以前玩的年齡購置的,雖說他們都長這麼大了,但溫雨軒一直都很惜它們。
溫浩晨檢查每一個娃娃的材質與盒子里那個對比。
但有些是抓來的娃娃,質量就偏差些,所以,也對比不出什麼。
溫浩晨在房間待了一會兒,便回了自己房間。
他把盒子里的娃娃拿出來,取下上面的紙條,又把娃娃重新放在了盒子里。
也就在這時,他聽到外面有靜,聽起來,應該是溫雨軒的門被推開。
溫浩晨抱著盒子走出了房間,他直接去敲溫雨軒的門。
很快,門被打開,溫雨軒紅腫著眼睛,冷冷的問:
“是催我走嗎?我在收拾東西了,放心,這些東西我會讓我親爸媽付給你們,還有這些年的養費,我以后掙錢還你們。”
溫浩晨看憔悴的樣子,不免有些心疼,但聽這番話,溫浩晨又忍不住溫聲指責:
“雨軒,怎麼能這樣跟哥這樣說話呢?”
“哥?”溫雨軒又落了淚:“你不是我哥,我是家的獨生。”
溫浩晨微微嘆息:“雨軒......”
“沒別的事,我關門了。”溫雨軒冷冷的打斷他。
“是有點事找你。”溫浩晨空出一只手擋住即將關上的門,他把盒子打開,但他沒有直接質問,而是讓溫雨軒看:
“這東西你認識嗎?”
溫雨軒瞄了一眼,邊著眼淚,邊冷冷的說:
“這麼惡心的東西我怎麼會認識,你拿著它做什麼?”
“沒什麼,我一個同事收到的惡作劇,警方那邊也沒有什麼線索。我知道你喜歡玩絨娃娃,所以想讓你看看這娃娃出自什麼地方。”
溫浩晨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溫雨軒的表變化。
溫雨軒的表跟顧珊珊和薄景言看到娃娃后,沒什麼差別。
更沒有他想象中的愕然和恐慌,溫浩晨心里猜想著,應該不是,但他還想進一步確認。
而溫雨軒,聽到這話,皺著眉說:
“這是電視劇看多了,拿這種東西嚇唬人還真是稚,要是詛咒管用的話,那就不會出現犯罪分子了,看誰不順眼,坐家里詛咒就好了?!”
溫浩晨放了語氣,繼續試探:
“雨軒,不哭了啊。你快幫我看看,我那員工嚇的都不敢一個人走路了,我作為老板,多得幫點忙。你懂這個道理,但那些壞人可不懂,這看著,就故意惡心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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