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悅想到這里,緩緩開口道:
“當時,可可早就計劃拆散你和薄景言,你做親子鑒定,那個負責人是薄景言從國外請來的對不對?那個老外,在M國,欠著可可天大的人,可是薄景言不知道這些,是可可讓那個老外作假的。”
蘇西怔住了,懷孕的事,不過是最親近的幾人知道,難道是薄景言告訴可可懷孕了?
也應該不會,男人都要面子,既然已經開始懷疑和別的男人有染,必然不會懷孕的事告訴可可。
蘇西正想著,又聽李欣悅說:
“后來,可可不知從哪得知的消息,你的孩子沒被打掉,而且薄景言好像還對你還是很上心,就弄了一組照片用外網發給了薄景言,就是前陣子鬧上熱搜的那個整容和一個男人的床照。”
李欣悅頓了頓,試探的問:
“你......看過吧?據那個孩所說,們遇到了和你長的很相似的白詩文,就花了錢讓拍那種照片,然后傳給薄景言,以照片和親子鑒定做實你出軌。”
蘇西怔了一下,竟然全是可可搞的鬼!皺了皺眉,第一次的手沒功,可可都知道了?
那薄景言當時知不知道......
蘇西沉默良久,緩緩地開口問道:
“你是從哪里知道的這些消息?”
李欣悅立刻回答:
“當初是有人在幫可可,最后落了一個和我一樣的下場,我不知道是怎麼找到我的,總之,是告訴的。你若想見,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
蘇西沒說見,也沒說不見,隨后問道:
“那人還知道其他什麼事?”
其實蘇西想問那人知不知道第二次親子鑒定是怎麼回事,這麼看來,估計也是可可在背后搗鬼。
李欣悅皺著眉說:“大概就這麼多。蘇西,你的孩子......還好吧?”
李欣悅剛問出口,就有點后悔了,畢竟這一點只是自己的八卦心。
好在見蘇西神平淡,想來,孩子應該是順利降生了。
李欣悅看蘇西不想搭話,又語氣親切的說:
“我覺得你和薄景言之間,都是誤會。那次,我在薄公館被帶走,我能看得出他很在乎你,而且那天晚宴,他的眼神一直都在你上。你們離婚,都是拜可可所賜。其實,我想說,讓一個外人影響了自己的幸福,不值得,再者,孩子也失去了完整的家庭不是嗎?”
蘇西沒理會,神也漸漸地冷了下來。李欣悅便也不敢提薄景言了。
兩人沉默了許久,蘇西見李欣悅在等著說話,思索片刻道:
“我這工作室剛開,不需要再進員工。你......現在只是接一些散活?途徑呢?”
李欣悅一聽,心里一陣激,果然沒白來,李欣悅哽咽著說:
“我是在社弄了一個賬號,以價格低接一些攝影訂單,但是現在,本是活下去都難。”
說完,李欣悅了眼角的淚,激的看著蘇西。
蘇西攤開手,手指隨意的了幾下,淡淡的說:
“拿來我看看。”
李欣悅趕忙掏出手機,打開社賬號,遞給蘇西。
蘇西翻看了一些視頻,而后還給了:
“才一千多人,視頻流量也很差。這種展現作品的形式已經不流行了,雖然你的攝影技沒得說,但別人劃到你這個視頻也就像看壁紙一樣一閃而過。”
李欣悅趕忙問道:“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蘇西瞥了一眼,淡淡的回問:“我說的也不見得靠譜,你就那麼相信?”
李欣悅頻頻點頭:“我知道你這幾年都是靠自己打拼來的,我......經歷了可可的事,我也相信你的人品。”
“呵......”蘇西冷笑一聲,“那還真是謝謝你的賞識。”
李欣悅見蘇西可能還在對過去耿耿于懷,慚愧的低下了頭。
片刻后,蘇西站起說:
“我的建議只限于換你剛才說的那些消息。你的賬號這樣做下去是不行的,你可以試著轉變風格,比如......”
蘇西跟李欣悅說了幾種無團隊也可以創作作品的方式,讓視頻更抓人眼球,之后又說:
“這樣以來,你也可以一邊漲不,到時候在上面開店、直播帶貨、接廣告,都是可以的。”
蘇西之所以懂這些,也是‘糖果聯萌’火了之后,從中索到一些現在人們看什麼。
雖說李欣悅轉變方式,也不一定能達不到發財的地步,但應該比去工作室打工的收要高一些的。
而李欣悅,聽完蘇西的建議,沉思了一會兒,眼睛都亮了起來。
卑躬屈膝的謝、道歉,道歉又謝,反反復復。
蘇西淡淡的說:“假如我想找那個知人問些東西?”
李欣悅又快速的劃著手機,遞到蘇西面前:
“你記錄一下,上面是我的聯系方式,下面是的。蘇西,不管你還計不計較可可所做的一切,但是我和這個孩,是必定要找報仇的。今天的恩,我記在了心里了。”
說罷,李欣悅又朝著蘇西鞠躬,蘇西沒再說什麼,拿過辦公桌上的紙和筆,記下了聯系方式。
等蘇西記錄完,立起輕聲喊道:
“李欣悅。”
正低頭想事的李欣悅聽到聲音,抬頭看蘇西,但剛抬起頭,蘇西揚起的手便狠狠地落在了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李欣悅捂著臉震驚的看著蘇西,但蘇西又面無表的打了另外一邊臉,隨后,蘇西著發麻的手,不以為意的說道:
“一掌還你當初給我的屈辱,一掌還你當初的那一掌。你可有意見?”
李欣悅捂著刺痛的臉頰,眼淚在眼眶打轉,沉默著搖搖頭,什麼也沒再說,又站了片刻,便離開了辦公室。
門口的何雨狠狠地剜了一眼李欣悅,又冷哼了一聲才走進來,不悅的說:
“我可在門口聽了個全程,我說西西,你幫干什麼?像這種人,你就該把話套干凈,然后讓滾蛋,讓也嘗嘗人間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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