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上次在那場晚宴中,被黎曼香那個賤人訛了一把,僅剩的錢賠出去不夠,還賣了那出門撐場面的手鏈,又借了很多網貸,搞的現在房租都不起了。
就只差沒把那個跟了自己好幾年還有點價值的相機賣掉了,那可是吃飯的飯碗,除了攝影,其他什麼也不會做啊。
若是那時候知道蘇西能混到現在這麼好,當初,一定不會可可慫恿,對蘇西心懷不軌。
李欣悅垂著腦袋想這些時,何雨一陣冷笑出聲:
“怎麼?啞了?被我說中了吧?我告訴你,李欣悅,你若再敢對西西有什麼壞心思,我讓你的名聲在攝影界一臭到底。”
李欣悅聽著何雨的口氣,再看看一直面無表旁觀的蘇西,用腳指頭想,也猜到了兩人關系好的不得了。
識時務者為俊杰,如果再這樣跟何雨對抗,極有可能會直接被趕出去。
李欣悅在心里深呼吸一下,放低了姿態說:
“我來找蘇西,真的有重要的事,這事對很重要,讓我跟談談,可以嗎?”
何雨見突如其來的變化,倒是也不再咄咄人了,何雨冷冷地掃了一眼,對蘇西說:
“我口,出去找喝的。”
說話間,何雨給蘇西使了眼,意思是不要隨便相信這個李欣悅。
待何雨出了辦公室的門,李欣悅直接屈膝跪在了地上,哭著說道:
“蘇小姐,我今天來,有兩個目的,第一,誠摯的跟你道歉,對你做的事,雖然已經過去幾年,雖然我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我還是真心的跟你說聲對不起......”
“你起來說話,我還年輕,不起這樣的大禮,如若不然,你還是離開吧。”蘇西面無表的打斷的話。
李欣悅聽蘇西說的決絕,又緩緩地起。
蘇西淡淡的掃了一眼:“坐那說吧。”
“謝謝......”李欣悅局促的挪腳步,坐在沙發一角,垂著頭說:“對......對不起,蘇西,我不求你原諒,但對不起是真心的。”
蘇西沒有搭話,移腳步坐在了辦公桌的轉椅上,以一種甲方招待乙方的姿態對著李欣悅。
李欣悅覺離蘇西太遠了,又趕忙起,坐到了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
食指叉放在桌面上,依舊垂著頭,而后,緩緩說道:
“我現在明白了,之前,可可想得到薄景言,所以,利用自己小時候救過薄景言為籌碼,賴在他邊,試圖拆散你們。那時候,我完全相信了的謊言,也認為薄景言是的靠山。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這副勢利的臉,但我也因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李欣悅說到這里想看看蘇西的反應,但蘇西就像是聽報告一樣,還是面無表。
李欣怡清了清嗓子又繼續說:
“說來,這次可能也是上天垂簾我,可可當初除了利用我,還利用了別人幫做事。而那個孩找到我,說要聯合起來報復。那孩知道可可對你做的所有壞事,但是......”
李欣悅故意停頓了下來,而蘇西,皺了皺眉,冷冷問道:
“壞事?和你一起對我做的事之外,還有其他?”
李欣悅點點頭,接著說:
“但是,我有事求你。”
蘇西的指尖敲擊著桌面,犀利的眸流轉在李欣悅臉上,隨后問道:“你的意思是,拿你知道的和我換你想要的?”
李欣悅又點點頭。
蘇西的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淡淡道:
“可可對你落井下石,你自己的仇都還未報,而對我來說,有沒有伏法,也不是很重要了,有種的話,這樣茍且生一輩子也好。”
李欣悅趕忙搖頭:“蘇西,我要說的不是這個,不是,而是關于你......”
說著,李欣悅的目流轉在蘇西的腹部,而蘇西,對這個眼神到疑不解,但心里卻有種不安的覺。
礙于李欣悅剛才說了,有事求,什麼事,必定也不是小事,所以,不能表現出驚慌的神。
“關于我什麼?”蘇西語氣平淡的問。
李欣悅小心翼翼的說:“關于四年前,你......親子鑒定的事,甚至是薄景言懷疑你出軌的原因......”
蘇西沉默了。
原來,當初的親子鑒定出錯,是人為,是可可所為。
而薄景言對......到他提出離婚,到之后,所有發生的事,都是拜于可可在其中搗鬼?!
不是一直在國外嗎?在他們離婚前才回國。
他們結婚那會兒,可可就已經計劃著害了?
蘇西的手,不控制的微微發,良久,低沉著嗓音問:
“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麼?”
李欣悅頓了頓,也不再拐彎抹角,哽咽著嗓音說:
“蘇西,我求你幫我,我現在接不到拍攝訂單,不止欠了一屁債,家里人也需要我掙錢養著,我現在日子很煎熬。我想讓你幫我找一份工作,或者,在你這里從最基礎做起,我也愿意。”
蘇西想也沒想,拒絕道:
“我沒有什麼人際關系資源,這個工作室才剛開,僧多,恐怕幫不了你。”
李欣悅啞然了,如果蘇西不愿幫,一來,自己的事得不到解決,再者......那邊也不好代......
李欣悅正發愁,又聽蘇西說:
“工作給不了你,如果你的消息有價值,我倒是可以給你指一條掙錢的路,不摻半點虛言。”
李欣悅揣測著蘇西的話,從經歷了可可,看清的為人之后,再相對比較,蘇西算是靠譜的,應該不會拿假話誆騙。
不過,聽蘇西這個意思,李欣悅是要先把知道的事告訴蘇西,才會給自己指條明路?
目前,好像也只能這樣了,若再端著架子,萬一蘇西返回了,就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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