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跟自己的兩個人一起設計殺死嗎?
姜眠臉上閃過一嘲諷。
“這場車禍疑點很多,尤其是在車禍現場沒有找到傅瑤的手機,在家里也沒有找到的手機,所以警方懷疑車禍發生以后有第三個人來到現場拿走了的手機。”
“只是警方詢問車禍發生后經過那里的車輛,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之后詢問司楠知不知道大晚上開車去哪,他說不知道,這就導致到現在都無法得知傅瑤那晚是要去哪。”
姜眠淡聲問道:“你也不知道嗎?”
方茹搖頭。
“不過我知道是誰拿走了的手機。”
“誰?”
“趙云嵐或是沈芳平,但沈芳平的可能更大一些。”方茹說了太多話有點累,氣息微,“王明賢跟我說過一句話‘那個人膽子真大,要是傅瑤往左打方向盤,搞不好死的就是了’,我覺得趙云嵐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姜眠在腦中搜索了一下,想起了王明賢就是跟傅瑤車相撞那輛車的車主。
淡淡一笑,“看來你很了解他們。”
方茹苦笑了一聲,“我調查跟蹤了他們很久,不然也不會落得現在這副樣子。”
“你繼續說。”
“傅瑤出事之前找律師立過囑,這名律師是我關系很好的朋友,這事目前應該就我和知道。”
也就是說,傅瑤早就知道自己會出事了。
姜眠低頭思考。
記得傅瑤出事時開的那輛車行車記錄儀是壞的,車子的后尾燈也是壞的。
是從家開車出去的,司家車庫里那麼多車,但卻偏要開一輛行車記錄儀是壞的,尾燈也是壞了的車出去。
所以這輛車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準備的,傅瑤人脅迫只能開這輛車出去。
“知道囑的容嗎?”姜眠抬頭問道。
“我朋友不能告訴我,跟傅瑤簽了保協議。”
姜眠點頭,“那說說你出事之前知道了什麼讓你震驚的事吧。”
這話一說出口,方茹本就沒什麼的臉更加蒼白了。
一旁的張姨拿過床頭柜上的熱水壺和水杯,給倒了杯熱水。
方茹雙手握著杯子覺到暖意,臉好看了一些。
“我看到了死去的傅瑤。”
姜眠瞳孔一,“你說什麼?”
“我不知道是鬼還是什麼,但我確實是看到了,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他們定期會參加一個派對,派對上可以說是不堪目,很多被那些富人帶去的年輕男孩和年輕孩都會遭到非人折磨。”
“我混進去以后發現沈芳平認識我,給我錢讓我給王明賢辯護的人應該就是了。”
也不知道方茹在派對上見到了什麼,說的時候眼神中著恐懼。
姜眠眼眸幽暗地盯著,“要我告訴顧擇溪你醒來的事嗎?”
“不要!”方茹變得有些激,“他知道我醒來了,顧長風也可能會知道。”
“為什麼不想讓他知道你醒了?”
方茹咬了咬下,臉上出了些許恨意,“他不希我醒來,要是知道我醒了,他會想辦法殺死我的。”
“哦?”姜眠銳眸微瞇,“你知道他什麼了不得的嗎?”
方茹不說話了。
看來并不想告訴姜眠這個。
反正方茹就在這里,姜眠也不急著知道。
人與人之間建立是需要時間的,有這個耐心。
“你就在這里繼續好好休養吧,顧擇溪是我的朋友,所以你不用覺得是在給我添麻煩。”姜眠從椅子上起,“如果你想起什麼要跟我說的,就讓張姨我過來。”
方茹了,有些愧疚地看著。
但最終也只是道了謝。
姜眠離開房間,下樓走出屋子。
穆壇就在外面站著,姜眠走過去淡聲吩咐他,“去查一下傅家有沒有跟傅瑤長得很像的人。”
“是,小姐。”
穆壇走了以后,姜眠 回了屋子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據所知,傅瑤只有幾個哥哥,沒有姐妹。
方茹是說看到了傅瑤,而不是說看到了一個跟傅瑤很像的人,也就是說這個人跟傅瑤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可就是雙胞胎,也不是說就一定會長得一模一樣,更不要說其他堂姐表妹什麼的。
如果傅家沒有跟傅瑤長得很像的人,那這個人是整容傅瑤的概率更高一點。
姜眠思考完這些,拿出手機給穆壇發了條信息,讓他查查傅家之外有沒有跟傅瑤長得很像的人。
發完短信沒多久薛珂回來了。
他手上拿著一個紙袋,走到姜眠面前遞給了。
“這是陳柯的全部資料。”
姜眠打開紙袋,拿出了里面的A4紙。
這個男人的一生太短暫,一張A4紙就能寫下他的一生。
姜眠凝眸看了起來。
陳柯是孤兒,年以后留在了福利院工作,但沒過多久福利院倒閉了,陳柯也就消失了,直到有一天,他被人發現死在了某座村子河邊。
通過尸檢,他死前被人毆打,甚至被侵犯過,然后被綁住手腳扔到河里溺死了,死狀極為凄慘。
經過一周的調查取證,最后確定兇手是村里的一個傻子。
這就是這個男人的全部資料,非常的短。
“他跟司煦是什麼關系?”姜眠抬頭問道。
“司總大學時去陳柯所在的福利院做義工時與他結識,福利院的院長說陳柯格特別開朗,心也非常善良,與他接過的人都會被他的樂觀開朗所染,司總跟他為了朋友,經常來福利院找他聊天。”
“那院長知道福利院關門以后陳柯去了哪里,又在干什麼嗎?”
薛珂搖頭,“就如同資料上記錄的,他消失了。”
姜眠眸微閃。
覺得司煦應該知道陳柯的行蹤。
以他的格,他把陳柯當了好朋友就一定會幫他,而要幫助陳柯的話就一定是幫他找一份工作,那什麼工作能讓人失去行蹤?
答案呼之出。
陳柯被司煦藏了起來,讓他在暗幫他做某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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