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把車開得很快,穆壇在后面追得心驚跳的。
還好進了市區以后,姜眠降下了車速,不然他都想把姜眠停了。
“姜董這是怎麼了?”薛珂滿臉擔心地問道。
穆壇心里有猜測,多半是因為司煦失蹤的事,可他不愿意說出這個猜測,所以沉著臉說:“不知道。”
薛珂看了他一眼,覺得他有些奇怪,不過也未多想。
他們一路跟在姜眠后面來到了公館。
看來這里,穆壇的臉更難看了。
門衛認得姜眠,所以直接打開了大門。
穆壇怕自己被關到外面,猛踩了一腳油門,跟在姜眠后面進去了。
姜眠看了一眼倒車鏡,眉頭微蹙。
自從姜眠搬出公館以后,司煦也沒再來過這里,傭人都被他解雇了,姜眠開門進去以后里面靜悄悄的。
穆壇和薛珂也下了車,穆壇想跟進去,但被薛珂拉住了。
“你拉我干什麼?”穆壇不滿的問道。
薛珂皺著眉頭說道:“我怎麼覺你怪怪的。”
他覺穆壇要是跟進去了,以他現在這種奇怪的狀態,肯定會惹姜眠生氣。
穆壇抿,沒有說話。
奇怪的人是姜眠。
從知道司煦失蹤的那一刻起,姜眠的心就了。
在擔心司煦,這是毋庸置疑的,哪怕自己不會承認。
這讓他心里覺很焦躁。
他真的很希姜眠能夠忘掉司煦這個人。
穆壇最終還是沒有進去。
里面的姜眠先是去了司煦書房。
書房被好好收拾過,辦公桌上面很整潔,姜眠走到辦公桌后面坐下,看桌面上都是一些書和財經雜志,便拉開了屜。
屜里都是一些工作上的文件,姜眠要找的不是這些,又去翻其他屜,依舊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微微蹙眉,打開了電腦。
電腦開機是有碼的,知道碼,輸以后按下回車鍵,但出乎意料的是碼錯誤。
司煦改了電腦開機碼。
姜眠銳眸微瞇。
看來這電腦里有。
拿出手機打開微信,聯系了那位小朋友。
小朋友說可以破譯碼,但需要點時間。
姜眠讓他慢慢來。
也沒干等著,離開書房去了司煦的房間。
房間里的窗戶都是開著的,應該是過來收拾的人把窗戶都打開通風,走的時候忘記關上了。
姜眠把窗戶都關上,走到床頭柜前蹲下。
床頭柜就一個屜,姜眠拉開屜看到里面有一個相框,相框里面的照片上是和司煦。
他們都穿著睡袍,頭跟頭靠在一起,對著鏡頭笑容甜。
這是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拍的,當時的他們不管是各懷鬼胎,還是什麼,但也都是在這段關系,沒有人會不喜歡幸福的覺。
可幸福的表象被撕碎以后,看到了和司煦之間難以想象的鴻。
時隔七年,再看到這張照片,姜眠也只能嘆一句造化弄人。
姜眠把相框放回屜里,去翻其他的東西,然后就發現這屜里都是有關的東西。
心里有種難言的滋味,趕把屜關上了。
正準備從男人的房間離開,姜眠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匆匆走回到窗前,打開窗戶往下面看。
盯著看了半晌,角輕勾。
穆壇看到姜眠從屋子里出來,趕忙迎了過去,正要說話,姜眠抬手阻止,“有什麼事之后再說。”
話落,快步朝別墅后面走去。
來到司煦房間正下方,彎腰把地上的樹葉往兩邊掃。
掃干凈以后,一扇四四方方很小的小門出現在了面前,拉起門,里面是塊兒不大的空間,只放著一個信封。
拿出信封拆開,里面是一封信,司煦的字跡。
“眠眠,你看到這封信就說明你找不到我了,別擔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很快就會回到你邊的。”
信上面就這麼兩行字。
姜眠看完以后,冷著臉把信一團扔到了地上,隨后轉離開。
真是無聊。
回到屋子里,小朋友也把電腦開機碼破譯了。
姜眠坐到椅子上,握住鼠標。
電腦桌面很干凈,沒有什麼東西,直接打開我的電腦,然后在D盤里找到了一個文件夾。
文件夾名是‘司溟’。
打開文件夾,里面都是有關司溟的資料以及拍司溟的照片。
很多,往下拉了好久才到底。
而最底下的一張照片,下面的日期竟然是十幾年前。
雙擊照片,照片在眼前放大以后,讓瞳孔一。
照片上近是一個男人的背影,看著像是司溟,而他對面的遠站著一個穿著黑連的小孩。
姜眠怎麼會認不出自己。
這是!
這張照片是司煦拍的嗎?
姜眠無法確定,但心里冒出了一個猜測。
為了驗證這個猜測,去看其他照片,然后發現這張照片前面的十幾張照片里都有。
都是在父親葬禮那天拍的。
拍照片的人很明顯是在觀察。
最后一張的照片后面是一個文檔,打開眼就是麻麻的文字。
“很聰明,但也有點蠢,出那麼明顯的恨意,我要是司溟肯定會斬草除,他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威脅,真是可憐。”
“要不要幫一下呢?幫了好像沒什麼好,可萬一能堅持尋找真相,給自己的父親報仇呢?這對我來說也算是幫助。”
“算了,還是幫一下吧,誰我善良呢。”
“今天我又有了個新的發現,司溟對海鮮過敏,他看海鮮的表像是看到了鬼一樣,笑死我了,以后我要找機會讓他不小心誤食海鮮,要是他能因此死掉就太好了,但要是讓他就這麼輕易死了實在太便宜了的。”
后面還有很多文字,姜眠用了十分鐘才看完。
看完以后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出什麼樣的表了,心也非常復雜。
原來司煦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司溟是他的敵人,知道姜家是被他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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