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玲玲原本只是想撒個,但看到沈安華滿臉擔心的樣子,心里覺到了一酸。
把腦袋枕到沈安華的肩膀上,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姜忠誠和他老婆孩子都欺負我。”
沈安華一聽,頓時很生氣,“這個畜生東西,真是一點心都沒有,不管怎麼說你都是他的親生兒,虎毒不食子呢。”
“我才不是他的親生兒。”付玲玲強調。
“對,你不是,他怎麼可能生出來你這麼漂亮,這麼聰明的孩子。”
付玲玲笑了。
看到姜眠走過來,沈安華憋不住說道:“眠眠,等以后沒事兒了,你好好查查姜忠誠到底是不是你爸的親哥哥,說不準他就是撿來的,要不然親兄弟兩個怎麼可能差別這麼大。”
姜眠忍不住笑,“好,其實我也懷疑,到時候我讓人去查查。”
“這姜忠誠,當年我的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不喜歡他,看著賊眉鼠眼,一肚子壞水,果不其然,他經常在外面惹事,你爸看在他是自己哥哥的份上,不斷給他屁,真的,我要是你爸絕對不會管他,死哪死哪去。”
沈安華越說越憤怒。
姜眠眼神黯淡。
是啊。
他父親就不應該管姜忠誠。
可他是個重的人,做不到不管姜忠誠。
而通常重的人多半都沒有好下場。
看姜眠臉上出了傷心之,付玲玲趕拉了拉沈安華的袖子,用眼神示意別說了。
沈安華趕閉了。
“我先上樓休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姜眠確實是有點累了,上樓以后又洗了一遍澡,然后鉆進了被窩里,很快就進了夢鄉。
翌日清晨。
姜眠睡了會兒懶覺,八點鐘才起的床。
下樓吃了早飯,正準備去公司,薛珂從外面急匆匆跑了進來。
“姜董,那人試圖咬舌自盡,還好我正巧去給他送飯沒讓他死,現在穆壇看著他呢。”
姜眠臉有點不好。
這真是大早上就給心里不痛快。
冷著臉朝屋子外面走去。
到了地下室,一進去就聞到了腥味。
一直覺得能做到咬舌自盡的人都是狠人。
反正是做不到。
那男人滿的,看到姜眠進來咧著笑,跟個剛吃了人的怪一樣。
姜眠走到他面前,皮笑不笑地說道:“我很會佩服一個人,你現在讓我很佩服。”
“別廢話,殺了我。”
因為舌頭傷,他說話很不清楚。
姜眠沉默了半晌,后淡聲說道:“你想死現在就可以再一次咬舌自盡。”
男人愣住了。
“怎麼?怕疼了?”姜眠笑容嘲諷。
“是,確實疼的。”
姜眠收起臉上的笑容,“你堅信沈芳平對你沒有一懷疑是嗎?”
“對。”男人立即回答。
“好,那你沒救了。”姜眠看他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死人,“你去死吧,我會讓人給你收尸的。”
說完,轉離開。
穆壇和薛珂對視了一眼,也跟著走了。
出了地下室,穆壇追上姜眠問道:“小姐,就把他放在這里不管了嗎?”
“如果晚上回來他還沒死就把他送警察局去。”
“是。”
上了車以后,穆壇扭頭看姜眠,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把自己的想法講出來。
“小姐,您看要不要想辦法讓他相信沈芳平本不他,只是在利用他,我覺得像他這種偏執的人,到時候肯定會報復沈芳平和司溟。”
開車的薛珂附和道:“我覺得也是。”
姜眠微微蹙眉。
不是沒這麼想過,但討厭難以控制的人。
就算他恨上沈芳平,要報復沈芳平和司溟也肯定不會掌控,聽做事。
“這事先放一邊吧。”
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到了公司,姜眠給各部門領導開了個會,宣布了公司新的規章制度以及公司上半年的整規劃。
會開完已經是十一點鐘了。
姜眠回到辦公室休息了一下,然后去了第二醫院。
司煦在重癥觀察室觀察了一晚上,今天早上被轉到了普通病房。
所以,姜眠去重癥監護室沒找到他。
給張崇打電話問了一下,正要過去,一個小男孩從電梯里跑了出來。
他是往姜眠這邊跑的,穆壇看他是沖姜眠來的,心中警鈴大作,趕攔住了他。
之前在南城就是有人利用了小孩子來要姜眠的命,所以眼下他才會如此防備。
小男孩一頭撞到了穆壇上,沖擊力讓他跌坐在了地上。
穆壇和薛珂嚴陣以待,都沒有去扶他的意思。
“疼死了,好疼啊。”小男孩躺在地上,捂著屁大。
姜眠看著他,目中帶著審視。
很明顯,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小男孩看沒人搭理他,慢慢不了,然后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
爬起來以后他看了穆壇一眼,穆壇滿臉兇狠的樣子讓他覺很害怕,趕低下了頭,繞過他企圖再次接近姜眠。
薛珂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臉不善地問道:“小朋友,你想干什麼?”
小男孩眼地看著姜眠,“漂亮姐姐,你長得好漂亮啊,我想跟你抱抱。”
“小姐,不可,他有問題。”穆壇急聲說道。
姜眠眸微閃,盯著小男孩笑著問道:“小朋友,是誰讓你過來找我的啊?”
小男孩愣了一下,有些慌張地說道:“沒,沒誰。啊。”
穆壇知道這個孩子是來害姜眠的,沒那麼多耐心,手抓住了他的領,把他提了起來,表兇狠地說道:“說!是誰讓你過來的?!”
他這樣就是一個年人見了都害怕,更不要說是一個小孩子了。
小男孩呆愣了幾秒鐘,然后號啕大哭了起來。
“不許哭!”穆壇繼續嚇唬他。
姜眠微微蹙眉,“行了,放開他。”
“可是……”
“我說放開他。”
穆壇不甘心地把小男孩放到了地上。
小男孩哭著跑開了。
薛珂:“我跟過去看看。”
姜眠點點頭,“去吧,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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