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挑眉,“天生的壞種?”
“對,他從小到大做過的惡事太多了,收養他的那個在他十八歲那年被他給氣死了,之后他就離開了村子,離開村子以后他倒是老老實實找個給超市送貨的工作。”
“姜忠誠跟蔣麗結婚以后,又開始做起了生意,田猛還是一直跟著他,一般姜忠誠都會把一些臟事給他做,姜忠誠開了工廠以后,他做了車間主任,對進廠打工的年輕孩子們下手,利用各種威脅的方式強迫們去為一些有錢人服務,然后這些有錢人會再通過各種途徑給姜忠誠帶去好。”
穆壇說到最后語氣非常憤怒。
他對姜眠說的這些,遠不及資料上看到的那麼惡心,所以他才沒有把資料發給姜眠讓自己看。
姜眠聯想了一下屠宰場那邊永遠優先給姜忠誠皮的事,淡聲說道:“去調查一下城屠宰場的老板是不是就在這些人當中。”
“是。”
“把司煦發給你的資料發給我。”
穆壇猶豫地說道:“小姐,你還是別看了吧,我怕你看了被惡心到。”
“發給我。”
“好,好吧。”
穆壇把資料發給姜眠以后出去了。
資料很多,姜眠著重看了一下田猛和姜忠誠這麼多年做的那些惡事。
看的時候臉上幾乎沒有表,只是眼神越來越冰冷了。
看完以后放下手機,臉上出森冷的笑容。
到了下班時間,姜眠收拾好東西走出了辦公室。
隔壁辦公室里周綺思正在跟那四個孩子聊天。
四個孩子看到姜眠,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姜眠本來打算直接走的,見此進了辦公室。
“聊什麼呢?”笑著問道。
周綺思聽到的聲音,也急忙站了起來轉過,“姜董。”
姜眠笑的時候看著非常有親和力,四個孩子立馬放下了張,臉上也出了笑容。
“周姐在了解我們擅長做什麼事,好給我們安排工作容。”其中一個孩子說道。
姜眠笑著點點頭,“好,以后工作上遇到了問題就找你們周姐,生活中遇到了問題就找我。”
“謝謝姜董。”
“你們現在都住在哪里?”
“我們四個在臨江路那邊合租了一個房子。”
“臨江路?”姜眠蹙眉想了想,“臨江路離這里好像有點遠吧。”
那個年紀最小的孩子說道:“坐地鐵然后再坐公四十分鐘,也不算太遠。”
周綺思:“啊?這還不遠嗎?”
對來說上班通勤超過十五分鐘就算遠了,四十分鐘得睡多長時間。
“太遠了。”姜眠看向周綺思,“你跟沈重找好房子了嗎?”
“昨天晚上找好的,就在馬路對面那個小區,我后天搬進去,沈經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搬了。”
姜眠點頭,“那就麻煩你在小區里給們四個找個房子,等會兒我給你轉賬。”
“是。”
“姜董,不用不用,我們四個習慣早起,住遠點沒關系的。”
“是啊是啊,不能讓您破費。”
四個孩子品都是好的,們覺得姜眠給們一口飯吃就已經很好了,不敢再要更多了。
姜眠笑著搖頭,“你們這份工作有時候會在休假期間,因為有急事需要你們往公司跑,所以還是住得離公司近一點比較好。”
“對,住太遠了會耽誤事。”周綺思附和道。
四個孩子一聽也沒辦法再拒絕了。
“姜董,謝謝您對我們的幫助,我們一定會好好工作回報您的。”
“謝謝姜董。”
“好。”姜眠看了眼手表,“那你們繼續聊吧,我先下班了。”
“姜董慢走。”
姜眠出去以后,周綺思笑著說道:“你們四個有福氣,姜董可好了,跟著你們的未來肯定是一片明的。”
的話讓四個孩子紅了眼眶。
如果真像周綺思說的,以后們的未來能夠一片明,那們心的影也能被一點點驅散掉吧。
姜眠離開公司以后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館。
打包了三杯咖啡,出去來到車邊,把其中兩杯咖啡遞給了車里的穆壇和薛珂。
“謝謝小姐。”
“謝謝姜董。”
道了謝,穆壇說道:“屠宰場的老板也是他們的客人之一,而且是常客。”
姜眠點點頭,左手進外套口袋里,喝了口咖啡后說道:“我自己去轉轉,你們不用跟著了。”
“那怎麼行,萬一有危險……小姐!”
姜眠不等穆壇把話說完就走了。
穆壇趕催促薛珂開車跟上。
薛珂輕嘆了口氣,“姜董最近太忙了,可能想散散心,我們要不下去在后面遠點跟著吧,不然姜董肯定會不高興。”
他的話穆壇聽進去了。
隨后,兩人下了車,在距離姜眠十米左右的距離跟著。
姜眠不回頭也知道他們肯定在跟著。
走到一家花店前,姜眠停下朝花店里面看去。
人天生會被麗的事吸引,所以在路過花店的時候會下意識看過去,更何況姜眠還很喜歡花。
站在原地想了想, 走過去推開門進了花店。
店里面只有一名年輕的小姑娘,看到有客人進來,滿臉熱地走了過來,“客人,歡迎您臨本花店。”
姜眠環視了一圈,最后目落在了旁邊的滿天星上,“給我包一束滿天星。”
“好的,方便問下您要送給什麼人嗎?”
“一位素未謀面的小姑娘。”
“好的,您稍等。”
店員在花瓶里挑好花以后去包花。
包好以后,拿著卡片問姜眠,“客人,要放卡片嗎?”
姜眠走過去,出手,“我自己寫吧。”
“好。”
店員把卡片和筆給了。
姜眠在卡片上寫下了一行字,隨后看向店員,“能送嗎?”
“可以的。”店員拿過本子,“麻煩您在這里寫上地址和收花人。”
姜眠寫下地址付了錢,隨后就離開了花店。
店員拿起卡片放到花上,看著上面的一行字,覺得有些奇怪。
【就像你父親那樣,我選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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