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臉上閃過一慌,“他,他就是我的恩人啊。”
“恩人什麼名字?”
“宋……源。”
王玲說的猶豫,是在思考了一下以后說的這個名字,很像是現編的。
付玲玲覺更不對了。
想了想,又問道:“他是認識我姐姐嗎?”
“不認識。”
“可是那天他一直在重癥監護室外面盯著姐姐看,我覺他認識姐姐。”
王玲勾了勾角,笑容有些牽強,“他從我口中聽過有關姜眠的事,可能是對好奇吧。”
付玲玲蹙了蹙眉。
不對勁。
可以確定。
“玲玲,你要洗澡嗎?”王玲著急地結話題。
付玲玲點頭,“要。”
“那你去洗吧,等你洗完了我再去洗。”
“好。”
姜眠房間。
姜眠洗了個澡,此刻已經躺進了被窩里。
正看著新聞,房間里響起了貓聲,抬起上半仔細聽,聽出了貓聲是從床底下傳來的。
“棉絮?”挪到床邊彎腰往床底下看。
沒多久,棉絮從床底下爬了出來。
它瘸了以后就不了,經常不知道跑到哪個地方一趴就是一小天,只有了了,想上廁所了才會出現在人眼前。
姜眠回來以后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它。
棉絮甩了甩腦袋,盯著姜眠喵喵。
姜眠手把它從地上拿起來放到了枕邊,棉絮立馬就躺下了。
著棉絮的腦袋,笑著問道:“棉絮,你是不是會覺無聊啊?”
“要不給你找個伴怎麼樣?”
棉絮用臉蹭著的手,喵了一聲。
姜眠把手放到它壞掉的后上,棉絮趕爬了起來,不讓。
“好好,我不了。”
棉絮換了個方向又躺下了。
姜眠也躺下,給它按,“今晚你就跟我睡吧。”
“喵。”
姜眠聽著棉絮發出的呼嚕聲有了困意,關上燈睡覺了。
翌日。
姜眠醒來的時候棉絮已經趴到了腦門上,睡得正香。
輕笑了一聲,抬手它,“棉絮,你太囂張了。”
棉絮被醒了,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一雙爪子放在枕頭上不停抓著。
“該起床了。”
棉絮似乎是聽懂了,從腦門上挪開了。
姜眠笑了笑,掀開被子起床。
去洗手間洗漱完,下了樓。
樓下張姨和沈安華還有周綺思在。
聽張姨說了付玲玲跟王玲相認的事,沈安華看到姜眠從樓上下來,趕朝招手讓過來。
姜眠走過去,笑著問道:“怎麼了,小姨。”
“眠眠,玲玲母親是自己找過來的嗎?”
沈安華有點擔心這事不對。
姜眠猜到在想什麼,便說道:“在南城的時候忍不住來看玲玲,但都是在大門外站著。”
“我第二次在大門外見到就把請了進去,通過看玲玲的眼神以后對玲玲的態度,對的份有了猜測,我提出單獨跟聊聊,在我詢問下說出了自己的份。”
“不過不敢與玲玲相認,一直拖到了現在。”
沈安華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聽你張姨說了,是個苦命的人,希玲玲能跟好好相吧。”
“會的,玲玲并不怨恨,也沒有怪。”
“確實不該怪,要怪也是怪姜忠誠這個畜生。”
沈安華聲音氣憤。
姜眠點頭表示贊同,“們應該也快下來了,你們別當著們的面提姜忠誠。”
沈安華笑,“你放心,我們肯定有分寸。”
沒過幾分鐘,付玲玲和王玲從樓上下來了。
兩人臉上都帶著笑容,看來昨晚兩人聊得不錯。
張姨起說道:“準備吃飯了。”
說完,去了廚房。
吃完飯,王玲拉著付玲玲走出餐廳,聲音哽咽地說道:“玲玲,媽得走了。”
付玲玲鼻子一酸,“這麼急嗎?”
“南城那邊有急事需要理。”
“好吧。”付玲玲忍著淚水,“我送你。”
“不用送,我過幾天就回來了。”
聽王玲這麼說,付玲玲覺鼻子不酸了。
王玲抬起手的臉,“我時不時就會回來看你的,要不了多久我們就能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付玲玲輕輕點頭,“好。”
王玲看向從餐廳里走出來的姜眠,“眠眠,麻煩你幫我照顧玲玲了。”
姜眠淡聲說道:“你沒出現之前我就已經在照顧了。”
王靜笑了笑,“確實。”
“需要我人開車送你嗎?”
“不用了。”
王玲不舍地看了付玲玲一眼,隨后就走了。
付玲玲站在門口看著逐漸遠去的背影,心里產生了恐懼。
怕王玲這一走就又消失了。
看出了的不安,姜眠抬手摟住了的肩膀,“放心吧,會回來的。”
“嗯。”
差不多到上班時間了,姜眠也該走了。
周綺思和沈重拿著公文包,跟在后一起去了公司。
等姜眠的車開出了大門,付玲玲立即回了房間,換了服也出門了。
沈安華問干什麼去,說是出去玩,但其實是去找姜忠誠了。
跟姜忠誠約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到了以后,等了半個多小時,姜忠誠才過來。
看到他第一眼,付玲玲臉上難以抑制地彌漫著恨意,但在被姜忠誠發現之前,臉上恢復了正常。
“姜叔叔,好久不見了。”
“是好久不見了。”姜忠誠坐到對面,眉心微蹙,“你眼睛怎麼腫了?”
付玲玲輕嘆了口氣,“哭的。”
“怎麼回事?姜眠欺負你了?”
付玲玲輕輕點頭。
“這個姜眠真是可恨!”姜忠誠滿臉氣憤,“你別在邊待著了,也沒有必要了。”
“我知道,我打算今天就去找司總。”
“也別去找他了。”
付玲玲詫異,“為什麼?”
姜忠誠臉難看,“他現在什麼也不是了,你就算跟他在一起了也什麼都撈不到。”
“啊?”付玲玲大驚失,“怎麼會這樣?”
“詳細的我就不跟你說了,總之你別再把心思放到他上了。”
付玲玲面蒼白,裝出一副沒有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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