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的人就不應該有好下場!
司楠終于停止了咳嗽,拿起水杯喝水。
他沒有多喝,就抿了一口。
覺嗓子舒服了一些,他看向姜眠聲音沙啞地問道:“你是為誰來的?”
“我?沈芳平?還是……司溟?”
說到司溟,司楠臉上的表有些異樣。
姜眠笑著反問:“你希我是為誰來的?”
司楠沉默,不打算回答。
姜眠也沒想讓他回答,看到他那邊茶幾的右下角有張相片,便凝神看了一下。
照片上是一名人抱著一名嬰兒,對著鏡頭笑容非常燦爛。
幾乎是一眼,姜眠就猜到了照片中的人是誰。
司煦跟長得太像了。
看到姜眠在盯著照片看,司楠拿起了照片,手指輕輕挲著照片中人的臉頰,臉上滿是懷念,“這張照片是小煦滿月那天照的。”
姜眠冷笑了一聲,“這張照片是最近才翻出來的吧。”
司楠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的意思。
等反應過來了,他苦笑了一聲,“你說的沒錯,我最近才意識到我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同時我意識到,我一直都是瑤瑤的。”
姜眠聽笑了,“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遲來的深比草賤。”
早干什麼去了?
司楠無言以對。
他把照片到口,表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姜眠可沒心善到會去同自己的仇人,眼神冷漠,“既然你有了懺悔之心,那就回答我一個問題好嗎?”
司楠睜開眼睛。
他知道姜眠要問什麼,便在姜眠問之前說道:“我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
姜眠森冷一笑,“沒關系,就算你不回答,我也知道是你。”
司楠不說話。
“屬于我們姜家的東西我都會一一拿回來,并且所有害了我們姜家和我父親的人,我也會一一對其進行懲罰,不會下一個。”
司楠咬了下牙,剛準備說什麼,司煦闖了進來。
他跑得氣吁吁,進來就直奔姜眠而來。
司楠看到他有些激,“小煦,你終于回來了。我……”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司楠話沒說完就被司煦打斷了,司煦完全把他當了空氣。
姜眠淡聲說道:“有一會兒了?”
司煦眼神復雜地看了司楠一眼,抓住姜眠的胳膊把從沙發上拉了起來,“跟我過來。”
姜眠正好也想走了,便跟他離開了司楠的房間。
男人把拉到樓梯口停下。
樓下沈芳平已經不在了。
司煦放開姜眠的胳膊,有些擔心地說道:“你怎麼自己一個人進來的。”
“你們司家這房子里有吃人的怪嗎?”姜眠面無表地問道。
司煦失笑,“那倒是沒有,但確實是有危險。”
“誰危險?”
“都危險的。”
姜眠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表,“我之后還有事就先走了。”
司煦:“我跟你一起離開。”
姜眠無視他的話,快步下了樓。
出了房子,姜眠正要上車,司煦追過來說道:“眠眠,方茹在你那里,你護不住,而你和其他人也都會有危險。”
“哦?”姜眠轉,“那你能護住嗎?”
司煦想說自己能,但他知道自己說了一定會讓姜眠不高興,所以他有些無奈地說道:“我也護不住。”
姜眠冷哼了一聲,轉上了車。
司煦張了張想說話,但沒等想好怎麼說車門就關上了。
看著車子逐漸遠去,司煦站在原地面傷之。
車子從視野里消失后,他也打算開車離開。
但這個時候司楠從別墅里走了出來。
司煦停下,眼神平靜無波地看著他。
“小煦……”
司楠一邊著他的名字一邊試探的向他走過去。
見司煦始終沒有,他加快了腳步。
到了司煦跟前,他把那張司煦小時候滿月,傅瑤抱著他拍的那張照片拿了出來,手有些抖地遞到他面前。
司煦看到照片里的母親臉一變。
他從照片上收回目,冷聲問司楠:“你這是什麼意思?”
司楠面悲戚,“小煦,我這些天一直在盼著你回來,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你該不會想跟我懺悔吧。”司煦冷笑了一聲,“如果是的話就不必說給我聽了,等你百年之后下去向我母親懺悔吧。”
“小煦……”
“我還有事。”
司煦說完就上了車。
他把車子開出司家沒多遠就把車子停了下來,抬起胳膊放到了眼睛上。
真是可笑。
他母親都死這麼多年了,他才后悔知道自己錯了。
未免也太晚了點。
司煦平復了半天的緒才重新啟了車子離開。
他去酒店找了傅行。
傅行被家里催婚催得,實在不了了就跑到了酒店住。
這在酒店一住就住了兩個月。
司煦到房間門口的時候,看房門是開著的,直接走了進去。
空氣中酒味濃烈,很是難聞,司煦微微皺眉,捂住了鼻子。
最后,他在臥室的地毯上看到了傅行。
他額頭出了青筋,抬腳踢他的。
傅行被踢疼了,睜開眼睛醒了。
他迷迷糊糊看到了司煦,從地上爬了起來,“你怎麼過來了?”
“酒醒了?”
“頭疼。”
傅行靠著床,捂住了腦袋。
司煦黑著臉說道:“疼死活該。”
“靠,你還是我表哥嗎?”
“趕收拾一下出來,我有事跟你說。”
司煦不跟他廢話。
他出了臥室,把客廳的窗戶都打開通風,空氣中的酒味逐漸淡了一些。
傅行洗了把臉出來,“什麼事啊?”
“去給我找個能讓植人醒來的醫生。”
“啊?”
司煦冷眼看他,“耳朵喝壞了?”
“不是。”傅行走過去,“讓植人醒過來,這有醫生能做到?”
“你不找找怎麼知道沒有。”
傅行輕嘆了口氣,“行吧,我打聽打聽。”
他坐到沙發上想了想,隨后問司煦:“不過,你確定方茹真知道些什麼了不得的?”
司煦淡淡點點,“沈芳平花錢雇人去殺了。”
“那就八九不離十了,我盡快打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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