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書房,姜眠接收了秦羽又發過來的一份文件。
看到一半的時候,穆壇的電話打了過來。
姜眠接起電話。
“小姐,有人試圖撞擊顧先生的車,被咱們的人截下了。”
“做得很好,把司機帶回來。”
“是。”
“沒到之前都不要放松警惕。”
“明白。”
掛了電話,姜眠靠后,用手機輕拍著下,思考要不要把顧擇溪母親有可能會醒來的事告訴司煦。
顧擇溪母親很有可能知道他母親死亡的真相,司煦一直在尋找這個真相。
不過,就算不告訴他,司煦知道顧擇溪把他母親送來這里的事以后也差不多能猜到。
既如此,還是不告訴他了。
姜眠思考完,繼續理工作。
半個小時后,穆壇給發消息說他們回來了。
姜眠看到,起下樓。
顧擇溪已經在別墅外面站著了。
穆壇和薛珂正在幫忙把車上的方茹往下面抬。
姜眠走出去,看了眼擔架上形如枯槁的人。
人長期依靠營養活著,早就瘦皮包骨了。
顧擇溪看到姜眠,笑容蒼白,“之后就要麻煩你了。”
姜眠點頭,“放心吧。”
看到顧擇溪的人從車里往下搬醫療械,姜眠說道:“跟我來吧。”
之后,姜眠領路,帶著一行人上了二樓。
來到走廊最里面的房間門口,姜眠推開門,“這是最大的一間房間,座非常多。”
裝修這里花了大價錢,每間房間都裝修得非常好。
顧擇溪看了眼房間,臉上出了滿意之。
等把方茹安置好,姜眠帶著顧擇溪下了樓。
付玲玲沒見過他,好奇地盯著他打量,眼睛逐漸放。
“嗨,好久不見。”崔媛揮手跟顧擇溪打招呼。
顧擇溪回以笑容,“崔小姐,好久不見。”
話落,他看向沈安華打招呼。
沈安華趕忙起抓住他胳膊,把他拉到了沙發上坐,“澤溪,我們可好久沒見過了。”
有個朋友是顧擇溪律師事務所的忠實客戶,姜眠跟司煦分手以后,沈安華讓給姜眠介紹個相親對象,便推薦了顧擇溪。
沈安華把他約出來一起吃了頓飯,飯吃完對顧擇溪非常滿意。
所以,蠻希姜眠跟他能的。
可惜……
“是好久沒見過了。”顧擇溪附和道。
“你好像瘦了很多。”
“有嗎?”
沈安華點頭,“瘦得太明顯了,你剛進來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了?”
顧擇溪面一僵,“沒有工作。”
他的律師事務所已經關門了,現在他是無業人員。
看出他面有異,沈安華趕轉移了話題,“年輕人有時候也不能太拼了,該歇還是要歇的,對了,你現在有朋友了嗎?”
顧擇溪看了姜眠一眼,搖頭。
“看來是還沒到合眼緣的。”
顧擇溪薄抿,沒說話。
他倒是到合眼緣的了,但他不合對方的眼緣。
看沈安華和顧擇溪敘舊敘的差不多了,姜眠看向張姨說道:“張姨,我有事要拜托你。”
張姨‘哎’了一聲,“你說。”
“顧先生的母親因為一些原因要在我們這里暫住一段時間,生了病,所以需要你照顧一下。”
“怕你太累了,家里的三餐你就先別管了,我雇個臨時的過來。”
“不用,我能忙過來。”
沈安華:“對,不用,我可以幫忙。”
付玲玲舉手,“我也可以。”
為了方茹的安全考慮,不雇人當然是最保險的。
所以,姜眠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
三個人異口同聲。
姜眠看著們,臉上出了溫暖的笑容。
“姜眠,我能跟你聊聊嗎?”顧擇溪突然說道。
“當然可以。”姜眠起,“跟我到書房里聊吧。”
“好。”
之后,姜眠帶著顧擇溪去了書房。
進了書房,姜眠讓顧擇溪坐,隨后去飲水機那里接了杯水。
接了水回來,把水杯放到茶幾上,帶著歉意說道:“家里沒有保姆,只能以水代茶了。”
顧擇溪連忙說道:“沒關系,我喝水就行了。”
姜眠笑了笑,坐到沙發上,“你想跟我聊什麼?”
“就隨便聊聊。”
“好。”
“我父親現在神不太正常了。”
姜眠驚訝,“出什麼事了嗎?”
男人苦笑著搖頭,“他把那些事說了以后沒過多久,就整天疑神疑鬼,覺得自己隨時都會沒命。”
姜眠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
畢竟,當初是和司煦著顧長風說出了那些事,現在變這個樣子,也不知道顧擇溪心里會不會怨他們。
猜到姜眠可能會這麼想,顧擇溪接下來就說道:“他把這些事說出來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是好事,我相信等一切都結束以后,他就能恢復正常了。”
“你母親醒來的概率是多?”
“我問過醫生,醫生不肯說。”
姜眠點了點頭,“不過他說有希能醒過來,還是可以樂觀一點的。”
顧擇溪沒說話,舉起水杯喝了口水。
他沒辦法保持樂觀,怕希越大失就越大。
“如果你母親醒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好,麻煩你了。”
姜眠笑了笑,“你不需要對我這麼客氣,我們也算是朋友不是嗎?”
“朋友……嗎?”顧擇溪角勾起苦的笑容,“是的,我們是朋友。”
“你想來看就隨時過來,我到時候代一下門衛,你過來就直接放你進來。”
顧擇溪點點頭,“好。”
姜眠看他臉上的疲憊之比在樓下時還嚴重,便說道:“你要不在這里休息一下吧。”
顧擇溪握著杯子的手一,“方便嗎?”
“當然方便。”
“那就叨擾了,我現在實在是太疲憊了。”
從昨天到現在,他都沒有合過眼。
姜眠:“我帶你去房間。”
方茹隔壁房間是空的,姜眠把他帶了過去。
顧擇溪進去以后,姜眠調了中央空調的溫度,隨后下樓去找沈安華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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