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到男人面前,抓住他的胳膊,有些失控地問道:“你是誰?站在這里干什麼?”
男人看著,目深邃,并沒有回答的問題。
“說話!”付玲玲怒吼,“你是不是來害我姐姐的人?”
“玲玲,你冷靜一點。”
王玲趕過來安付玲玲。
付玲玲甩開了的手。
王玲不敢再勸了。
“我是……你姐姐的舊識,聽說出事來看的。”
男人開口說話了。
他聲音聽起來很嘶啞,像是嗓子壞掉的那種嘶啞。
付玲玲質問道:“你是如何得知我姐姐出事的?”
“聽別人說的。”
“誰?”
“我派來保護你姐姐的人說的。”
付玲玲愣住了。
說實話,現在腦子里就是一團糨糊。
男人的話需要思考的時間,然后再做出判斷。
見不說話了,男人把胳膊從手中出來,繼續去看重癥監護室里面的姜眠。
付玲玲看不到他的眼睛, 自然也就看不到男人眼睛里充滿了悔恨和心痛。
“只要你不是來害姐姐的就好,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付玲玲聲音發狠地說道。
男人沒有回應。
王玲看了眼不遠盯著這邊看的林管家,走到男人邊,在付玲玲看不到的況下拉了拉男人的角。
男人垂在側的雙手緩緩握拳頭,隨后轉離開了。
王玲看向付玲玲說道:“玲玲,我有點事就先走了,等忙完我再來看姜小姐。”
付玲玲點了點頭。
“你……照顧好自己。”
盡管王玲想多叮囑一下付玲玲,但忍不住了。
走了以后,付玲玲額頭抵著玻璃,盯著姜眠喃喃道:“姐姐,你可一定不要有事啊,不然我也不想活了。”
可惜,的話姜眠聽不到。
……
酒店。
傅九健了回到酒店以后躺在沙發上一邊喝紅酒一邊聽歌,好不瀟灑。
就在他有點犯困,昏昏睡的時候,外面有人敲門。
傅九睜開眼睛,懶洋洋地說道:“進來。”
門外的人應聲推門。
進來的人是酒吧經理。
他可以算是傅九在南城這邊的心腹了,傅九很是信任他。
經理面焦急,走到沙發邊上彎腰說道:“老板,姜小姐似乎是出事了。”
“哦?”傅九眉心微蹙,“出什麼事了?”
“我不知道,就知道進了搶救室,搶救了好幾個小時然后被送進了重癥監護室。”
這一聽就是相當嚴重了。
傅九快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他不知道在想什麼,在沙發上坐著不了好幾分鐘,隨后起朝房間外面走去。
經理連忙追上,“老板,您是要去醫院嗎?”
傅九淡聲說道:“當然。”
“要不您還是別去了吧,您讓我監視司煦,剛才監視司煦的人給我打電話說他正在往醫院趕,應該是也知道姜小姐出事了。”
“怎麼?你的意思是他去我就不能去了?”
經理當然不敢說是,他急忙說道:“老板,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您再跟他手,再把自己傷到了。”
傅九停下腳步,扭過頭眼神危險地看經理,“你覺得我打不過他?”
經理猛搖頭,“不是不是,他當然不是您的對手。”
傅九冷哼了一聲,把頭扭回去拿下架上的外套,隨后開門出去了。
經理是不敢再勸什麼了,乖乖跟著他一起去了醫院。
因為這里離醫院比較近,司煦那里離醫院比較遠,所以好巧不巧,傅九到達醫院大門口的時候,司煦也剛好到醫院門口。
兩人下車看到對方,氣氛劍拔弩張,兩人視線相的空氣中火花四濺。
經理張得后背冒汗,“老板,我們快進去吧。”
傅九收回視線,快步朝醫院里面走去。
司煦也朝醫院里面跑去。
他到了電梯門口,電梯門打開以后他進去瘋狂按關門鍵。
眼看電梯門就要關上了,傅九把腳了進來,電梯門再次打開。
司煦面沉。
傅九倒是看起來心很好的樣子。
電梯空間小,張崇和經理分別站在司煦和傅九后,都覺到了窒息。
好在電梯很快就到了五樓。
兩人同時朝電梯面前走去,然后肩膀撞到了一起。
司煦眼神冰冷地向他。
傅九笑著挑了挑眉,隨后退后了一步,怪氣地說道:“誰讓我心寬廣呢,司總先走。”
司煦冷笑了一聲,沒有說什麼,邁步走出了電梯。
傅九隨后出去。
付玲玲聽到皮鞋的聲音,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當看到司煦以后,臉一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司煦走到面前,冷聲問道:“況怎麼樣?”
付玲玲跟他說了。
傅九在一旁聽著,臉逐漸嚴肅。
毒這種東西向來是很可怕的一種東西。
司煦走到重癥監護室窗前,看著里面了無生機的姜眠,心臟一陣痛。
他右手握拳頭,抬起頭捶了下玻璃,眼神鷙,“該死的,到底是誰?!”
“看來司總很喜歡無能狂怒。”傅九嘲諷道。
司煦扭頭看傅九,狠聲說道:“說不定是你。”
“我?”傅九忍不住發笑,“司總,你這個人連證據都不講就隨意冤枉人的嗎?”
“先不說我為什麼要害姜小姐,就是要害,我也不會使用這麼卑劣的手段。”
“誰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個卑劣的人。”
傅九臉上的笑容消失,聲音冰冷地說道:“司總,我也是有脾氣的人,你再這樣說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司煦冷笑,轉走到他面前,“我倒要看看你生氣了又能如何?”
兩人之間的氣氛再次變得張了起來。
一旁的付玲玲看著兩人,側的雙手攥著拳頭。
“行啊,你想看我滿足……”
“夠了!”付玲玲怒吼著打斷了傅九,“你們要吵去別吵,別在這里吵到我姐姐。”
傅九和司煦同時朝付玲玲看了過去。
兩個男人的眼神都非常有迫,但付玲玲此時并不害怕。
毫不畏懼地回視著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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