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看向一臉笑容的付玲玲,輕輕點了點頭。
付玲玲笑嘻嘻地說道:“好巧哎,我名字里也有個玲字,我付玲玲,很高興認識你。”
人垂眸,“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姜眠看著放在上慢慢收攏的手,舉杯喝茶。
這還真是……難搞。
之后付玲玲一直在找話題跟人聊天,但人話不多,幾乎都是付玲玲在說話。
姜眠見人開始頻頻看手表,起說道:“我帶你四參觀一下吧。”
“不用了,我看差不多了,我還有事就打……”
“我們過兩天就會離開南城了,到時候你再想進來參觀未必能進得來了,所以你要把握好機會。”
姜眠打斷了人要走的話。
付玲玲覺得姜眠這話說得奇怪,臉上出了困的表。
但人似乎懂了姜眠這話的意思。
沉默了半晌,隨后說道:“那就麻煩您帶我四參觀一下了。”
姜眠臉上出了滿意的笑容,“走吧。”
付玲玲也要跟著。
姜眠扭頭沖說道:“玲玲,我晚上出門還要穿昨晚穿的那服,但我昨晚忘記讓人拿去洗了,你能幫我拿去讓人洗一下嗎?”
付玲玲立馬點頭,“好的,姐姐,我這就去。”
話落,就上了樓。
人盯著的背影,垂在側的雙手微微握起。
姜眠看向,淡聲說道:“跟我來吧。”
人點了點頭。
之后,姜眠帶著去了花房。
姜眠坐到花房的椅子上以后,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吧。”
人猶豫地坐下。
“這麼多年你都在哪里?”
姜眠的問題讓人瞬間繃。
過了許久,才聲音抖地說道:“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姜眠垂眸輕笑了一聲,隨后突然變了臉,眼神凌厲地看著,“田月華士,這麼多年你都在哪里?”
人從椅子上騰地站了起來。
“玲玲的母親,田月華士,我沒說錯吧。”
人的眼可見的開始抖。
姜眠起站到面前,“我覺得你應該說點什麼。”
人深吸了口氣,抬起抖的手摘下了口罩。
口罩下面人的臉非常麗,只是略顯滄桑。
聲音沙啞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一直想盯著付玲玲看,但又不敢一直盯著看,而且付玲玲跟你說話的時候,你表現得很張。”
“當然,讓我產生這個猜測的是你看付玲玲的眼神,你看的眼神就是母親看孩子的眼神。”
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田月華失笑,“你太聰明了,跟你父親一樣。”
姜眠臉一變,“你認識我父親?”
田月華驚覺自己說錯了話,有些慌地說道:“我很多年前見過他。”
姜眠眼睛瞇起。
不對。
在說謊。
姜眠正在思考的時候,田月華突然跪下了。
嚇了一跳,連忙彎腰去扶起來,“你這是干什麼?”
田月華不肯起來,“姜眠,我很謝你,你對玲玲這樣好,我真的太謝你了。”
一邊哭一邊說,聲音悲痛。
“與我有緣關系,我對好是應該的,不需要你的謝。”
田月華搖頭,“我能看出來你對玲玲好,不僅是因為跟你有緣關系,而是真心把看作親妹妹。”
“你先起來。”
田月華沒再執拗,任由姜眠扶了起來。
姜眠讓坐到椅子上,隨后淡聲說道:“你平復一下緒我們再聊。”
“好。”
田月華從口袋里拿出紙巾眼淚。
完以后,緩緩舒了口氣,“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很自私,扔下付玲玲就消失了。”
“是。”姜眠臉不好,“你不該扔下。”
“我也不想扔下,但我當時了刺激,腦子里只有逃走的想法。”
姜眠沒說話,等著繼續說。
田月華低下頭,“當時我剛生完玲玲恢復意識,蔣麗找了過來。”
“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還威脅我帶著玲玲滾遠遠的,不然就讓我們一家人活不下去。”
“走了以后,我就瘋了。”
姜眠眉心微蹙。
“我是真的瘋了。”田月華聲音苦,“我不知道自己跑去哪里,之后被人送去了神病院。”
這下姜眠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以為田月華從醫院離開以后,是在清醒的狀態下選擇了消失。
“我并不打算與玲玲相認,肯定是恨我怨我的,我連求原諒的資格都沒有。”
姜眠輕嘆了口氣,“你錯了,玲玲現在并不怨你,因為知道了你的遭遇。”
田月華眼睛微亮地看向。
“知道了你的遭遇以后,我想心里一直很想知道你的下落,想知道你是否還活著。”
“真,真的嗎?”
田月華有些不敢相信。
姜眠點了點頭。
“可是我后來病好了以后也沒有回來找。”田月華抬起手,啃咬著手指,“我明明可以回來找,但我害怕面對。”
說完這話又哭了。
姜眠沒說什麼,靜靜聽著哭。
等哭聲小了,姜眠淡聲說道:“不管怎樣你都應該與玲玲相認,至要讓知道的母親還活在這世上,解開的心結,至于到時以什麼樣的態度對你,你也應該接。”
田月華點點頭,“我知道,不過我需要時間做下心理準備。”
“好。”
田月華又拿紙巾了臉,隨后起說道:“我今天就先走了,明天我過來。”
姜眠:“我送你。”
田月華重新戴上了口罩。
姜眠將送到了大門口,看著走遠了以后才回去。
回到屋子,看到在客廳站著的付玲玲,笑著走了過去。
“姐姐,你剛才是故意支開我的吧。”
付玲玲腦子可不笨。
姜眠笑著點頭,“是。”
“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份啊?”
付玲玲好奇死了。
姜眠沒有回答。
見不想說,付玲玲也懂事的沒再追問。
“不知道為什麼,我對有一種很親切的覺,就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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