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讓他們在外面守著就行了。”
薛珂頷首:“是。”
很快,經理送茶進來了。
他把茶杯放到姜眠面前的茶幾上,態度殷勤地說道:“我已經給我們老板打過電話了,他說立馬過來。”
姜眠端起茶杯,看著他沒說話。
這個經理倒是很識時務。
就是不知道他的老板如何。
姜眠收回目,低頭喝茶。
喝了一口,笑著評價道:“真是好茶。”
口不,帶著一淡淡的清香,能瞬間讓人覺到神清氣爽。
經理笑著說道:“這茶是我們老板帶過來的,每次他來都要喝上一壺。”
姜眠抬手了上的水漬,眼里閃過了一笑意。
人家都把自家老板專喝的茶泡給喝了,足可見其誠意。
既然如此,也不打算繼續拿喬了。
“我是南集團董事長。”姜眠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過去,“這是我的名片。”
經理心里一驚。
他雙手接過名片看了一下,隨后微微躬,“原來是姜董,失敬失敬。”
姜眠淡淡點頭,“你們酒吧三樓是用來做什麼的?”
“三樓我們老板還沒想好用來做什麼,裝修到一半就沒裝了,剛開始一直空著,后來我看有的員工下班以后回家通不方便,就給他們做宿舍了。”
“你平時往三樓去嗎?”
經理搖頭。
姜眠笑了笑,“我現在讓人帶你去三樓的一間房間看一下如何?”
經理很是困,但還是點了點頭。
姜眠抬手,示意穆壇帶他去。
經理跟在穆壇后走出辦公室以后,有些猶豫地問道:“我們酒吧那位員工到底有什麼問題?”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穆壇不打算用給他解釋。
什麼都沒有自己看最簡單明了了。
上了三樓,穆壇帶著經理走到其中一間房門口,隨后停下說道:“進去看看箱子里的那些東西。”
經理聞言走進了房間。
他走到紙箱子面前打開看了一下,然后轉頭滿臉疑地問穆壇:“這里面是什麼?”
穆壇冷笑,“當然是能讓你酒吧立馬關門的東西。”
經理臉大變。
之后,他快步走出房間下了樓。
回到辦公室,他揪住那男人的領,抬手就給了他一掌。
男人被打懵了,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陸勇,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酒吧賣這種東西,等會兒老板來了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話音落下,陸勇就哭了。
經理快步走到姜眠面前,神看起來有些忐忑,“姜董,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酒吧賣這種東西,要是知道肯定早把他送去吃牢飯了。”
“我們酒吧干的是正經營生,可不敢做那種違法紀的事。”
姜眠眼睛微瞇地看著經理,“你真的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
“可是我看你們這里的服務生都知道他在賣這種東西,你作為酒吧的老板,這種事怎麼可能逃過你的眼睛。”
“你有所不知,我平時是不在酒吧的,隔壁街上有家飯店也是我們老板開的,飯店生意非常好,所以我一般都是在那邊,除非酒吧有事,不然我不會過來,今天也是湊巧我來酒吧查賬,正好到了您。”
聽完經理的解釋,姜眠沒有說話,從臉上也看不出來是信了還是沒信。
經理都解釋到這份上了,也是沒什麼好說的了,只能焦急地等著老板過來以后再說了。
只是,他的老板來得實在是太慢了。
等了半個多小時還沒見他來,姜眠沒了耐心。
起從沙發上站起來,面有些冷,“看來我還是先報警,把他給警察吧。”
經理趕說道:“別別別,姜董,麻煩您再等等,我這就給我老板打電話催一催。”
要是姜眠報了警,酒吧這生意也就不用做了。
姜眠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表,“現在已經快十一點鐘了,我不能熬夜熬太晚,我就再給你們老板十分鐘時間。”
“好好,我現在就打電話。”
經理著急忙慌地拿著手機出去給老板打電話了。
也就過了一分鐘,他回來了。
“姜董,我們老板已經到這條街的路口了。”
姜眠淡淡點頭。
在馬上到十分鐘的時候,一個男人走進了辦公室。
男人高長,穿著一銀灰西裝,看起來非常年輕,也就二十歲出頭。
姜眠視線落在他臉上,瞳孔微。
長得好看的人一般很難讓人在看過以后就很快忘記,況且姜眠的記人能力還很強,所以一眼就認出了男人。
之前崔媛帶去過南城的一家會所,當時點的牛郎就是此人。
男人明顯也還記得,坐下以后笑著說道:“姜小姐,好久不見。”
“那天你走了以后,我以為你還會去找我的,但很可惜你沒來,我可是一直在想念你。”
姜眠瞳孔一震。
這聲音……
臉沉了一瞬,但很快恢復了正常。
蹺起,皮笑不笑,“看來我看人的眼真是好,那時我就覺得你不會是普通的牛郎。”
男人輕聲一笑,一雙妖嬈的眼睛里波流轉,像是要把人的魂吸進去一樣,“我當時確實是普通的牛郎,只不過后來傍上了一個年紀有點大的富婆,去世以后把財產都留給了我,我這才搖一變,為了功人士。”
姜眠臉上閃過冷笑,“撒謊,在島上的時候我說你說得一點都沒錯。”
這個男人里沒一句話是真的。
男人臉上的笑容更盛了,“你聽出來了。”
“很容易聽出來不是嗎?”
沒錯,這男人就是那時島上男扮裝的神男人。
男人抬起手,用手心挲著下,非常自地說道:“看來你已經上我了。”
姜眠:“……”
后的穆壇臉上浮現怒意,用非常不善的眼神瞪著男人。
男人與他對視了一眼,嬉笑著說道:“姜小姐,能讓你的狗先出去嗎?我怕他咬我。”
穆壇臉一變,悍然向前,“你罵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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