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天話說完,姜眠聞到了一尿味。
這個沒出息的東西竟然嚇尿了。
姜眠有些無語。
拿著蝴蝶刀的手放下,“這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脖子上沒了要命的武,榮天臉上突然出了兇惡的表。
他抄起后桌子上的煙灰缸朝姜眠腦袋上砸去。
姜眠抬手抓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攥拳朝他肚子上狠狠砸了過去。
“呃。”
榮天捂住肚子,栽倒在了地上。
他是個生慣養的大爺,再加上平日沉迷酒,子骨脆得跟紙一樣,姜眠這一拳直接讓他疼暈了。
姜眠收起蝴蝶刀,沖地上的榮天冷笑了一聲,隨后走到門口打開門出去了。
外面的那些人又玩了起來,是一點沒聽到屋子里的靜。
姜眠找了個看起來還算清醒的人,拉住問道:“鄭穎在哪?榮想再找個人一起玩。”
人面疑,“鄭穎是誰?”
“我知道,在樓上呢。”摟著的男人說道。
“謝謝。”
姜眠出了屋子找步梯。
電梯只到二樓,上三樓肯定是需要走步梯。
在走廊盡頭找到步梯以后,姜眠前往三樓。
三樓走廊的線更加昏暗,姜眠不知道這三樓有沒有保鏢,所以放輕了腳步。
走到唯一亮著的屋子門口,后背靠著墻往扭頭往里面看。
“哥,榮說沒說什麼時候才能這個娘們。”
“個屁,這娘們份不一般,榮就算了這個娘們,玩膩了以后也不可能讓咱們。”
“那也太可惜了。”
屋子里的兩個男人正在吃燒烤喝啤酒,好不瀟灑。
姜眠從門里沒看到鄭穎,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這間屋子里。
思索了幾秒鐘,走到對面墻邊彎腰撿起地上的易拉罐,隨后回到原來的位置把易拉罐朝遠扔了過去。
走廊空曠,易拉罐掉在地上的聲音不斷回響。
屋子里的兩個人同時喊道:“誰啊?!”
等了半天都不見有人進來,其中一個男人說道:“哥,好像不對勁,我們出去看看吧。”
“行。”
姜眠舉起手中的蝴蝶刀。
當其中一個男人從屋子里走出來的瞬間,姜眠出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隨后把蝴蝶刀捅進了他并不致命的位置。
“啊!”
男人慘。
另外一個男人反應過來,向姜眠發起攻擊。
姜眠躲開他的拳頭,把傷的男人踹開,隨后抓住另外一個男人的胳膊,把刀刺進了他的肩膀,然后拔出。
男人痛了一聲,捂著傷的肩膀往后退。
姜眠聲音冰冷地開口:“我不想殺人,識相點就躺地上。”
男人自知不是姜眠的對手,更何況他現在還了傷,所以他沒怎麼猶豫就躺到了地上。
姜眠甩了甩蝴蝶刀上的,走進了屋子里。
角落被五花大綁,還被堵住的鄭穎看到,激地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
姜眠走過去用刀割斷了綁著的繩子,隨后拽出了口中的布團。
鄭穎站起激地問道:“嫂子,你怎麼在這里?”
“先離開這里再說,跟我走。”
“好。”
鄭穎跟在姜眠后走出房間,見到躺在地上的兩個男人以后,看向了姜眠手里染著的蝴蝶刀,眼睛有些發亮。
姜眠帶著鄭穎走步梯到了一樓,在拐彎姜眠探頭看了眼在門口守著的那兩名保鏢,手把鄭穎的頭發和服弄,隨后也把自己的頭發和服弄,“低著頭走。”
鄭穎連忙點頭。
之后,兩人走出了拐角朝大門口走去。
兩名保鏢認得姜眠的服,所以看到頭發凌,衫不整地走過來,兩人對視一笑。
“榮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這才上去多久,是有點快了。”
姜眠和鄭穎走到他們邊的時候,對姜眠起心的那名保鏢手抓住了的胳膊,“妹妹,你才來沒多久就要走了?”
姜眠眼神一冷。
“你肯定沒玩好吧,要不要跟我玩玩?”
“不了,我累了,改天吧。”
整個臺球廳就這一樓有監控,所以不方便手,只能想辦法打發男人。
“那你留個電話號給我。”
姜眠隨便說了一串電話號碼,然后趕拽著鄭穎推門出去了。
剛才讓祁硯把車開到前面去等著了,們要走一段路。
路上有不人用異樣的眼神看們。
姜眠和鄭穎都不是在乎別人看法的人,所以兩人泰然自若。
“嫂子,是煦哥讓你來救我的嗎?”
“不是。”
“那是我哥?”
“是祁硯。”姜眠從口袋拿出巾手上的跡,“我去找他談事,得知他要來救你,便跟著一起來了。”
鄭穎瞪大眼睛,“結果他就讓你自己進來救我了?他還是不是男人啊?”
姜眠笑了笑,“這里面有陷阱,他還是不要出面的好。”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榮天這個狗東西怎麼會把我抓走。”
之前也不是沒跟榮天起過沖突,但榮天從來不敢真的拿怎麼樣。
姜眠沒有再說什麼。
到了祁硯車子跟前,兩人上了車。
祁硯看著鄭穎狼狽的模樣,臉微微發白,“鄭穎,你沒事吧?”
“沒事,榮天沒對我做什麼。”
鄭穎知道他是在擔心什麼。
祁硯松了口氣,“那就好。”
他跟鄭穎也是從小玩到大,把看作自己親妹妹一般,要是鄭穎被榮天糟蹋了,他是想想就心神俱裂。
姜眠摘下墨鏡還給祁硯,整理頭發和服。
外套是米的,上面沾染了跡,看著非常明顯。
穆壇看見了,擔心地問道:“小姐,你傷了?”
“沒,這不是我的。”
祁硯聽見了,扭頭看姜眠,“嫂子,你沒鬧出人命吧?”
“放心好了,我有分寸。”
祁硯點點頭,啟了車子。
車子開回會所,祁硯把他們帶去了辦公室。
鄭穎了外套扔到沙發上,看向姜眠問道:“嫂子,你洗個澡嗎?”
姜眠:“洗。”
很討厭上有腥味。
“那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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