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輕笑了一聲。
那就看看到底誰更厲害一點好了。
博弈開始了。
中午的時候,霍明智和司煦一前一后給打了電話。
姜眠心不好,讓他們起床了就自己找飯吃,不要打擾工作,給打發掉了。
在食堂隨便吃了一點,剛回到辦公室,周綺思進來說秦安的父母來了。
姜眠讓把人帶了過來。
一男一進了辦公室就開始哭。
“姜經理,我的兒從小到大連只螞蟻都不忍心踩死,怎麼可能會干出放火這種事,你可一定要為作證啊。”
“是啊,姜經理,肯定是那個畜生干的。”
姜眠被他們哭的頭疼,再一聽這話,當即炸了。
抄起辦公桌上的筆筒扔了過去,面沉地喝道:“閉!”
兩人嚇得立馬止了聲。
姜眠覺呼吸不順暢,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扣子,稍微冷靜下來,沉著臉說道:“證據確鑿,就是放的火,你們不能接也得接。”
秦安的父親和母親面發白。
姜眠還要說什麼,秦安母親突然下跪,滿臉哀求地說道:“姜經理,安安跟我們說你是個好人,也是被那個畜生害的,才會做出這種事,你幫幫好不好?”
姜眠在上看到了秦安的影子。
那天秦安也是像一樣向下跪,求幫助,就連說的話都幾乎差不多。
姜眠忍不住發笑。
見不為所,秦安的父親也跪下了。
“你們真的是很搞笑。”姜眠目冰冷地看著他們,“真正能幫助你們兒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們不是嗎?”
“若是你們在知道被人欺負以后能幫助,不為了所謂的狗屁面子和信仰,讓選擇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就不會做出這樣錯誤的事。”
“在我看來你們本就不,所以你們跑到我面前求我幫,只會讓我覺得你們是的父母,所以必須要這樣做,讓自己的良心過得去罷了。”
秦安的母親哭著搖頭,“不是的,我們剛開始確實是想讓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但后來我們想明白了決定報警,但安安被他威脅了,什麼都沒跟我們說,要是說了,我們肯定不會坐視不管啊。”
姜眠聽的頭疼,現在真的不想因為這種事煩心,于是冷聲說道的:“做錯了事就要到懲罰,這是天經地義的,你們回去吧,以后不要再來了,不然我會報警的。”
周綺思看了一眼,走到秦安父母面前,“兩位請吧。”
秦安父母也看出來姜眠不會改變主意,哭著離開了。
姜眠扶額,覺頭非常痛。
腦袋過傷,時不時就會疼。
但,從來沒像現在這樣疼過。
周綺思看不對勁,趕走過去關心地問道:“姜經理,您是頭疼嗎?”
姜眠臉蒼白地點頭,“你去給我買點止疼藥。”
“我包里就有,我這就給您去拿。”
周綺思有時候來月事肚子會特別疼,忍不了就得吃止疼藥,所以一直放在包里備著。
很快把藥取來了。
姜眠吃了以后,把椅背放后放,閉上眼睛說道:“我休息一下,不是特別重要的事你自己看著理。”
“好。”
周綺思出去之前心地拉上了窗簾。
止疼藥很快就起效了,頭沒那麼疼了以后,覺到困意,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到了下午四點多鐘,周綺思進來把醒了。
姜眠睜開眼睛,還很迷糊,“幾點了?”
周綺思:“四點十五。”
“有什麼事嗎?”
“趙總讓您上去找。”
姜眠坐直,稍微神了一些后,看向周綺思,“十五分鐘以后去告訴我下班了,我代你的事直接跟說。”
話落,拿起桌上的車鑰匙離開了。
下了一樓,姜眠給趙安發消息說下班了。
趙安回了個‘OK’。
不到十分鐘他就到了。
看到在臺階上站著的姜眠,趙安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他按了下喇叭,姜眠眼神微冷地看了過來。
趙安眼眸一黯。
他太喜歡姜眠這種冰冷的眼神了,讓人有種想欺負,想看到哭泣的沖。
破壞和征服在組一個男人的所有條件中,占了極大的比重。
姜眠打開車門上了車。
系上安全帶,淡聲開口:“走吧。”
現在頭雖然不疼了,但很暈。
希能堅持到結束吧。
趙安看了一眼,關心地問道:“怎麼看你臉不太好?工作不順利嗎?”
“沒有,很順利。”
姜眠不想多說廢話。
趙安聽出來了,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車子朝他家的方向開去。
姜眠著袋里手機的震,面平靜地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街景。
趙安的家在別墅區。
他給那麼多家大型企業當過職業經理人,個人資產肯定是雄厚的。
車子開進別墅大門,姜眠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拒接了司煦的電話,發了條短信過去。
趙安看了一眼,但姜眠手機的是防窺屏,什麼也看不到。
于是,他笑著試探,“在跟司總聊天嗎?”
“如果我說是的話會讓你到很興嗎?”
姜眠偏頭,面嘲諷之。
趙安輕笑:“也許會吧。”
姜眠也跟著笑,但笑的意味不明。
車子停下,姜眠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別墅不是很大,就三層。
趙安打開門,出手邀請姜眠,“姜經理,請進吧。”
姜眠走進去,四打量。
裝修風格完全的中式,家都是花梨木的,這裝修加上家,都趕上這一個別墅的價格了。
趙安下外套掛在架上,沖姜眠笑著說道:“你先坐,我去切點水果。”
姜眠淡淡點頭。
看樣子家里沒有保姆。
可能有,但被趙安暫時趕出去了。
姜眠坐到沙發上,覺頭又開始疼了。
著眉心,注意著廚房的靜。
從進來那一刻起,就已經開始戒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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