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瞪他。
司煦輕笑了一聲,來服務員給他拿了個碟子。
兩人都沒什麼胃口,霍明智倒是有胃口,但他人小胃也小,最后剩下了不菜。
秉承著不浪費的原則,姜眠把剩下的菜打包了。
離開火鍋店不到八點鐘,霍明智說想去看看棉絮,姜眠同意了。
司煦走到車邊,從口袋里掏出煙盒,“你們先上車,我煙。”
自從他和姜眠分手以后,煙癮越來越重了。
姜眠看了他一眼,打開車門讓霍明智上了車,隨后淡聲問道:“快年底了,總部不忙嗎?”
司煦藏在煙霧后的眼睛微微瞇起,“這是催我回去的意思?”
“沒有。”
姜眠當然不會承認。
司煦冷笑了一聲,“后天我就回城了,開心嗎?”
姜眠直接裝聾,走到車子另一邊上了駕駛位。
“姜眠,我想吃冰淇淋。”
“剛吃完火鍋吃冰淇淋是想鬧肚子嗎?”姜眠按了下霍明智的腦袋,“明天給你買。”
霍明智不是任的孩子,乖乖點頭同意了。
司煦完煙上了車,姜眠啟車子去寵醫院。
棉絮目前狀態良好,他們到寵醫院的時候它正在吃東西。
霍明智走到籠子跟前蹲下,輕聲它,“棉絮。”
棉絮抬起頭,沖他喵喵。
看得出來它想過去,但它現在不了。
霍明智也想它,但不到。
一人一貓著彼此,頗有種牛郎織的覺。
霍明智眼淚地說道:“等再過半個月你就能回家了,到時候我們再一起玩。”
“喵。”
“你每天要乖乖吃飯知道不?”
“喵。”
司煦樂了,“他倆還能無障礙流。”
姜眠也忍不住笑,“棉絮比較通人。”
“畢竟三十萬買的。”
姜眠猛地抬頭看司煦,“多?”
司煦淡笑,“從皇室買的,三十萬還是人價。”
姜眠咬牙。
很好,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趙端雅了。
一旁的寵醫生一個箭步沖到了籠子面前,看一眼棉絮,再回頭看一眼司煦。
雖然他認不出司煦的一行頭,但那氣質一看就是有錢人。
這貓可能還真是花三十多萬買的。
寵醫生掏出手機給棉絮三百六十度拍照。
姜眠看了眼時間。
快九點鐘了。
明天還要上班。
“明智,我們該回去了。”
霍明智站起來,滿臉不舍地看著棉絮,“我改天再來看你。”
棉絮打了個哈欠。
回到家里,三人各自回了房間。
姜眠走到柜前打算換服,但后不遠男人灼熱的視線,讓遲遲沒能鼓起勇氣服。
見站在那里半天不,司煦走到后,雙手在柜門上,著耳朵:“怎麼不換?”
他的手很漂亮,指節如竹、指甲如玉、指尖如珠,姜眠的視線很難不被他的這雙手所吸引。
有的人是一雙手就能讓人浮想聯翩。
“說話。”
司煦是個連調都沒有耐心的人。
姜眠強迫自己把視線從男人的雙手上移開,垂眸說道:“你一直盯著我看,我怎麼好意思換?”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姜眠眉頭一皺。
真的是……
這個男人難道是魚,把下午說的話全都忘記了嗎?
為什麼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見姜眠沉默,司煦眼眸閃著幽幽暗,“姜眠,我會讓你改變主意的,不管需要多久的時間。”
姜眠到有些疲倦,“換個話題。”
“在浴室還是在床上?”
姜眠抬起胳膊給了男人一個肘擊。
司煦吃痛,捂著肚子,“你謀殺親夫啊。”
“滾。”
姜眠用后背把他撞開,打開柜從里面拿出睡進了浴室。
司煦跟過去,發現門鎖上了,正考慮要不要去拿鑰匙,袋里的手機震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看到是周莞打來的,走出臥室接了起來。
“司總,張靜初辭職以后回了老家。”
司煦眼神森冷,“后天我要在城見到。”
“是。”
掛了電話,司煦滿臉戾氣。
他朝墻上砸了一拳,轉進了臥室。
姜眠洗完澡走出浴室,聞到滿屋子的煙味,朝窗邊看去。
司煦正站在窗邊煙,煙灰缸里好幾個煙頭。
他在心煩。
姜眠不知道他在心煩什麼,也不想知道,走到化妝桌前坐下,從屜里拿出吹風機吹頭發。
剛吹上,司煦走了過來,從手里拿走了吹風機。
他的手指穿梭在發間,的目再次不控制被他的手所吸引。
“半個月以后就回南城吧。”
司煦連著好幾煙,嗓音有些沙啞。
姜眠耳朵了,垂眸問道:“你小叔什麼時候從國外回來?”
“半個月后。”
“好。”
“恒泰的這些爛事你想理就理,不想理放著不管就行,怎麼都倒閉不了。”
姜眠輕嘆了口氣,“是倒閉不了,可會造損失不是嗎?”
“這點損失你覺得我會在乎?”
姜眠不說話了。
司煦把頭發吹干,放下吹風機給按了兩下腦袋,隨后把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睡覺吧。”
他說的睡覺大多數時候都不是單純的睡覺。
果然,剛關了燈躺下,他就開始手腳了。
姜眠只能配合。
翌日。
姜眠起床的時候司煦還在睡著,洗漱完去霍明智起床,但本不起來。
猜到這小子昨晚肯定是晚睡了,姜眠拍了下他的屁,“你昨晚干什麼了?”
霍明智用被子蒙住腦袋,哼唧著說道:“別吵。”
姜眠滿臉無奈地出去了。
隨便弄了點吃的,吃完就去公司了。
一進公司大門,就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趙安。
趙安與目對視,臉上帶著儒雅的笑容。
姜眠微微挑了下眉,走了過去,“趙先生,早上好。”
“早上好。”趙安從沙發上站起來,笑著問道:“姜經理每天都這麼早到公司嗎?”
公司上班時間是九點鐘,但姜眠一般都八點鐘來公司,確實是很提前。
姜眠淡笑,“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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