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暫時還不能撕開沈芳平臉上虛偽的面,司煦怎麼可能還讓言佑在他面前晃悠。
言佑也是非常清楚這一點的。
還想說什麼,但男人已經不想給說話的機會了,轉上了樓。
走到房間門口推開門,看到蹲在床頭柜前的玲玲,司煦眼神一冷:“你在干什麼?”
“啊!”
玲玲被嚇了一跳。
慌張地站起來,低著頭不敢看司煦。
司煦看到床頭柜的屜是打開的,快步走過去,翻里面的東西。
玲玲微微瞪大眼睛,神張地把雙手背到了后。
在屜里沒找到要找的,司煦眼神可怕地看向:“東西呢?”
玲玲也還算有腦子,沒有狡辯,把右手從后拿了出來。
手腕上戴著一個鉆石手鏈,看著很漂亮。
司煦瞳孔微,一把抓住的胳膊,渾散發出恐怖的氣息:“你是想死嗎?”
玲玲想起那個人說的話,故作鎮靜:“不可以給我嗎?”
司煦突然笑了。
只是,他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可怕。
玲玲覺心中發涼。
“你配嗎?”司煦抓著胳膊的手用力:“摘下來。”
玲玲面一白,也沒辦法保持鎮定了,慌張地說道:“司,我錯了,我不應該您的東西,我現在就摘下來。”
司煦放開的胳膊,從口袋里拿出手帕手,好像有多臟一樣。
玲玲的手有點抖,摘了半天才把手鏈摘下來。
“請您原諒我。”
把手鏈遞給司煦。
司煦接過,用手帕仔細著。
完,他從床頭柜里面拿出裝手鏈的盒子,把手鏈放到了里面。
玲玲看向床頭柜上擺放的相框。
相框里面是司煦和一個人的合照。
跟這個人有些像。
這就是司煦的人嗎?
那這條看起來價值不菲的手鏈也是的吧。
玲玲咬著,心里有些嫉妒。
這條手鏈確實是姜眠的。
司煦送給的第一件禮。
分手的時候,姜眠把它留在了公館。
司煦關上屜,眼神冰冷地看向玲玲:“你就算再怎麼裝也一點都不像,本來我還打算再看幾天的戲,但現在我沒興趣了。”
“說吧,是誰讓你接近我的?”
玲玲心里一驚,勉強鎮定地說道:“司,您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司煦輕笑了一聲:“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回答我,不然你想要的不僅得不到,而現在擁有的也會失去,我會讓你知道我比你背后的那個人要可怕多。”
說到最后,他聲音里帶上了一狠意。
玲玲后退了一步,一張臉都嚇白了。
司煦靜靜等著做出決定。
玲玲并沒有讓他等太久。
也就過去兩三分鐘,輕聲說道:“我……我不知道他的份,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司煦銳眸微瞇:“那就說你知道的。”
“我就見過他一次,他把我帶到車上,說有件事需要我做,做完以后會給我一筆厚的報酬。”
司煦冷聲開口:“他讓你做什麼事?”
“他讓我改變一下穿風格,教了我說話和表什麼的,等你來了會所,出現在你面前,引起你的注意。”
“繼續。”
玲玲哭喪著臉:“你帶我離開會所的第二天早上,他給我打電話,讓我想辦法一直留在你邊,到時候會告訴我下一步該做什麼,但是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再聯系我。”
司煦沒有從臉上看出說謊的痕跡。
他走到沙發邊坐下,拿出手機給祁硯發消息。
只要查了會所的監控,就能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玲玲看他,聲音弱弱地問道:“司,我可以離開嗎?”
司煦抬眸:“離開去哪?”
“回……回會所。”
“繼續待在這里。”司煦輕輕勾:“樓下的那個人以后就是你的敵,知道怎麼對付敵嗎?”
玲玲愣住了。
司煦關上手機,從沙發上起:“只要你幫我對付樓下那個人,我也會給你厚的報酬。”
玲玲面一喜,連忙點頭:“好。”
“還有,那個人代你做什麼事要一字不落地告訴我。”司煦走到面前,眼神充滿危險地看著:“你要是敢當兩面間諜……”
“不敢不敢。”玲玲慌張地擺手:“我只幫您做事。”
司煦滿意地點頭:“很好,以后你就住在我隔壁的房間,還有不許再進我的房間。”
“好,我記住了。”
“出去吧。”
聽到這三個字,玲玲如臨大赦,趕出去了,跟逃命一樣。
司煦拿出手機,給姜眠打去了視頻電話。
電話很快通了。
姜眠敷著面的臉出現在了手機屏幕上。
司煦很看到敷面,一般都是第二天需要化妝的時候才會敷,而化妝都是出席一些比較重要正式的場合。
他立馬問道:“你明天要去哪?”
姜眠揭下臉上的面,淡聲回答:“趙端雅的父親舉辦生日宴,我收到了邀請函。”
“他終于坐不住了。”司煦輕聲笑:“你和誰一起去?”
“沈重。”
司煦笑不出來了。
看他變了臉,姜眠也沒說什麼。
司煦深吸了口氣:“霍明智怎麼辦?你把他一起帶過去嗎?”
“當然不帶。”
“帶上。”司煦臉難看:“你單獨跟沈重去我不放心。”
姜眠挑眉:“不放心什麼?”
“不放心你的人安全。”
“哦。”姜眠懶得跟他廢話,看向霍明智:“快去洗漱,該睡覺了。”
“姜眠,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姜眠淡淡開口:“沒聽到。”
司煦氣笑了。
“睡覺了,掛了。”
姜眠不給司煦再說話的機會,迅速掛了視頻。
霍明智放下手里的游戲機,從地毯上爬了起來:“姜眠,我覺得你應該帶我去。”
“不行,到時候人多太會有危險。”姜眠摟住他:“明天晚上你就跟周姐姐回家,宴會結束了我去接你。”
霍明智噘,不太高興,但還是點了頭。
“乖。”姜眠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去洗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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