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后,直起子往后退了兩步,抬腳朝男人臉上側踢了過去。
男人慘了一聲,人連帶椅子都倒在了地上。
姜眠走過去,抬腳踩住他的臉,淡聲開口:“我耐心有限,告訴我是誰指使的你。”
男人‘呸’了一聲。
“真有骨氣。”姜眠腳下用力:“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臭娘們,你本事就殺了我,不然老子絕對要你好看。”
姜眠輕笑,看向薛珂:“有刀嗎?”
薛珂愣了一下,搖頭。
“去找把刀過來。”
薛珂去了。
姜眠把腳從男人臉上拿開,蹲下子托腮看著他:“好久沒人陪我玩了,你可一定要讓我盡興才好。”
燈折下,的眼睛閃著幽幽冷,再配合臉上詭異莫測的表,男人心里產生了恐懼。
從剛才薛珂對的態度來看,的地位要比薛珂高出很多。
南集團部的領導嗎?
不對,絕對不是,若是的話,他不可能沒見過。
男人正猜測著姜眠的份,薛珂回來了。
他走過來,把手里的匕首遞到了姜眠面前。
姜眠手拿過,兩指著刀柄晃來晃去,刀尖正好對著男人的眼睛,男人恐懼地瞪大了眼睛:“殺人可是犯法的,你殺了我,你也跑不了。”
“多謝你提醒我。”姜眠瞇著眼睛笑:“放心好了,我不會殺了你的,頂多也就……割了你的舌頭,再砍掉你的雙手。”
“對了,還有眼睛也得挖了,這樣你就沒辦法告訴別人是誰讓你變這個樣子的了。”
“你,你嚇唬人了!”
男人不相信姜眠能做出這樣殘忍的事。
姜眠輕輕一笑,手握住刀柄,把刀進了他的大里。
“啊啊啊!”
殺豬般的慘聲回在倉庫,聽的人渾發寒。
姜眠依舊面帶笑容地問男人:“現在還覺得我是在嚇唬你嗎?”
男人眼淚鼻涕糊了一臉,他瘋狂搖頭,再也囂張不起來了:“我錯了,我錯了。”
姜眠滿意地點頭:“你有老婆孩子嗎?”
男人不肯回答。
這就是有了。
姜眠站起來,眼神冰冷地看著他:“有老婆和孩子還拿錢幫人辦這種事,是不在乎他們死活嗎?”
這話讓男人慌了。
“大姐,我錯了,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千萬別我的老婆和孩子,我求求你。”
他以為自己就算堅持不說指使他的人,林志的人也拿他沒辦法,除了打他還敢對他怎麼樣?
等到時候他老婆報了警,就得把他給放了。
他真的是萬萬沒想到會用這麼殘暴的方式問他。
而且,他覺自己要是再不說,姜眠真的會像說的那樣對他。
“這才對嘛。”姜眠滿意地笑了,看向薛珂吩咐道:“還不快把我們的客人扶起來。”
薛珂回過神,把男人帶椅子扶了起來。
他低頭看著在男人上的匕首,渾一激靈。
姜眠這樣做的時候,竟然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就好像已經做過千上百次這樣的事了,連呼吸都不會有毫波。
到底是什麼人?
男人忍著疼,呼吸急促地說道:“那人是通過電話與我聯系的,對方用了變聲,所以我也不知道是男是,我答應幫他做這件事以后,他就把錢打到了我卡上,這錢我和跟著我一起鬧事的人平分了。”
姜眠點頭:“繼續說。”
“今天那人聯系了我,讓我到時候說是有人指使的我,事后還是再給我一筆錢,幫我們一家人離開南城。”
“只是讓你帶著員工們在廠子里鬧事嗎?”
男人面一白。
姜眠眼睛微瞇:“回答我的問題。”
男人頭埋得更低了:“他……他還讓我往已經裝袋的洗里注了東西。”
“你說什麼?”薛珂變了臉。
姜眠臉也有些不好:“什麼時候?”
“前天。”
“前天的貨已經發給銷售商了。”薛珂滿臉焦急:“這……這怎麼辦?”
姜眠看他:“聯系銷售商,如果這批貨還沒有發售全都要回來,保險起見,不換貨,直接退錢,如果發售了就追蹤,賣到哪去了,賣給誰了,一定要一袋不落的全都找回來。”
薛珂聽完的話,鎮定了下來:“是,我現在就聯系人去理。”
他離開以后,姜眠看向男人:“你只往一袋洗里注東西了嗎?”
男人用力點頭。
“你最好是沒騙我。”姜眠手握住刀柄,輕輕一笑:“不然下次這把匕首可就不一定在你的哪里了。”
男人看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姜眠拔出匕首,笑著開口:“我會賠償你醫藥費的,現在你就可以離開了,記得幫我向你的家人帶聲好。”
“不要,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我求求你,你不要我的家……”
“只要你老老實實待在家,我需要你的時候能找到你,就自然不會你家人。”姜眠走到男人后:“放心,我這個人講信譽的。”
“好好,我一定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去。”
姜眠割開了綁在男人上的繩子。
男人沒了束縛,連回頭看一眼姜眠的勇氣都沒有,一瘸一拐地跑出了倉庫。
姜眠走出倉庫,看了眼站在不遠打電話的薛珂,轉靠著車,從口袋里掏出手帕匕首上的跡。
薛珂打完電話過來,把匕首遞了過去:“有點臟了,還要嗎?”
“要。”
薛珂接過匕首,套上刀套,放進了口袋里。
看手上都是,薛珂雙手著上的口袋,最后從西裝里側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張巾,遞給姜眠。
姜眠接過,笑著道了謝。
等干凈了手,薛珂問道:“我送您回去?”
“好。”
姜眠上了車,淡聲問男人:“以后遇到這種事知道該怎麼解決了嗎?”
薛珂握方向盤,有些猶豫:“姜董,這樣理不會出事嗎?”
姜眠淡笑:“只要把握好度就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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