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也覺到了,捂著被打的臉,滿臉恐慌地看著姜眠:“你……你想干什麼?我告訴你,這可是法治社會。”
“你也知道這是法治社會。”
姜眠臉上笑容溫和,卻讓陳總覺到脊背發涼。
這個時候不路人朝這邊湊了過來。
姜眠看了一眼,彎腰抓住陳總的領,滿臉憤怒地喊道:“你個王八蛋,老娘跟了你這麼多年,你竟然敢出軌!”
話落,一掌扇在了陳總臉上。
“老婆這麼漂亮竟然還出軌。”
“打死他!”
這種熱鬧人們最喜歡看了。
“你們別聽的,我跟沒有關系!”陳總急著喊道。
姜眠又給了陳總一掌:“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跟老娘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一掌用了十足的力氣。
陳總被扇的瞬間耳鳴,眼冒金星,任由姜眠把他托到了車上。
姜眠拿起車里的石頭擺件,照著陳總的腦袋給了一下。
男人慘了一聲,撲騰了兩下,很快就不了。
姜眠把他拉回了自己家。
進了屋子,把陳總放到椅子上,用繩子綁住,隨后去了浴室。
陳總醒來的時候,姜眠已經洗完澡在沙發上坐著了。
他看著姜眠,呆了幾秒鐘后回憶起昏迷之前發生的事,驚恐地瞪大眼睛,在椅子上的劇烈掙扎。
發現掙不開以后,他哭了:“姜書,我錯了,我應該對你歪心思,你放我了好不好?”
姜眠從電視屏幕上收回視線,看向男人。
一雙黑眸猶如不見底的黑,看的陳總頭皮發麻,心中的恐懼更甚了。
姜眠拿起茶幾上放著的水果刀,走到男人面前,淡淡地笑著:“陳總,你知道人哪里的最,刀子切下去就跟切豆腐一樣嗎?”
陳總本就是個膽子小,怕死怕疼的人。
聽了這話,他瞬間崩潰了:“姜書,我真知道錯了,你放了我,我現在就去警察局自首。”
姜眠就是瘋子!
他后悔了。
他不該對這個瘋子歪心思的。
姜眠欣賞著他恐懼的模樣,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陳總,我最討厭你這雙眼睛了,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讓我想把你的這雙眼睛挖下來。”
“終于能這麼做了,我好開心。”
姜眠抬起手中的刀子,刀間對準陳總的眼睛。
陳總看著距離他眼睛不到一厘米的刀尖,驚恐地喊了起來。
一尿味在屋子里蔓延開來,姜眠面一沉,往后退了幾步。
真沒想到陳總這麼沒出息。
“我錯了,我不是人,你饒了我,我給你磕頭,我給你當牛做馬。”
陳總被嚇傻了,邊哭邊不斷重復這段話。
姜眠覺得沒意思,把水果刀扔到了茶幾上。
“閉。”冷聲命令男人。
陳總立馬閉上了。
“從現在開始如實回答我的問題,那天那兩個男人的雇主是誰?”
姜眠把陳總帶過來不是為了報復他,而是從他口中知道這件事。
陳總猛搖頭。
姜眠冷笑了一聲:“看來你的這雙眼睛是不打算要了。”
“我是真不知道!”陳總滿臉著急:“前段時間有個男人聯系上我,他說他想要你的命,在殺死你之前給我一個玩……不是,跟你接的機會。”
“我……我答應了,他說過兩天手的時候聯系我。”
“就那天,他聯系了我,我開車過去,那兩個男人拿走了我的車鑰匙,讓我在車里等著,之后你就上了車。”
姜眠斂眉:“就這些?”
“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陳總急切地說道:“姜書,你相信我,我沒有半句假話。”
“那天我被他們扔下車后,打電話讓人把我接回了城,到了家我聯系那個男人,發現電話變空號了。”
姜眠盯著陳總看了幾秒鐘,爾后淡聲說道:“我會放你走,走的時候把那個男人的號碼留給我。”
陳總面一喜:“謝謝姜書,您真是個大好人,您放心,我以后肯定好好做人。”
以后他見到姜眠一定繞道走,再也不敢招惹半分了。
姜眠淡笑:“你最好說到做到。”
陳總兩次對下手,實在不想就這麼放過他。
但,商言是個大企業,陳總在商界也是個不小的人。
眼下他對自己的恐懼刻在了骨子里,再加上他又這麼膽小怕死,若是不留著以后好好使用實在是太虧了。
“我一定做到。”陳總恨不得變一條哈狗。
這個時候響起了敲門聲。
姜眠眼神一厲。
“我保證不出聲。”陳總非常識時務地說道。
姜眠走到門口,過貓眼朝外面看去。
見外面站著的人是司煦,角一。
這個男人天天晚上來家到底是想干什麼?
為了惡心嗎?
姜眠本想不理會,奈何男人敲門的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后已經是砸門了,只好無奈地打開了。
司煦滿臉不悅,剛要說話,看到了客廳里被綁在椅子上的陳總。
他銳眸微瞇,走進似笑非笑地說道:“姜書,你這是在搞什麼?”
“沒什麼,只是在跟陳總晚個游戲罷了。”
姜眠非常鎮定。
深更半夜,孤男寡,男的還被綁在椅子上,還說是在玩游戲。
這很難讓人不想歪。
司煦的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他盯著陳總,渾散發出冷冽的氣息。
陳總更后悔自己對姜眠歪心思了。
司煦大晚上來找姜眠,這兩人肯定是舊未斷啊。
他額頭直冒冷汗:“司總,誤會,我是做了讓姜書生氣的事,這是在懲罰我,您千萬別多想。”
好了,司煦更多想了。
他看向姜眠,眼眸里是極深的怒意:“姜眠,你還真是不挑食。”
“我確實不挑食。”
姜眠假裝聽不懂這話的話外之音。
司煦眸越發暗沉:“你想跳槽到商言直接跟我一聲就行了,何必這麼糟踐自己?”
“司總……”姜眠溫聲笑著:“您跟陳總現在好歹是合作伙伴,您至要把他當個人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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