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凜安今天中午是和上面的人談重要項目,由霍東牽線搭橋,在座的都是手握重權之人,是正經飯局。
自從昭昭和周凜安離婚遠走他鄉,霍東也是好些年沒見了。
以前霍東就對昭昭客氣,因年紀小,又是周凜安護著的人,總拿當妹子看。
周凜安的朋友里,除了肖磊,昭昭最敬重他,見了人大大方方喊一聲東哥。
飯桌上除了昭昭也沒別的人了,連寒暄都有,更別說是風花雪月了。生意場上有不逢場作戲,不過那樣的應酬周凜安去得,肖磊在的時候就肖磊去,肖磊要是不在,就是鄭琦去。
知道他不喜歡那些,久而久之,合作伙伴也不會在酒桌或是牌桌子上給他安排人了。
這些都是昭昭和霍東閑聊的時候,霍東告訴的。
一頓飯從中午十二點多吃到了下午三點半,事談得很愉快,周凜安和那幾位都多喝了幾杯。
送走了其他人,霍東過來看周凜安。
周凜安坐在酒店大堂的皮沙發上,頭有點暈,昭昭坐在旁邊看著,給他喝水。
“怎麼樣?”
霍東笑著,牽了牽坐下來,“也沒喝多,今天是不在狀態嗎?”
昭昭也笑起來。
周凜安抬頭看他,搖搖頭:“本來有點冒。”
昭昭:“冒你還喝?”
周凜安拉住的手:“沒事,也沒吃藥。”
“回去好好休息。”
霍東問昭昭:“是這就回家,還是再坐會兒?”
周凜安說:“你先走,我再緩緩。”
霍東在他肩膀上拍了兩下,起,“注意休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最后那句話是對著昭昭說的,昭昭點頭,說東哥慢走。
等霍東走了,昭昭去扶周凜安:“要不外邊兒走走?前面有藥店,給你買點解酒藥。”
周凜安點頭,“行。”
昭昭著他從飯店出來,二人像是普通夫妻那樣,走在下午喧鬧的大街上。
昭昭一只手攥著他胳膊,另一只手摟住他的腰,走得很慢,邊走邊說:“我看就你喝得最多,人家也沒勸你。”
周凜安笑了,“你小心眼。”
昭昭又說:“看得出來那些人都很給你面子,你不用那麼拼的。生意是公司的,但是你自己的。四十多歲人了,也不知道惜著點。”
周凜安沒說什麼,跟著慢悠悠的走。
生意場上的事,哪有說得那麼輕巧。
到了藥店,昭昭讓他坐在門口的長椅上等,進去給他買解酒藥。
很快買了出來,就又看周凜安在接公司的電話。
站在一旁耐心等了一陣,等他掛了電話才走過去,“來,喝了。”
“謝謝。”
周凜安很配合地接過遞過來的藥,二話沒說就喝了,昭昭又給他遞過來一瓶礦泉水,他也喝了兩口。
昭昭說:“還散步麼?”
周凜安問:“你想回家,還是去姐姐那兒接樂樂?”
昭昭想了想,一下他耳朵:“我這會兒就想單獨跟你待著。”
“好。”
周凜安握住的手,拿到邊親了親,說:“你來開車,帶你去各地方。”
昭昭心想有驚喜,不自覺就咧開笑了:“去哪里?”
周凜安已經拉著走了,“去了就知道了。”
兩人回飯店拿了車,昭昭要開導航,周凜安說不用,直接指揮。
車子往城西去,出了城,很快到了一別墅區。
昭昭一愣,問他:“你買房子了?”
周凜安沒答,只見門口的保安站得筆朝他行了個禮,然后給車子放行。
車子開到一棟房子前,沒等開進車庫,周凜安就讓昭昭停了車。
昭昭和他一起下車,兩人站在車前往正前方看——
獨棟別墅后面就是一面巨大的人工湖,此時明,能清楚看見湖上還有幾艘游艇。
如此愜意的午后,周凜安轉頭看昭昭,摟著的腰問:“喜歡嗎?”
昭昭和他對視一眼,抿著沒說話。
周凜安又說:“你的。”
昭昭十指握在前,沉默片刻才開腔,“你給我好大驚喜啊。”
周凜安笑,“前幾年就買下來了,業主是你。”
昭昭心頭涌起一陣說不出的酸,說周凜安:“那會兒不是離婚了麼,你傻呀。”
“我想你。”
他轉,將昭昭的腦袋按在口,“我很想你,我不知道你到底哪里好,但就是很想你。你喜歡海,總不能在海邊給你建房子,那不現實。這兒臨湖,就當是可以看海了。”
“那我要是不回來,你不是虧大了。”昭昭聲音很小,很沒底氣,對他的虧欠越發深刻。
“我從未計較這些。”
他說,“昭昭,我從來不和你計較,就算你不回來,不要我,我買給你的東西也還是你的。”
“別說了。”
昭昭聽他說這些會不了,也會更他,抱著他、捂著他的不讓他再說話了。
走到門口,周凜安給錄指紋。
昭昭說:“碼設一個。”
周凜安說:“好。”
181029.
他一個一個輸數字,昭昭看著,就笑起來了。
也是這麼想的。
是七年前,他們結婚的日子。
兩人走進屋,里頭空氣清新,一點不像是沒人住過的樣子。
問周凜安:“經常有人過來打掃嗎?”
周凜安說:“保潔阿姨每天都會來一次。”
“你原本打算什麼時候帶我過來?”
“結婚七周年那天。”
走到樓梯前,周凜安轉,“可是突然發現等不了那麼久了。”
他彎腰,一把抱起昭昭,然后往樓上走。
昭昭怕自己掉下去,趕摟住他脖子:“誒你放我下來,喝醉這樣……一會兒把我摔了……”
“沒多醉。”
周凜安把抱到超級豪華的臥室里去,那張大床,足以并排躺下十個人,昭昭被他放在床中央,仿佛置大海。
他俯親過來,昭昭躲開,他又把臉掰過來,不太高興地皺眉:“不配合?”
昭昭說,“我想晚上……”
周凜安哼了聲:“由不得你,就現在!”
在這件事上,他喜歡占絕對主導,要他說了算。
昭昭很快被他剝干凈。
他喝了酒,比平時更熱烈,也比平時更暴,昭昭不知道這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是這樣,明明在其他事上都很疼人,到床上就是另一副模樣。
被欺負狠了,昭昭趴在枕頭上捂著臉,心里罵他是冠禽。
五點半的時候,時雨晨打電話來。
當時周凜安睡著了,昭昭也剛洗了個澡出來,接起電話:“姐。”
“樂樂在問,你跟爸爸要不要過來和我們一起烤。”
“現在嗎?”
“不是現在,難道是明天?”
“周凜安睡了。”
時雨晨說:“現在才幾點他就睡了?”
說完意識到什麼,隨后又說:“那你們先睡吧,睡醒了再來也行。我們就在自家院子里,你姐夫在倒騰烤架了。”
“……那好。”
時雨晨打完電話,周紹榮走過來,“昭昭和凜安過來吃飯嗎?”
時雨晨看他一眼,“估計要晚點。”
“還在應酬?”
“你弟睡了。”
說完又看他,一開始周紹榮不知道怎麼老看自己,和對視老半天才反應過來。
爽朗笑了兩聲,摟住就要親。
時雨晨沒給他親,說他:“以前我來覺得凜安這人太嚴肅了,沒想到,他跟你一樣不正經。”
周紹榮大言不慚的說:“在外面正經就行了,跟自己老婆還正經什麼?”
時雨晨:“我懶得跟你說。”
轉去屋里看樂樂,周紹榮看見,臉頰都紅了。
平時晚上周瑞在,怕弄出聲音孩子聽見不好,兩人即時親熱也不敢太放肆。所以到了周六,周瑞出去補課了,家里就他們兩個人,周紹榮就要纏著大半天。
今天是因為樂樂在這里,要幫忙帶孩子,他才沒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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