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靳樾送昭昭和樂樂回去。
路上樂樂睡著了,靳樾把抱回臥室放床上。
靳樾還是希昭昭和周凜安好,想有人疼,難不真要這樣一個人過一輩子?
臨走時他說昭昭:“你也要給人臺階下,男人有時候也面子。尤其是凜安那樣的,在高位久了,自然是拉不下臉來說話。”
昭昭送他出去,“我一直給他臺階下,但不是你以為的那樣。靳大哥,我和周凜安本也不合適。”
靳樾:“哪里不合適?”
昭昭看他:“哪里都不合適。您要不要像個婆一樣,這是在給他說呢?他也不像缺人的人。”
靳樾被逗笑了,“凜安說你,你還真得跟石頭似的。”
昭昭沒理。
不想再提周凜安了。
離婚后各自相安無事多好。
等靳樾走后,昭昭剛要關門,突然有人手把門擋住。
嚇了昭昭一跳。
跟著門被推開,昭昭定睛一看是蔣嘉捷:“你有病是不是!你差點把我嚇死了!”
蔣嘉捷:“這是學校,全世界治安最好的地方。”
昭昭瞪他一眼,轉進去了。
蔣嘉捷跟在后。
自打昭昭來了中林市,蔣嘉捷每隔一段時間就得來找,他也不敢跟昭昭說那些有的沒的,一開腔就要被昭昭罵。
他就想著慢慢來,總有一天能那顆鐵石心腸。
可這次來,竟然看見一個男人大晚上送和樂樂回來,還明目張膽抱孩子進屋去了那麼久才出來。
“那男的誰啊,我算著時間,他跟你進來了得有半個小時。”
昭昭站在飲水機那喝水,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對,皺眉看蔣嘉捷:“你想說什麼,是不是想說半個小時干什麼都夠了?”
蔣嘉捷邪氣地笑起來,一手撐在后墻上:“試試,我至一小時。”
“……”
神經病。
昭昭推開他,就要往樓上走,蔣嘉捷拉住:“你還沒跟我說他到底是誰呢。”
昭昭冷冷看過去:“首先我沒必要告訴你,其次,你不要用你那齷齪的腦袋去想象我跟異的來往,行嗎?”
這麼說,蔣嘉捷就放心了。
因為昭昭一般不撒謊。
昭昭看他眉頭松開了,也沒讓他過半分鐘好日子:“蔣嘉捷,我是不是警告過你,沒事兒別來找我?實際上咱倆的關系,也沒有任何事需要你來找我的。蔣叔的后事,包括他的產也全部理好了,咱倆以后別見面了嗎?”
蔣嘉捷一把摟住后腰,把昭昭摟到他前位置:“不。昭昭,你邊一天沒男人我就守著你一天,我不信我們之間一點都沒有了。”
昭昭瞇著眼看他,“你是不是瘋了?”
蔣嘉捷把摟得更:“是啊,我就是瘋了。”
他把昭昭扔到沙發上,整個人下來:“要不咱倆一起瘋?”
作勢要去親昭昭,昭昭也沒躲。
蔣嘉捷在上蹭了兩下自己覺得無趣,再看昭昭,那張冷淡的臉,男之事似乎挑不起半點熱。
這覺讓蔣嘉捷心痛,他抱著昭昭,臉埋在心窩,嗓子都啞了:“昭昭,到底我該怎麼做,你才能接我?”
“蔣嘉捷,你起來,好好講話。”
昭昭兩手垂在側,沒有去他分毫,的這些不經意間的舉,更讓男人痛苦。
蔣嘉捷緩緩起,昭昭也坐起來整理自己服。
條形沙發,蔣嘉捷坐那頭,昭昭坐這頭。
明明沒有多遠,卻又像是很遠。
昭昭抱著膝蓋,除了額前幾凌發,整個人沒有因蔣嘉捷剛才的行為到任何影響的,是平和而安靜的。
蔣嘉捷眼睛很紅,仰著頭,眼睛直直盯著天花板,任由滾燙熱淚倒流進咽。
昭昭緩緩轉頭看他:“你要覺得可以,以后我拿你當朋友。要是做不到,就不要再見面了。蔣嘉捷,我只想平靜生活,當我唯一求你一次,不要為難我了,好嗎?”
“我最后說一次,嫁給周凜安以后,我的人,一直是他。”
“你他?”
蔣嘉捷自說自話,說著就笑起來,像個神經病一樣重復著昭昭的話:“你跟我說你他,你明明,你明明是為了……是為了利益嫁給他……你跟我說你他!”
昭昭說:“那也是過去的事了。我跟你說這些,就是想讓你明白,在那之前我和你就徹底結束了,現在又過了五年,我和你更不可能。”
“昭昭……”
“蔣嘉捷,我只在乎我兒。”
.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眼昭昭已經加項目研發半個月了。
這段兒周凜安估計人很忙,沒再來過中林市。
鄭琦倒是來得很勤,昭昭最近一次和他見面,這周六上午。
他已經從總部那邊過來擔任分公司總經理,出有司機接送。即便如此,周凜安私人的事務也還是他親力親為。
比如給昭昭和樂樂找房子的事。
周六上午,知道樂樂要去上興趣班,鄭琦算著時間過來找昭昭的。
他給昭昭遞了幾個樓盤的資料,全都是市中心豪宅,500平以上一梯一戶的大平層。
昭昭認真選了個離學校開車距離不到20分鐘的。
鄭琦完了任務,人看著輕松了不。
走的時候似是認真思考了一下,對昭昭說:“其實接周董的安排,對您來說也是好事。”
昭昭不明白,“鄭總,您不妨細說。”
鄭琦:“老董事長和夫人已經知道了樂樂的存在,老人家孫心切,必定會回來看樂樂。說是看,實際上早就在商議樂樂的養權。這不是周董非得和您爭,就和周瑞回周家是一個道理,大家族的孩子怎麼可能單獨養在外面,又不是私生子。”
“如果您接了周董的房子,和樂樂一起搬過去,周董也偶爾過來住幾天,老人家難免會想到你們是不是可能會為了孩子重新在一起。這種況下,總不可能你。”
聞言昭昭搖頭,并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我沒打算和周凜安復婚。”
鄭琦笑:“那是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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