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姝婉搖搖頭,聲音,“不怪我爸爸,家里的公司現在沒了投資,原來的收益又用來拓展其他業務,爸爸想讓姐姐幫忙,被姐姐拒絕了,他現在把力給到了我,讓我求你,我真的不想麻煩你的,可我要是不來,他就打我。”
孟姝婉說到這兒,注意到墨北塵眼底沉一片,知道他是心疼自己,當即高興起來,繼續開口。
“我不怪爸爸,真的,他辛辛苦苦把我養大,我又不能回報他,只要打我能讓他開心,我沒關系的。”
說到這兒,抓著墨北塵的手,淚眼汪汪的說,“北塵,你不要為難,我知道你不想幫孟家,你不用為了我,去為難自己,這樣我會心疼的。”
孟姝婉說完,滿眼期待,等待著墨北塵心疼。
然而,沒想到的是,墨北塵聽后,表依舊,甚至還將胳膊從手中了出來。
“回去告訴孟剛,讓他明天早上來墨氏找我。”
一個男人,遇到問題,只會讓自己的兒出頭,先是桑寧,后是孟姝婉,既然如此,他就親自解決這件事。
孟姝婉聽后,眼神碩亮,隨后又暗淡下來,“這樣,你會不會很為難,沒關系的,你不用這麼為我考慮,我爸他生氣就生氣好了,只要不影響你,我怎麼樣都可以的。”
說完,孟姝婉緩緩挪步,朝著墨北塵邊靠了靠,看他沒反應,干脆側過頭,靠在他肩膀上。
然而,頭發剛到他的肩頭,還未踏踏實實的靠著,他往后退了一步,并冷聲開口,“于六,不早了,送孟小姐回去。”
“北塵……”
墨北塵沒給繼續說下去的機會,頭也不回,疾步走進家門。
“孟小姐,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于六來到孟姝婉旁邊,開口道。
孟姝婉剛才還溫婉的眼神瞬間變得冷漠起來,掃了一眼于六,聲音冷又,“不用。”
一個助理送回去,有什麼用?
帶著怒氣回到車上,孟姝婉掏出卸妝紙巾,掉了胳膊上青紫的痕跡,越臉越難看,也忍不住罵了起來。
“他明明是心疼我的,為什麼,為什麼拒絕我,是桑寧,一定是因為,這個賤人,怎麼還不死,快去死!”
氣的怒罵幾句,拍著方向盤,孟姝婉使勁去胳膊上的青紫,直到將胳膊紅,才丟到卸妝紙。
忽然好想吳媽。
整個孟家,只有是真心關心的。
想要做什麼,也只有會幫想辦法,會支持,要是在,一定會安,給出主意。
可現在,被關了起來,不知道出來后,會不會怪,將所有責任推到上,讓幫自己承擔責任。
不行,明天得去看看,讓知道,心里是有的,這樣一來,出來以后,才會繼續幫出力。
——
第二天,桑寧早早起床,坐在客廳,聽到門外有靜響起,立刻打開家門。
門外,快遞小哥正打算將手里的藍妖姬放在門口,便聽到開門的聲音,接著,桑寧站在門口,定定的看著他。
“桑小姐,這麼早。”快遞小哥笑著打招呼。
“不早,我專門在等你。”桑寧說完,指了指他懷里的花,“告訴墨北塵,以后不用送了,我也不會收,就算他把整個花店買下來,我也會離婚。”
快遞小哥,聽的一臉懵,“桑小姐,你弄錯了……反正我做不了主,這花對方已經付了一個月的款,我放在你家門口了。”
說完,放下花,轉就跑。
桑寧將花放在電梯口的垃圾桶上,在快遞小哥關門的時候,再次開口,“墨北塵的花,送一次我丟一次。”
電梯門開了,快遞員趕溜進去,一個人從里面走出來。
聽到剛才的話,看了眼垃圾桶上的花,又看了看站在電梯口沉著臉的桑寧,笑著上前,“太太。”
看到齊山,桑寧有些意外。
齊山是墨北塵的工作助理,能力卓絕,執行果斷,墨氏集團大事小事,墨北塵都會給他,有他在,事幾乎功了一大半。
倒是沒想到,他會來到家門口。
督促工作,催到了家里,墨北塵想收購SY,離開,是有多迫不及待。
桑寧看著齊山,沒給他好臉,“收購的事,我會督促員工加快進度,三天一定完。”
“不不不,太太,您誤會了,我是來為昨天的事道歉的。”齊山一臉歉意。
桑寧眉尾挑起,倒是有些意外,“道歉?”
“對,昨天我一大早去SY催促收購事宜,是我個人所為,與墨總無關,太太您也知道,我是個工作狂,只知道墨氏要收購SY,卻沒關注到這件事的時間和進度,墨總對這件事,其實并不著急,所以……”
“墨北塵讓你來的?”桑寧打斷他,“不用了,你是他的員工,他說什麼,你便執行什麼,何錯之有?你也不用道歉,說好的三天,那三天,我會理好一切,絕不會多拖延一分。”
該說的話說完,桑寧沒再理齊山,回到家背上包,去了公司。
齊山目送桑寧離開后,立刻返回墨氏。
墨北塵一開始,并不愿意聽他說什麼,直到他提到了桑寧家門口的藍妖姬。
“墨總,我早上去給太太道歉,發現有個快遞員這段時間,一直在給太太送花。”
墨北塵放下手中的筆,“誰送的?”
齊山知道墨北塵要問,離開后便找到了快遞員,也找到了花店,問了出來。
“是司俊嘯。”
聽到司俊嘯這個名字,墨北塵的臉當即變得沉,“桑寧還沒離婚!”
司俊嘯分明就是故意在堵他的氣管子。
事業上斗不過他,就在他太太上下手,每天送花,小人行徑。
齊山本不想發言,但想到于六提醒過,要事實揣測墨總心思,這才小心翼翼的說,“司俊嘯就住在太太隔壁,如今又天天送花,這分明就是……”
然而,話沒說完,便聽到砰的一聲。
墨北塵拍了桌子。
臉沉如黑夜,一雙冷厲的眼,更是化不開的冰封,一字一句,怒喝,“司俊嘯最近在干什麼?”
齊山低著頭,“他最近接了一部新劇,正在籌備階段。”
“誰的劇?”
“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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