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紫玉要帶走自己,蘭心連連搖頭,急忙說道:“紫姨,我不會離開浩軒哥哥的,求你回去不要告訴父皇。”
“你……”
紫玉真是為蘭心到揪心,這丫頭真是個死心眼,明明知道楚浩軒不喜歡,卻還執著不肯松手,這樣的癡念最終能換來什麼呢?
哎!
紫玉甚至有種想要打暈蘭心,拖回國的想法,然而在冷靜下來之后,紫玉又放棄了。
蘭心喜歡楚浩軒,那麼喜歡,如果自己不顧的心思,強行帶走,或許從今以后會郁郁寡歡,萬一因此而過早凋零,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思來想去,紫玉勉強勸自己,忍住了。
“蘭心,紫姨最近幾天就要回去了,你真的不和我一起走嗎?”
紫玉再次確認。
蘭心搖頭,“不走。”很執著,很倔強。
紫玉重重地嘆息一聲,雙手憐地著蘭心消瘦的小臉,心疼地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你…….”
“紫姨看得出來,駙馬爺本沒有把你放在心上,你還要繼續守著他嗎?他會回眸看你嗎?”
“會的。”
蘭心甚是肯定,相信的付出一定會得到回報。
紫玉長嘆一聲,明白了蘭心的心意,既然執意要留下,紫玉也沒有辦法了。
“蘭心,紫姨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紫姨這里,有了你的弟弟。”
紫玉說著,執起蘭心的手,輕輕上自己的小腹,幸福地說道。
這個消息,著實讓蘭心興。
兩眼迸發著欣喜的亮,挲著紫玉的小腹,開心地說道:“紫姨有孕了,確定是男孩了?”
紫玉笑得燦若桃花,點頭應道:“是的,太醫已經把過脈了,確定是男孩。”
蘭心傻傻的笑,心里為紫姨高興。因為和紫玉年齡相差不太多而特別談得來,嚴格來說,他們不但是母,更是朋友。
聽到紫玉懷孕,蘭心甚至比自己有孕都開心。
“紫姨,父皇也真是的,你都懷孕了,他還舍得讓你長途跋涉,真不是個稱職的夫君。”蘭心替紫玉屈。
紫玉莞爾一笑,說道:“其實你父皇也很為難的,他惦念你,又不能親前來,只好另派人選,別人他不放心,只有紫姨來了。一來紫姨在這里待過,門路;二來,我們的關系又比其他人好,所以紫姨是最佳人選,不要怪你父皇。”
聽到紫玉的一番話,蘭心的鼻子忽而一酸,雙眼浸潤了淚水,想想自己的父皇,他有多麼的自己,可是自己在異鄉,不能承歡膝下,為他盡孝了。
想到這些,蘭心方有些后悔,到底年輕氣盛,為了自己的幸福能夠拋棄父皇。
然而,執意嫁來,結果卻是這樣。
雖然偶爾心里會有些難過,有些不平,而終究是偶爾,多半時間,的心都沉浸在對楚浩軒的癡里,一路沉淪,不想出來。
紫玉著呆愣的蘭心,知道心里又在胡思想,便輕拍的后背說道:“跟我回去吧,否則紫姨這次離開,再想見面可就難了。”
紫玉趁機慫恿。
蘭心笑而不答,只是晃著腦袋,表達自己的拒絕。
“真是個倔強的丫頭!”
紫玉氣道。
看到蘭心堅決不搖,紫玉沒有辦法,站起說道:“既然你執意這麼做,紫姨也沒有辦法了,這里紫姨不能多待,馬上會離開的。”
蘭心雙眼含淚,舍不得,卻又不能留。
紫玉知道楚浩軒的用心,自己多留一分,就多一分危險,已經打定主意,今日見過蘭心之后,明日就會想辦法出宮。
兩人一前一后,推門而出,恰好子橋走過來,向蘭心稟道:“公主,王爺有請兩位用膳。”
子橋的話,讓紫玉的心為之一,居然還是沒有躲過。
再抬眸,紫玉看到面前儀表堂堂的子橋,狐疑地問道:“你是誰?”
子橋對于紫玉來說,是陌生的,紫玉從未見過,認為這是楚浩軒安在蘭心邊用以監視的人。
“在下岳橋,是……公主的侍衛。”
子橋著蘭心,說道。
“公主的侍衛?”
紫玉重復了一下,將狐疑的目投向蘭心,低聲問道:“他是什麼人,可靠嗎?”
蘭心微微一笑,心里暗想,到底什麼都瞞不過紫姨。
蘭心知道,父皇的侍衛都見過,更悉,所以沒有必要在面前撒謊。
于是,著岳子橋說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曾經救過蘭心的命,人很好,很可靠。”
蘭心知道無法細說自己所遭的危險和困境,擔心紫姨聽了會告訴父皇,只好含糊一句,掩蓋過去。
紫玉打量著子橋,但見子橋不但相貌堂堂,宇軒昂,而且一正氣,坦坦,不似佞小人,于是點頭沖著子橋說道:“公主的安危都系你一人之,還英雄能夠多多費心,本宮這里謝過了。”
紫玉說完,以千金之軀彎腰施禮,真誠地拜謝。
子橋寵若驚,同時心虛地說道:“娘娘快請起,這是屬下分之事,何用言謝。”
他的臉有些微紅,灼熱,著實愧難當。要是此時能有個地,他一定會鉆進去把自己藏起來的。
楚浩軒設宴,讓紫玉甚是為難,是真的擔心楚浩軒再做什麼手腳,可是不去還不,一來不好駁了他的面子,二來不能讓蘭心難堪。
所以,紫玉不好太過扭,深吸一口氣,拉起蘭心說道:“走吧,去看看。”
有些話,無法對蘭心言盡,只好自己憋著。
蘭心倒是很開心,能邀請自己娘家的人留下用餐,算是給了足夠的面子,從心里激楚浩軒。
來到前院,餐桌前已經擺滿了菜品,都是梁國聞名各地的菜品,楚浩軒為了紫玉,真可謂是煞費苦心。
與以往不同的是,那個狐的穆靈兒,竟然沒有參加。
紫玉掃了一眼,心里冷笑,睨著楚浩軒,暗道,他還知道遮丑啊,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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