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過來的楚恒軒,立即認識到事的嚴重,他抬眸著父皇那驚愕和憤怒的臉,心下一沉,快速地想著辦法。
“父皇,你聽恒兒解釋,聽我解釋呀。”
楚恒軒急切地開口,回眸瞪著死死按著自己的岳子橋,冷冷地說道:“在這里充好人,要不是本太子為了抓你,怎麼會誤闖進來,你想侮辱公主,卻沒有想到本太子進來了,你便反咬一口,誣我是賊,你這人好毒!”
岳子橋瞬間一愣,著實沒有想到這個無恥的太子竟然會反咬一口。
“獵場守衛如此森嚴,你竟然能溜進來,本事不小啊。”
楚恒軒看著怔愣的子橋,心里冷笑,近一步提出質疑。
楚一凡本就偏袒太子,聽他提出如此疑問,便也開始懷疑起子橋來。
眸上下打量著子橋,楚一凡蹙下眉頭,問道:“你是什麼人?如何進來的?為什麼朕沒有見過你?”
一連串的疑問,直指岳子橋,楚恒軒功將楚一凡的視線轉移。
岳子橋因為勢急,并沒有來得及遮掩,這張頗有男子氣的臉就這般暴在眾人的眼前,他聽著楚恒軒的誣告,心里冷笑,暗中盤算著如何回答才不會惹火燒。
皇帝圍獵,方圓多里之都不會有人,因為早被侍衛們給遣散了。如此突兀地出現在警戒范圍的他,難免不會被懷疑。
因為此時能自由出的,除了皇親便是侍衛奴仆。
他該如何回答,才能巧妙地避開楚恒軒的誣告呢?
“草民……”
岳子橋剛待開口說話,卻不料那邊楚浩軒早看出太子的謀,所以搶先一步說道:“呃……父皇,他是我齊王府的暗衛,不常出現,而且……他是來自蜀國,是公主的侍衛。”
其實,子橋剛剛開口,楚浩軒便聽出了他的口音,知道他并非是梁國人,于是他便趁機編了這麼一個謊話,用公主和蜀國來給父皇力,父皇無法偏袒。
“父皇,他是蜀國派來的,是蜀皇擔心心兒的安危,特意安排的。來此之前,浩兒命他跟隨而來,暗中保護心兒,沒想到…….”
楚浩軒冷冷地瞟著楚恒軒那凌的衫,故意將楚一凡的視線引向那里,說道:“父皇,您可不能偏袒,總該給心兒和蜀皇一個代才是。”
說著,楚浩軒摟過依舊失魂落魄的蘭心,跪倒在楚一凡的腳下,磕頭言道:“心兒,不要怕,有父皇在,一定會替我們做主的,你只需說出實即可。”
眸銳利地掃過楚恒軒,楚浩軒難得如此凌厲地說道:“太子殿下意侮辱心兒,卻想反咬一口,也不看看您的妝容,哪一點能夠說得過去?”
楚浩軒冷笑著指向子橋,對楚恒軒說道:“你誣陷他,卻沒有看到,為什麼他的裝如此整齊,而你的……則是如此凌!你當父皇和大家都如你一樣,瞎了眼嗎?竟然能相信你的指鹿為馬!”
他的話,令在場的所有人都吃驚不小,從未見過如此咄咄人的齊王爺。
長久以來,楚浩軒都掩飾得很好,從來沒有在父皇和太子面前表現出一一毫的能力,然而今天,他就要翻,他就要將太子扳倒!
楚一凡眉頭蹙,緩緩近楚恒軒,咬牙切齒地著他,甚是覺得恨鐵不鋼。
他想偏袒,可是浩兒步步,更有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他就是想,也不可能了。
而且,浩兒后可是強大的蜀國,他怎麼能不謹慎呢?
他雖然知道恒兒一向吊兒郎當,喜好人,可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把手向了蘭心。
他在心里暗罵,這個不爭氣的恒兒,你說你誰不行,偏偏要去!
“啪!”
一個掌重重地甩在楚恒軒的臉上,讓皇上后的馬蕓心里猛然一,心痛不已。
“你個不爭氣的東西!”
楚一凡因為激,說話有些快,手也有些抖。
“你竟然敢做出如此有悖倫理的事,太可恨了!來人,將太子押下去,回宮之后再做理!”
“父皇,父皇饒過恒兒吧,恒兒是酒后無德,再也不敢了,而且恒兒沒有對……沒有對怎麼樣。”
楚恒軒在如此強勢的楚一凡面前,也不敢去他的底線,之后耷拉著腦袋故意裝可憐。
“滾!”
楚一凡義憤填膺地說了句,頭也不回地走向蘭心,蹲下子著的頭,心疼地問道:“心兒不要難過了,這事父皇一定給你做主,放心吧。”
看到蘭心沒有反應,楚一凡深吸一口氣,不知如何安。
“父皇,心兒是驚過度,所以…..天不早了,父皇回去歇了吧,心兒就給兒臣,兒臣一定好好安。”
楚浩軒已經看出父皇的心思,他不急于罰太子,恐怕還是想要偏袒,所以楚浩軒不能再迫,他還要慢慢想辦法。
長嘆了一聲,楚一凡看著失魂落魄的蘭心,無計可施,只好囑咐楚浩軒道:“你就好好勸一勸心兒,父皇不會不管的,一定會罰太子的。”
說完,楚一凡無奈地走了出去。
眾人魚貫退出營帳之后,楚浩軒將紅菱招進來,要陪著蘭心,自己則拍著岳子橋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出了營帳。
岳子橋心里擔心,害怕楚浩軒識破他的份。
不過,他既然說自己是蜀皇派來的,不如將計就計,便說自己是公主的暗衛。
打定主意之后,岳子橋快速地在心里組織著語言,準備回答楚浩軒。
“你不是本地人,你到底是誰?”
出了營帳,楚浩軒帶著岳子橋來到一個無人之,上下審視著他,問道。
“王爺剛剛不是說了嘛,我是蜀皇派來的。”
岳子橋氣定神閑地說道。
“那只是權宜之計,本王知道,你不是。”
楚浩軒篤定地說道。
“為什麼不是呢?”
岳子橋很好奇,楚浩軒他是從何看出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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