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重傷下努力辯解著:“不,不是的,他們只是遇到了困難。”
溫時恢復了一記憶,潛意識覺得他的家人們肯定各有各的難,其中好像有誰失去了自由,曾經被囚。
雙方不在一個頻道上,各執一詞。
此刻包括惡魔在的觀眾已經連續看了兩天的憋屈節目,沒想到還有更憋屈的劇在后面。
在節目里間接害死無數鬼的特邀嘉賓,面對戕害他的人類,不但不報復,還甘愿為之犧牲。
這是什麼令人吐的發展?!
你面對惡鬼和怪時的囂張氣焰呢?
對人類唯唯諾諾,對惡鬼重拳出擊?!
他們恨不得溫時被折磨死,但不是被兩個平凡普通的人類。
下一秒,鮮四濺。
這次回溯中真正的死亡條件是易,外傷再厲害,也影響不到現實。如果溫時現在死了,反而會立刻離開這片空間,所以惡魔不敢太過分,拔刀又一次刺進溫時的左肩,被刺穿的瞬間發出沉悶的聲音。
“想想到的傷害,你不恨他們嗎?”
被放得太大,溫時滿腦子就只有家人兩個字,聽到問話,斷斷續續說:“要……”
“是易是嗎?”稻草人臉上的口子擴大,浮現出人類才有的激:“你太恨了,要易對不對?”
“要,要。”溫時終于吐出完整的回答。
死了都要。
“……”
惡魔周的稻草變得尖銳,它快要被這個柿子憋屈死!
不止是他,守在節目前,就等著看溫時和惡魔做易的觀眾也快要氣昏了。
溫時流著,下一片猩紅,但神寧靜而祥和,無意識的笑容讓他的面龐顯出一種圣潔,就像難的佛子,只差手捧一朵蓮花,高喊love and peace。
觀眾和惡魔倍兒棒,卻面目猙獰。
這一刻,傷在溫時,痛在觀眾心。
啊啊啊啊啊啊,氣炸了!
第68章 瘋狂季
觀眾的怒意和惡魔的憋屈溫時是一丁點都會不到。
他現在是全失憶狀態,和別人的悲歡并不相通。
“為什麼要恨?”他甚至反問惡魔。
惡魔也不可能改變過去,時回溯中,但凡在這上面一點歪腦筋,頃刻間灰飛煙滅。所以它只能遵照原有的軌跡,加一些無關痛的細節發揮,引獵在最痛苦的時刻答應易,再在離開回溯后收割對方的靈魂。
兩刀已經是極限,惡魔不能再進行重傷,轉而刀尖輕地掃過皮,留下一道道痕。
它清楚怎麼折磨人,小孩子神脆弱,氣不足,擔心給搞死了,所以選擇最直接的方式:小刀劃皮。
既能確保人能覺到痛,皮外傷一時半會兒也要不了命。
“很痛吧?”稻草人嬉笑著,“你的那對好父母正在思考怎麼在大眾面前發言,能更加博取同?他們是你痛苦的源頭……”
說著,尖銳的刀鋒又在背部留下一道細長的拉痕。
好疼。
但是沒力氣再喊了。
溫時面慘白,汗珠從額頭滾落,他短暫地掙扎過一瞬,很快又無力趴在地上。預想中的刺痛再一次襲來前,溫時心臟突然劇烈地跳了一下,明明是黑暗的床下,他卻能清楚看到一只眼睛。
那是一只裝在瓶子里的眼睛,有一若有若現的威嚴,正在注視著自己。
對視間,那威嚴不見了。大眼珠子似乎閃爍了一下,眸底是令人栗的暗芒,仿佛要燃燒出某種暗紅,悄無聲息地焚燒這一切。
“你在……”
未知的恐懼被疑替代。
溫時很想問問它,是在憤怒什麼。
乎乎的小板趴在地上不,再次激怒惡魔,這一次尖刀剛劃過后頸皮一厘米,稻草人突然產生一種在被焚燒的錯覺。
一手抖,刀鋒偏了不說,手腕離奇力,啪嗒一聲,刀掉在了地上。
和這聲音一并出現的,是瓶子輕微滾地的靜。
床下的許愿瓶了兩下后,里面的大眼珠子突然不見了。
一個黑點飛過來,速度太快,什麼也看不清。稻草人還沒反應過來,直覺讓它捂住空的眼睛,黑漆漆的窟窿里像是鉆進了什麼東西,另外一意念過麻麻的稻草空隙,無孔不。等它再回過神過來的功夫,已經不控制地抱起了滿是的小孩。
草,它被什麼附了!
的控制爭奪戰中,稻草人拼命騰出點時間放了一把火,過去時里有人縱火,它也必須遵照軌跡,點燃這里。
好燙,好熱。
本來里有兩不同的意識在鋒已經很難,偏偏又是它最憎惡的火。
床單和褥子燃燒的速度非常快,書桌,課本……這些曾經房間主人生活的痕跡,在火中飛速地化為灰燼。溫時淺的瞳孔被火照亮,他閉了閉眼,不再去看這一切。
稻草人抱著小孩跳出了窗戶。
街道上,野貓都已經懶得了,醉漢還在罵,忽然,醉漢了眼睛,看到對面一個穿蓑的抱著個淋淋的孩子,那人走路跌跌撞撞,比自己還不穩。
小孩被扔到了垃圾桶邊,醉漢猶豫了一下,一想到這地方有名的,酒醒了一點,決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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