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胖子和劫財的四張。
“這里。”
阿喪地解答了對方的疑,他不知何時爬到了墻上,說話的同時用力一跳,拎碗垂直砸下來。
小孩的作快如閃電,別說人眼,鬼眼都捕捉不到,只聽‘啪’的一聲,胖子被當場開了瓢,鮮和腦四濺,遠得濺到了跟過來拍的鏡頭上,攝像師一,差點跪下去。
劫財小團拔就要跑。
比速度,阿喪就沒有輸過,咚,咚,咚……小團慘都沒來得及發出來,悲鳴堵在頭,瞬息之腦袋全被砸開了。
這一次阿喪砸得很小心,除了胖子那里失手了一下,其他確保只是天靈蓋碎。
阿喪忽然看向拐角。
影緩緩出現一道瘦長的影,是游尸。
“一起。”阿喪知異常敏銳,一早便察覺到游尸的氣息,招呼他過來:“你指甲長,我先把五臟六腑打碎,從腦殼出來,你做二次清潔。”
胖子是尸怪,屬于一般煞的級別,尸相對完整。
游尸呆滯地走來,他很喜歡干細的事,比如彈琴,彈不好,勝在手穩。
昏暗的小巷子,喪尸小團子和掏腦漿的僵尸分工協作,配合完。
中途阿喪速度飛快地爬上墻后長的桑樹,摘下幾片新鮮的葉子,再用力一手中的晶,堅固的晶瞬間了末。青綠的葉包裹著末,阿喪確定包好后,沖著游尸擺了擺手臂,示意讓他低下腦袋:“啊——”
一向只聽從溫時命令的游尸不知為何聽從了阿喪的要求,張開。
一片接著一片,阿喪親手喂給他吃的同時,不忘灌輸自己的理論:“節約每一粒糧食。”
昨晚阿喪想了很久,想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沒消食完吃不了,但可以喂別人啊。
一通忙活,半個小時后,阿喪和游尸離開只剩腥臭跡的暗巷,游尸手上搭著五張相對完整的人皮,用鬼市的黑話,這些‘尸殼子’。
一大一小吸引了不關注,阿喪看著弱無害,但游尸那過長的尖銳指甲,一瞧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阿喪剛要聯絡溫時,游尸指了一個方位。
人洶涌,前方不遠,溫時和計元知佯裝若無其事地尾隨一名顧客。
計元知看人很準,這和他那神的第二技能有關,準挑到了相對弱的鬼市來客。
柳蘊和配對嘉賓離他們有一段距離,負責觀察四周。
畸形男人沒見過什麼世面,問:“要打劫嗎?”
沒有人回答他。
計元知本以為溫時也在打著這個主意,提醒了一句:“這人不像有錢的。”
溫時教育他說:“我們是出來合理賣的,怎麼能想著空手套白狼?”
計元知看了下正推著的椅,暗嘆自己居然在0.001秒心領神會:“你是想……”
溫時重重點頭:“想讓椅有市場,首先得創造需求。”
說罷一挑眉,“上吧,爸爸。”
“……”
被他們鎖定的鬼市來客臉上長滿了芽,腰帶是由一串頭骨制,就差明著說我是鬼,不好惹。
這種虛張聲勢的怪最好對付,計元知發【致幻】技能,附近十米范圍的人關注點都聚焦在一片不起眼的角落,那里原本放著的是一個裝垃圾的籮筐,此刻在他們眼里,卻好像有著什麼流溢彩的寶貝。
計元知鎖定目標時,不但避開隊友,也避開了配對嘉賓,用以節省積分。
“快。”溫時喝了一聲,對后面的柳蘊使了個眼。
快于理智,柳蘊出長鞭穩準狠地一掃,銀鞭裂了怪膝蓋骨,與此同時,溫時和計元知推著椅疾風一般跑到下一個路口賣。
柳蘊見狀連忙藏到一邊。
幻消退,怪先是神恍惚,然后一,摔倒在地上。
勉強爬起來后,看到膝蓋上的鞭痕,他憤怒掃視周圍:哪個殺千刀的竟然敢襲自己?!
怪咬著牙走到下個路口,發現有賣椅的攤位,毫不猶豫掏錢買了。
不怪他沒有多想,誰能想到有人會在鬼市為了賣椅,把顧客打折。
后方阿喪距離他們有十米,沒有到幻影響。人太多,他還爬到高桿上,完完整整地看到這一幕。
“學會了,學會了。”阿喪崇拜地著溫時。
爸爸果然是最厲害的。
阿喪迫不及待帶著游尸和溫時匯合,開口就說:“爸爸,我也要賣拐。”
他指了指手上尸怪骨制的拐杖。
路過的一子忽然隔著幾米外把脖子過來:“你這東西怎麼賣?”
恐怖的造型完全沒有嚇到游尸,他不太懂,因為手上捧著尸殼子,就出一指頭。
“五張一百,還行。”
游尸呆板地站在原地,還著那一指頭。
子呵呵道:“幾個破殼子也想賣一千,滾吧。”
游尸沒有別的緒,子看他完全沒有降價的意思,“一千就一千。”
鬼門快開了,的老仇人說不定會出來,正需要幾個殼子做偽裝。
阿喪指著溫時:“錢給他。”
子還算實誠,給得是真幣,錢貨兩清后立刻就走了。
阿喪認真向游尸:“原來你才是咱們家最會做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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