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舊。”
“殿下既有心解決這事,何不順水推舟,隨了公儀將軍的意”
云珩手中書冊再翻過一頁,漫不經心道:“此時開戰,是要將士們去送死。”
左伶夷心中一震,約明白了什麼。
虞秋連忙差人打聽消息,果不其然,如芳意閣等大些的香鋪子均被人查問過。
完了。
虞秋眼前陣陣發黑。
老實說,這夢的緣由自己都說不清,也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有,怎麼就是邪了呢
虞秋心驚膽戰,只是前院聲音大了點兒,就坐立難安。
不想被云珩找到,若是被當用邪謀害太子的人,不用仇家出手,云珩就能殺了全家上下。
不能一味被,得主謀求生路。
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再斷了云珩尋的想法,那肯定是在夢中導他最好。
夢里嘛,他又不能把自己怎麼樣,只要把他帶歪了,讓他找不著自己,就好了。
虞秋覺得這法子牢靠,可是在行之前,得做好萬全的準備。至要把云珩與幾位皇子清楚,不能再被誤以為是別的皇子派去害他的了!
計劃做的好,然而虞行束不在家,找不到任何人了解皇室。
虞秋思索大半日,除了個計劃雛形,一無所獲。
再這麼愁思下去,不用等仇人和云珩手,就能跟娘一樣憂思過度早亡了,到時候只留爹爹孤苦伶仃一人,也不知道蕭家外祖還會不會出援手了。
想到這,虞秋忽然有了主意。
爹爹忙著,能找別人啊,正好借機修復與蕭青凝的關系!一舉兩得!
第8章 撞見
“一定要說的話,四皇子才是最隨和的。”蕭青凝如此說道。
又來見虞秋了,因為虞秋讓人給送了兩盒云片。
這云片是虞夫人彌留之際時親手教給虞秋的,說以后不能孝敬蕭太尉了,若有機會,讓虞秋將這點心做給他吃。還說這云片是蕭太尉最吃的,只有會做,虞秋以后若是真的遇上難,就做了這點心上門求助。
虞秋琢磨著該怎麼修復與蕭家的關系,愁苦半晌才想起這事,果不其然,把蕭青凝引來了。
只是蕭青凝不愿意再去虞家,兩人是在蓮湖畫舫上的面。
虞秋不解地蹙眉,“可他喜好養毒蟲來吃,多嚇人呀。”
“這并不影響他的品。”蕭青凝說完,目一轉,狐疑道,“你怎麼知道他養毒蟲是用來吃的”
“嗯……”虞秋支吾起來,上輩子四皇子這怪癖早就流傳開了,現在眾人只知他養毒蟲,并不知曉是養來吃的,按理說虞秋不該知道的。
“你爹連這都與你說”蕭青凝對虞行束的不滿溢于言表。
虞秋悄悄瞅一眼,小聲道:“你爹不是也與你說了”
“我那是聽的他與外祖父談話。”
虞秋有樣學樣,嘀咕道:“那我也是聽的。”
蕭青凝冷眼一暼,不理了。
畢竟是虞秋有求于人,主扯蕭青凝袖求和,被轉躲開。
虞秋想了想,決心先拉進兩家的距離,待會兒再問這皇室辛。清了清嗓子,道:“說起來,我該喚你表姐還是表妹啊”
蕭太尉不認娘,爹娘理屈愿意低三下四,卻不愿意也遭人冷眼,所以從不在跟前提蕭家,虞秋連蕭青凝的歲數也不知曉。
“你想的。”
見蕭青凝終于肯理自己了,虞秋忙順著哄著,“嗯嗯,是我不配,那我還是喊你蕭小姐好啦。蕭大人與蕭太尉一定很疼你吧,肯定什麼都與你說。不像我,沒有娘教,就一個爹爹還整日忙于公務,現在名聲也壞了,怕被人笑話,今日出府都是遮著帷帽的……”
明明同是蕭家的外孫兒,一個是京中出名的才,求娶的人能繞京城一圈,一個卻是眾人眼中的笑話。
蕭青凝心忽地一揪,抬眼看,見鵝蛋臉上的表很是認真。
沒有自憐自艾,也不是指桑罵槐,只有赤忱的諂討好。
蕭青凝心頭郁氣陡生,攥著帕子的手了,冷聲道:“想問什麼趕問,我答了你的話,你教了我做點心的法子,以后不準再找我了。”
“好好,都聽你的,你不要生氣,氣大傷,我爹說心境平和才能……”虞秋對上的視線,眼神飄忽了下,低下頭乖乖道,“我不說了,你說吧。”
蕭青凝心頭憋著氣,沉聲道:“我不知道你問這些是要做什麼,但是我警告你,皇家非你我能招惹的,若是你做些小作被發現了,別怪外祖父與我爹無。”
虞秋趕忙舉手保證,“我什麼都不做,我只想多了解些好避開他們。你也知道的,我這樣貌,得自己主躲避才行……”
蕭青凝騰地起到畫舫另一側去,步伐之重,帶得船跟著搖晃了一下。
聽不下去了,姓虞的人可真討厭!
虞秋暗暗撇,搞不懂怎麼又不高興了,兩手疊等了會兒見仍背對著自己,厚著臉皮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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