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和公主眨著眼,沒怎麼聽懂。
“比如,嗯,翰林院的老翰林,哪個最老最丑最讓人惡心?”李桑先問了句。
寧和公主猶豫片刻,湊到李桑耳邊,“褚翰林,象只癩蛤蟆,這話就咱倆說,不然大哥要教訓的。”
“嗯嗯,他還很風流呢。比如像他那樣的,看中哪個伎了,摟摟抱抱,臉上去,親上去……”
“呃!”寧和公主響亮的干嘔了一聲。
“唉,那些伎,不但不能像你這樣干嘔,還得擺出一幅很喜歡他的樣子。
每一場宴飲都是這樣,們像酒一樣,不管是誰要吃要喝,們都得歡歡喜喜的送上去。”李桑嘆著氣。
寧和公主呆住了,沉默良久,低低嘆了口氣,“可憐。”
李桑輕輕拍了拍,“人都可憐,男人也可憐,各有各的可憐。”
第98章 但做而已
顧瑾知道寧和公主看了一晚上伎歌舞,是隔天散朝后,潘相找他告罪。
潘相之所以知道,是潘定邦回家之后,昂昂然找媳婦田七報領請伎的銀子。
這伎可是請給公主看的!不能用他的私房銀子。
自然,潘定邦不但銀子沒拿回來,還被他爹他哥番痛罵之后,關進了祠堂,他那點兒私房銀子,也被田七兜底兒抄了。
顧瑾氣的嚨都了。
到現在,寧和跟著李桑,一共出去了三趟,頭一回,聽罵人暴口,第二回 ,喝醉了,這第三回,上伎了!
“大哥別急,潘七的話,哪能全信,要不,先把阿玥過來,先問問阿玥,知不知道什麼伎是什麼東西,只怕本就不知道。”顧曦急急的勸,“說不定,阿玥還以為就是普通侍,宮里也有專人侍候宴樂歌舞,阿玥肯定不知道。”
顧瑾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下那子要暴怒的沖,示意清風,“去請公主,別多說。”
清風應了,急慌慌去請寧和公主。
寧和公主到時,顧瑾已經下那子暴躁,至在寧和公主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了。
“你昨天跟李姑娘出去了?”顧曦搶先問道,“去哪兒了?”
“周家園子。
昨天我跟李姑娘是去給田十一賀生辰。
其實田十一是十六日的生辰,只不過,他要請的人實在太多,請他的人也多得很,從昨天就開始請了,說是昨天是第一場。”
寧和公主話沒說完,唉呀一聲,“我給他帶的生辰禮,忘了給他了!唉!”寧和公主懊惱不已。
“怎麼能把生辰禮都忘了給了,昨天都有什麼熱鬧?”顧曦看了眼顧瑾,微微屏氣問道。
“昨天有好些伎,都好看,七公子說,都是建樂城的名家。
有個彈琵琶的,七公子說的琵琶,北齊南梁加一起,也得是第一好,確實彈得極好,人也好,一直笑,說起話來細聲細氣的。”
寧和公主渾然不覺有什麼不合適。
那些伎,比那些士子更有才華,長的好看,談吐雅致,謹慎知禮。
“一個擅畫,當場畫了幅壽星圖,我覺得比姚翰林畫得好。
對了,還有個跳旋舞的,旋的子都直起來了,能一口氣旋幾十圈,看的我頭都暈了,我問暈不暈,說不暈,就是跳舞前不能多吃東西,不能喝水,不然就旋不起來了,可憐的。
唉,都可憐的。”寧和公主想著李桑的話,嘆了口氣。
顧曦斜看向顧瑾。
“跳舞前不能多吃東西,不能喝水就可憐了?每年元旦朝賀,一坐半天不能,你不也是不敢吃喝?”顧瑾看著寧和公主問道。
“不全是不能吃喝,嗯。”寧和公主想了想,“們天天歌舞宴飲,看起來天天快活,其實是沒辦法,們是不由已,是不得已,這份不得已最可憐。”
“這什麼不得已,可憐什麼的,是你自己看出來的?還是李姑娘告訴你的?”顧曦掃了眼顧瑾,笑問道。
“是我自己覺得,李姑娘也這麼說,說們就跟宴會上的酒一樣,誰想喝一口就喝一口,沒人會問酒愿不愿意讓他喝。”寧和公主謹慎的打了一點小埋伏。
羨慕伎這樣的話兒,只能跟李姑娘說,和別的任何人,包括大哥和三哥,都是說不得的。
“這是什麼話?”顧瑾失笑出聲。
“這比喻,倒是恰當極了。”顧曦也笑出了聲,看著寧和公主道:“那以后,你要記著,喝酒之前,先問問酒,愿不愿意讓你喝,那酒要是不說話,就是不想讓你喝。”
“才不是呢,酒要是不說話,那就是默許。”寧和公主愉快的反駁道。
“是潘定邦和田善興請你去的,還是李姑娘帶你去的?”顧瑾問道。
“當然是請我去的,李姑娘說七公子給送了兩張請柬呢。”寧和公主嘟了嘟,“大哥真是,我每趟出去,你都要問這問那,你不是忙的麼?”
“大哥再忙,也不會忙的顧不上你。以后……”顧瑾在以后之后,卡住了。
怎麼說呢?明擺著阿玥不懂這伎是什麼,意味著什麼,不懂,他后面的待,就聽不懂。
“沒什麼,總之,外頭不比宮里,看到什麼,聽到什麼,要多想一想。”顧瑾嘆了口氣,只好泛泛待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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