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是不是聽了我的話?
夫妻倆的話,回府再說不遲,眼下甄夫人拒不認罪,那就要等府尹上報刑部,審查證據后再來判罪,如此又要拖上十天半個月,中間嫌犯也會一次次遭審問,心皆是嚴重的折磨。
“娘,認了吧……這麼多年您做過什麼,還要兒子親口來說嗎?”甄家大郎忽然開口,絕地著母親,“您怎麼對們妯娌,二弟妹了多折磨,要兒子都說出來嗎,您甚至要把往我房里送,讓我和為二弟生一個孩子,您都忘了嗎?”
“閉!”
“娘……”甄家大郎痛苦地哀求,“別再折騰了,夠了,我夠了!”
他忽然一口黑噴出,猛烈地咳嗽搐,跟著一頭栽倒下去,不省人事。
衙役們紛紛上前將他放平,有候命的郎中立刻趕來,施針將人喚醒后,才把人抬走。
“兒子、兒子啊……”甄夫人驚慌呼喊,卻突然發現,因衙役們都去擺弄兒子,邊沒了看守,眼見一旁坐著的云七姜和瑜初郡主,用盡全力氣猛地站起來,直地撲向們。
展懷遷先察覺有影沖向他們,不等辨明是什麼,就敏捷地擋在了七姜的前。
另一邊,從小將自己當男兒養大的瑜初,反應比七姜快一些,但當站起來想要防,一道影突然擋在了眼前,霍行深本是坐在他們的后排,竟這麼快就沖了過來。
甄夫人自然沒得逞,險些一頭撞在霍行深的懷里,但先被他手控制住,而衙役們也迅速跟上,將發了瘋的人架開。
“云七姜,你不得好死,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告我……”甄夫人尖掙扎著,終究是耗盡了最后的力氣,癱在地上大口氣。
但見一個衙差趕回公堂,向府尹稟告道:“大人,嫌犯認罪了,說他縱容母親.待兒媳,不管有孕之人辛苦勞作,是他間接害死了妻子徐氏。”
師爺立時隨去查看,這一邊,府尹再問甄夫人是否認罪,眼神兇戾,帶著嗤笑和譏諷回應所有人,氣息地說著:“我倒要看看,這案子結了后,天底下還有幾個沒罪過的婆婆。”
囂張地笑著,笑聲尖銳刺耳,但力所限,很快就蔫了下來,跪不住也站不起,靠幾個衙役架著,真怕就這麼去了。
府尹無奈,下令:“先送去就醫。”
這一邊,展懷遷正詢問七姜是否了驚嚇,七姜卻看向一旁,霍行深和郡主正說話,不知說了什麼,郡主笑意燦爛,而霍行深則一臉的不自然。
“我看見了,霍公子沖來擋住了郡主。”
“先顧好你自己,往后在外行事,不要輕易得罪人,哪怕你不懷著孕,又能打幾個?”
七姜想要顯擺年的戰績,但府尹大人來了,眾人以禮相待,府尹對郡主說,今日這案子是結不了的,甄夫人不肯認罪,就要等刑部判下來,但這事兒定是錯不了,傳出去,便是甄夫人.待兒媳致死。
徐夫人想要的目的達到了,雖然宣揚出去不好聽,可不愿兒死的不明不白,沒能為兒謀一樁好姻緣,將陷在甄家這火坑里,早就在心里恨自己,如今釀慘劇,更無法原諒自己。
瑜初勸說道:“夫人請好好照顧自己,令千金留下的孩子還需由您養長大,想來叔伯舅父們多是嫌棄的,您是那孩子唯一的庇護。夫人,之后若有為難,只管來找我,我瑞郡王府再不濟,也能庇護你們祖孫。”
徐夫人欠道:“多謝郡主,多謝諸位,我家老爺雖怕事要面子,但事已至此,他是能妥協的,我們幾十年夫妻,我心里還有些底。”
案子能有個公道,七姜和瑜初的目的便達到了,至于徐家家務事,各家有各家的日子,他們還是手的好。
如此,待府尹宣布退堂后,眾人出衙門要散了,瑜初請徐夫人先行,他們走遠后,才轉看向霍行深:“今日怎麼來旁聽,不忙嗎,你和展懷遷一樣,被皇上拋棄了?”
霍行深道:“唯恐徐家父子再度反悔,卑職位雖不高,但也他們一重,并非仗勢欺人,只想著能幫一些是一些。”
瑜初問:“你不知道我在。”
霍行深應道:“下自然知道郡主會來旁聽,反倒是……”
他看向一旁的小兩口,七姜和展懷遷都沖他們笑悠悠的,展懷遷率先開口說:“我這不是閑了嗎,夫人眼下需要人照顧,我責無旁貸。”
七姜就不客氣了,沖瑜初眨了眨眼睛,就差把看熱鬧幾個字寫在腦門上。
可不愿壞了郡主的好事,便說自己累了,要早些回去休息,不顧什麼尊卑禮儀,不等瑜初開口,就先讓展懷遷送上馬車。
自然霍行深不能隨便僭越,作揖道:“請郡主先行。”
瑜初說:“時辰不早了,我有些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去?”
其實做好了準備,霍行深會搬出一通大道理來婉拒,誰知霍行深卻道:“今日遷居,許多瑣事要忙,雖托了朋友幫忙照看,下還是要去盯一眼。”
瑜初眼眸一亮,回吩咐下人:“快去追上太師府的馬車,邀請展副將軍和夫人同往,我們去道賀霍大人喬遷之喜。”
霍行深無奈地一笑,并沒打算拒絕,如今他見云七姜,已沒了那份奇怪的異樣心,早就坦然了,至于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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