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不甘地沖帝歌道: “你不是說你快要死了嗎?果然,你都是騙我的。呵呵。”
“當初你放出兇冥,害死仙宮眾弟子。可你卻連累我,害我了天獄。”
“這可不能怪我。那時我被關在天獄,讓你早些走,是你偏要留下來殺我。”
帝歌無辜地道。
還覺得自己委屈呢。
好好地蹲個天獄,最后還能被救。
“沒想到,你不但回來了,還了仙帝。那些被你害死的仙宮弟子,算是白死了。”
帝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這一切,都是天意弄人。不過,你口中的事,三長老他們已經查明了真相。”
當初蕭絕縱容兇冥,害死了不弟子,這事早已查清。
況且,仙宮需要的是一個準帝境的強者坐鎮,在這個節骨眼上,無論有沒有犯錯,那些人都會讓來當這個仙帝。
“言蹊,你好自為之。”
帝歌都懶得同計較,實在是他做的,就沒一樣害到。
而且……曾經他們還是關系不錯的朋友。
花岸能化型也是因為他。
曾經他是多麼的青年。
變這樣,還是有有些憾的。
“對了,我答應過你,幫你找回未婚妻這事,我會盡快理的。”
帝歌說罷,便轉離開了這里。
將這里留給了花岸和言蹊。
而則是忙著去給帝仞治傷。
帝仞的傷,依舊很重,但總歸是在慢慢的恢復中。
他這里有他的侍衛保護,所以安全問題,一點也不用擔心。
接著,又馬不停蹄地去了天獄的最深。
帝青淵便被關在這里。
帝歌剛到這里,便覺這里非常不對勁。
縈繞的黑氣越發濃郁。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忙活了這麼多天,甚至還弄死了帝青淵契約的那只兇,怎麼他的魔,不減反增。
不對勁,很不對勁。
帝歌當即找來了獄卒問話。
然而獄卒一過來,便激地對道:“仙帝,你放心。 有我看著這里,任何人都沒有機會接近殿下。”
一想到曾經的好兄弟了仙帝,獄卒這心里便滿是驕傲,還有說不完的話。
“你確定沒人接近這里?”
“除了我之外,保證不會有任何人。仙帝,你應該最了解我的。我這人除了有些碎,絕對沒有任何壞病。”
獄卒拍著口保證道。
帝歌點了點頭。
還別說,獄卒確實碎的。
從第一次進天獄的時候,就到了。
“等等。你不會對他說了什麼吧?”
“仙帝,他畢竟是大殿下,若是以后出去了,指不定要同你搶帝位。我就同他提了一下,你已經是仙帝,讓他在這里好好改造,以后為你的左膀右臂。”
獄卒邀功道。
“呃。以后你別同他說這些了。這帝位終究還是會還給他的。”
這下,帝歌總算是知道這里的黑氣為何會越來越強。
“啊?”
獄卒當即傻眼。
同時一敬佩之,油然而生。
畢竟任誰都坐到帝位,都不會想讓出來。
竟還想將帝位讓給帝青淵。
帝歌讓獄卒離開后,便又來到帝青淵的牢籠。
帝青淵一見到,雙眼便變得猩紅。
帝歌也不廢話。
直接將帝青淵束縛后,便探查他的。
沒想到,他現在全上下,從仙脈到仙骨再到,皆遍布魔。
完了。
原本三五年就能治好。
現在這況,起碼要再多個十倍。
起碼需要三五十年的治療。
這可咋整?
三五十年,真的等不起。
要不……再收個徒弟,等將來走后,還有人給帝青淵治傷?
當然定會給這個人足夠的補償,還要對方同意,絕不會讓人,白給帝青淵治傷。
會提前支付五十年工資。
就是這個人選不是這麼好找的。
想找一個同玄醫仙訣契合的人太難了,而且上界的人都忙著修煉,哪有人愿意把時間都用在修煉醫上。
帝歌突然想到了自家還在下界的小徒弟水妍兒。
也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什麼時候能飛升?
要是能將帶到上界就好了。
當初帝仞能將原主,從上界扔到下界,那說不定也有辦法,將小徒弟給帶上來。
到時,若有一天要回老家了,便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
只要能順便,給帝青淵治治傷。
……
于是匆匆給帝青淵梳理了一下魔,便馬不停蹄地去找帝仞的侍衛。
侍衛告訴:想要去下界,除非先廢修為,然后另一個人以重傷為代價,便可以通過斬仙臺將人送到下界。
侍衛意有所指。
他跟了帝仞無數歲月,知道帝仞為那個孩子做了非常多。
他不想帝仞做了這麼多的事,結果對方什麼都不知道。
帝歌沒想到,帝仞之前的傷是這樣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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