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陸,有個任務需要你親自去做。”
司晏城說完,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個芯片遞給了莫時難,“的的登錄賬戶,你可以給陸慎行發消息問他。”
莫時難:……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莫時難無語地偏接過了司晏城遞過來的那個小小芯片,心無語的,忍不住在上也開始嘀咕起來,“我這還是臨時起意想要出院的,陸慎行那家伙可不知道。”
“所以,他這是連我這個傷殘人員,都不放過,非得這個時候就給我指派任務?”
聽著莫時難的嘀咕,宋祁念笑了笑,“陸大指揮別的人不選,非要選你,肯定是這個任務非你不可,這不是正是說明了你的價值呀!”
“……這些天來,我深深到了做咸魚擺爛有多幸福。”
莫時難上雖然在嘆息,但還是將芯片小心地收了起來,“如果可以,那價值我寧可不要,我就想一直做個可以隨時擺爛的咸魚。”
對此,宋祁念只是笑了笑。
雖然也很好奇,陸慎行到底是給莫時難委派了什麼任務,但好奇歸好奇,宋祁念還是知道什麼該知道,什麼是不該知道的事。
如果是能說的,那麼陸慎行肯定會出來。
如果是不能說的……
那也不能讓陸慎行難辦。
“對了老公。”
宋祁念轉眸重新看向司晏城,語氣嚴肅地問道:“司睿的判罰結果,怎麼會那樣?”
“……白嫣嫣臨時改了證詞。”
司晏城強忍心頭怒意,沉聲說道:“在法庭上,聲稱司睿跟是男朋友關系,而那段被限制自由的時間,也讓解釋那是跟司睿之間的小趣。”
“這導致在對司睿判刑時,白嫣嫣的證詞對我們相當不利,最終也只能據上那些又司睿造的外傷,以人傷害罪給司睿判一年有期徒刑。”
“……說白了,司睿應該只半年就出來了。”
司晏城深吸了口氣,“遵守監獄規定,表現出有悔改之意,太容易了,就算是裝,也能裝出來。”
“念念,對于司睿的判罰,你怎麼看?”
司晏城眸深深地看著宋祁念,眼神中劃過一抹惡念,“要不要,讓他在里面犯些錯延長刑期,或是讓他永遠都走不出來?”
“別鬧!”
宋祁念忍不住抬手在司晏城的腦門上輕點了一下,沒好氣道:“我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怎麼能做知法犯法的事?萬一真這樣做了,你讓陸慎行何以堪?”
“再說了,就算司睿出來了又能怎麼樣?你覺得,他還能掀起什麼浪花出來嗎?”
前面的莫時難聽到宋祁念這話時,不由得了一,“念念,話可不能這麼說。
有些人如果真被到了窮途末路,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
“之前司睿為了得到你,人都已經快魔怔了,萬一等他出來后,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出來,怎麼辦?”
“這個道理我當然懂。”
宋祁念輕笑一聲,“所以,明知道他之前都那樣了,難道我還不會防著些?只是我覺得,沒必要因為司睿那種人,讓我老公的手,臟了。”
“再者說,給司睿這一次機會,也算是徹底還清了司晏池當年對我老公的分。”
宋祁念說完,雙手捧住司晏城的臉頰兩側,是將司晏城的了嘟嘟,“老公,等他出來之后,你可得派人盯好了他。
那時候,我肚子可就大了,危險的很呢!”
“嗯,我絕對不可能讓他接近你的。”
司晏城保證道。
“只是……”
宋祁念松開了捧著司晏城臉頰的手,若有所思地挲著自己下,“白嫣嫣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改了口供?”
“這件事,我們都沒料到能突然搞出這麼一出。”
司晏城眉頭皺:“白嫣嫣這段時間,一直在第五人民醫院接治療,并沒有接過其他可疑的人,的突然改口,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想法。”
“不過,對于宋嘉瑜的指控,倒是一點都不含糊,就差沒在法庭上直接撞墻,以死明志來表明,自己的臉被宋嘉瑜走后,對造的心理創傷有多嚴重。”
宋祁念:……
“那宋嘉瑜……”
“的判罰,倒是沒有跟咱們初期的猜想沒有太大的出。”
司晏城了宋祁念的腦袋,“宋嘉瑜拘捕在先,后又聯合司慎等人再次實
施犯罪,節極其惡劣,被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
“沒有提起上訴?”
“提了,不過被當場駁回。”
司晏城笑了笑,“現在用的白嫣嫣的那張臉,就是最好的犯罪證據,而且還有白嫣嫣這個害者的當庭指控,想抵賴都抵賴不了。”
“……那宋嘉瑜,在看到白嫣嫣居然要放司睿一馬的時候,就沒有心里不平衡,沒有狗咬狗?”宋祁念追問道。
“這也是另外一個比較讓人費解的地方。”
司晏城眸沉了又沉,“宋嘉瑜那種人,是見不到別人比自己好的,尤其是司睿也是拿走白嫣嫣那張臉的同伙,可結果卻是被判了有期徒刑的最高刑罰,需要坐牢二十年,可司睿只需要坐牢一年,甚至有可能一年就能出來。”
“按照宋嘉瑜的格,就這個況,不可能不鬧,甚至做出舉報司睿的兩敗俱傷的做法,可惜沒有。”
“老公,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太不對勁了。”
宋祁念太了解宋嘉瑜這個人了,居然能不咬著司睿,這本不像是本人的做法。
但當時宋嘉瑜是在洲際酒店的宴會廳上直接被帶走的,而且又是被陸慎行他們重點關注的犯人,在陸慎行的眼皮子底下,不太可能被人掉包的可能。
那會這麼“好說話”,在宋祁念看來,除了放過司睿會讓宋嘉瑜得到什麼好之外,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可能。
但不管是司睿本人,還是謝慈或是司晏池等,那些能幫司睿的人都一起被抓進去了,那還有誰能提供好?
總不,是司睿本人吧?
那這就更不可能了,人都沒關在一起,那怎麼談妥的呢?
宋祁念只覺得自己腦袋都有些大了。
不管是表現怪異的宋嘉瑜,還是突然反水的白嫣嫣,都讓宋祁念覺有什麼關鍵的點,就在的面前,可就是抓不住這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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