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雲州從後摟住了我的腰,“是啊,你都已經給我生了兩個孩子了。”
我臉上微微發燙,他的靠近總是會讓我的心控製不住的慌。
我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再次看向牆上的照片,碎碎念道:“你看當初我多年輕,滿臉的膠原蛋白,現在皮都鬆了。”
“胡說八道。”厲雲州在我的臉頰上輕啄了一下,“我老婆在我心裏永遠十八!”
這曖昧的話讓我哭笑不得,我故作嫌棄地說道:“都老夫老妻的人了,還說這種孩子氣的話。”
“老夫老妻怎麽了?”厲雲州不以為然,“就算是老夫老妻,婚姻裏也需要浪漫。”
我笑而不語,目不落在希希剛滿月的照片上,那個時候的他瘦瘦小小的,孱弱得很,幸虧有霍熙源在。
我抬手著希希的照片,喃喃道:“其實老天也眷顧我們的了,希希是不足月出生的,他那麽小,我甚至都以為要失去他了,可偏偏老天爺還給我一個奇跡。”
“因為那個時候,希希就知道心疼他媽咪,不舍得離開你讓你難過。”
不想看到我回憶過去而傷,厲雲州拉住我的手,將我帶上樓,“帶你看看咱們的臥室。”
我好奇地跟在他後,當我推開臥室的門,裏麵簡直就是一個公主房。
我哭笑不得地看向厲雲州,“你是不是搞錯了?這間房間適合你兒吧?”
“誰說的?”厲雲州擁住我,“你也是我的公主。以後就讓我來照顧你們三個。”
我開玩笑地拍了拍厲雲州的肩膀,“嗯,那以後就辛苦厲侍衛了。”
我和厲雲州躺在臥室的床上,看著頭頂淺的幔帳,我偏頭問著厲雲州:“你一個大男人住在這樣的臥室,不會不覺得不喜歡嗎?”
“你喜歡就好。”他側過,手攬住我的腰,“我喜歡你就好。”
我麵頰微熱,手想要推開他,同時吐槽了一句:“流氓。”
話音剛落,厲雲州突然起將我圈在下,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容, “你剛剛說我是什麽?”
他的語氣帶著那麽一威脅的意思,我可不想自尋死路,趕忙岔開話題:“我、我們該回去了。安安還在家裏等著我們呢。”
說著,我推開他起,正要離開,手腕卻被再次扯住。
一扯一拽,我重新跌床上,上一沉,厲雲州的麵頰近在咫尺。
的近,讓我麵紅心跳,不開始張起來。
厲雲州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喃喃開口說道:“老婆,往後餘生,我隻會你一個人。”
我的呼吸也開始紊,他炙熱的目讓我淪陷。
我勾住他的脖頸,主吻上了他的。
齒纏綿間,厲雲州拉下了幔帳,扯過了被子……
三日後,我和厲雲州到療養院給希希辦理出院,希希已經迫不及待了。
霍熙源幫我們辦好了手續,跟我們一起回到病房,就看到希希正積極地將他的服都疊整齊放進他的小行李箱。
霍熙源哭笑不得地逗趣著:“希希,舅舅是在療養院虧待你了嗎?這麽著急要離開這裏?”
希希衝霍熙源努了努鼻子,順著他的話說道:“是啊!舅舅一點都不好!舅舅總想給我打針,還讓護士姐姐盯著我吃藥!”
霍熙源委屈壞了,轉頭看向我,“小詩,你可得給我做主。”
厲雲州則偏心地護著希希,“做什麽主?誰讓你每天都要給我兒子打針的?”
見霍熙源要被冤死了,我不得不站出來替他“冤”。
“希希,媽咪再問你一邊,熙源舅舅好不好?”
希希看了一眼霍熙源,霍熙源此時一臉的可憐兮兮的樣子。
希希笑著改口:“希希錯了,舅舅不要生氣。熙源舅舅對希希最好了!”
我和厲雲州帶著希希離開療養院,到門口時,意外看到療養院的牆邊有一個小小的影正在閃躲著。
我停住住,希希和厲雲州還茫然不知。
我拍了拍希希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看向牆邊。
希希順著我的目看過去,眼睛一喜,“苓苓!”
他這樣喊著,同時朝苓苓跑過去。
看希希那笑得粲然,厲雲州在我耳邊問道:“希希好像很喜歡這個小姑娘,該不會這麽早就開始要給我往家帶兒媳婦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什麽呢!希希才多大,哪有你這些心思?不過是喜歡跟人家玩而已。”
厲雲州不以為然,“不然咱倆打個賭,就賭二十年之後,這小姑娘會不會為我們的兒媳婦。”
我打量的目看向厲雲州,“你怎麽突然想打這個賭?你就不怕將來你兒子怪你?”
厲雲州不以為意,“你要是怕輸,可以不賭。”
“賭就賭!”我還真他的這個激將法了,我問道:“賭注是什麽?”
“誰贏了,以後歲數大了就聽誰的。”厲雲州一副有竹的模樣。
“那你後半生就等著變妻管嚴吧!”我得意地哧了一聲,並不覺得我會輸。
而希希還不知道我們大人背著他在打賭,跟苓苓聊了很久才回到我們邊。
厲雲州突然八卦起來,“希希,你們都聊了些什麽?”
“嗯?”希希眨眨眼,“苓苓要轉學了,不舍得跟我分開。我告訴,我也會轉到的學校去,以後我們還會是好朋友。”
“原來是這樣啊!”厲雲州了希希的頭,轉頭看向我,怪氣著:“嗯,那你以後可要好好照顧人家哦。”
“當然了,我是男子漢!”
看希希那有擔當的樣子,厲雲州角的笑意揚的更深,他湊到我耳邊,自信滿滿地說道:“我看以後不是我為妻管嚴,而是等我們老了,你要好好伺候我了!”
我瞪了他一眼,沒理會他,領著希希走出了療養院。
希希回頭看了厲雲州一眼,低聲對我吐槽著:“媽咪,爸爸八卦的樣子特別像我們班級裏那些長舌頭的生!”
我被希希逗笑,大聲附和道:“對呀,你爸爸太八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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