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看著他將箱子裏麵的書一點點挪到書架上,一邊用手機錄著視頻。
我笑著打趣他:“你可要好好幹活,果然不給你結算工錢!”
聽到我這麽說,厲雲州的作反倒頓了一下,他放下手中的書,徑直朝我走了過來,角噙著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
看到他的笑容,我莫名的有些心虛,下一詩的關掉了手機,剛想要轉離開書房就被他攬住了腰。
我近他的懷裏,雙手無安放,近在咫尺的距離讓我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我張地看著他,“你……你不好好幹活,這是做什麽……”
我的心虛讓我的聲音變得很輕,有幾分抱怨的意思。
厲雲州角的笑意加深,“哪有讓工人白幹活的道理?是不是應該給我點獎勵,讓我有點幹活的力?”
“你給你兒子兒布置房間,他們喜歡不就是你的力嗎?”我強詞奪理著。
厲雲州瞇了一下眼睛,不滿意的說道:“那是孩子們給我的獎勵,作為老婆的你,總不能在一旁看著我幹吧?”
“那……那我幫你一起布置。”我想要掙他,卻被他摟得更。
厲雲州放賴的語氣說道:“不行,我現在必須要索取獎勵!”
話音落,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低頭覆上了我的。
我瞠大了雙目,有些錯愕的眨了眨眼,厲雲州依依不舍地離開,心滿意足地說道:“現在有力了。”
我臉紅了一下,推開他,“一點都不正經。”
厲雲州委屈的為自己申冤:“阮詩士,你是我老婆,是我孩子的媽,我親我自己的老婆怎麽不正經了?”
“誰是你老婆?我們兩個不是早就離婚了嗎?”我故意這麽說著氣他,這讓厲雲州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不免有些心虛,以為他是因為我提起離婚的事而不高興了。
下一秒,厲雲州靠近我,表可憐兮兮地同我商量著:“老婆,既然你已經原諒我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把結婚證領了?你總不忍心讓我這個做爸爸的連個正經的名分都沒有吧?”
這話說的,怎麽好像是我渣了他一樣?他居然一副害者的姿態?
我哭笑不得的反問他:“什麽時候領證還不是看你自己的心思,我什麽時候說過不給你名分了?”
厲雲州的臉上這才出了笑容,“那我們明天就去領結婚證吧,等希希出院的時候,我們的複婚宴和喬遷之喜一起辦!”
我點了點頭,不覺得有些可惜。
想到當初我因為腦癌的病而瞞厲雲州,自己一個人逃到了國外,他心準備的複婚也擱置到了現在。
如果那個時候我沒有選擇一個人麵對,或許我們早就複婚了,也不會發生那麽一大堆七八糟的事,更不會讓薑瑜趁虛而。
我輕歎了一口氣,表難免有幾分失落,而這一切都被厲雲州看在眼裏。
“怎麽了?提到複婚你反倒唉聲歎氣起來,怎麽,不願再次嫁給我?”
我愧疚的看向他,向他道歉:“對不起啊,當初為了跟我複婚,你那麽用心的準備我們的複婚宴,可我卻欺騙了你,不負責任的逃到了國外,讓你的心都白白浪費了……”
不用看都知道,厲雲州心布置的複婚宴,肯定很浪漫。
厲雲州不以為然,“我能理解你當時的心,也怪我自己把心思都花在了複婚宴上,沒有注意到你的不對勁。”
厲雲州安我:“不過如果你覺得憾的話,我可以重新給你補一個隆重的儀式,讓你風風的再嫁給我一次。”
我無奈地笑了一下,“都老夫老妻的了,沒有必要搞這些。隻要你和孩子能在我的邊,比任何隆重的儀式都有意義。”
我依偎在厲雲州的懷裏,著這一刻的安定。
溫泉別墅那邊還需要布置幾日才能住進去,厲雲州將我送回了蘇家別墅。
看到他沒有下車,我不免有些意外。
“你不在這邊住嗎?”
“還有些事需要安排,你和安安早點睡,我明天早上過來接你。”
我想他或許是工作的事還沒有理完,畢竟好不容易建立的公司,怎麽可能輕而易舉的就放心給其他人打理呢?
我沒有多問什麽,隻是點了點頭,目送他的車子離開。
次日,厲雲州開車帶我去了民政局。
我們兩個坐在休息區等候著,邊都是一些年輕的小。
這些小剛從即將邁婚姻,對婚姻充滿了期待和憧憬,眼睛裏還閃爍著,那恩的樣子讓我想起了當初我和厲雲州剛領證時候的形。
回想起我和他的這段婚姻,可謂是跌跌撞撞,波折不斷。
當初在結婚的時候,我們信誓旦旦的承諾,會相信彼此會對彼此的矢誌不渝,可是在經曆誤會的時候,總是自以為是的判斷對方的。
如果一直能夠保持最初結婚時的那份憧憬和信任,那一定是很好的一段過往。
在我心生慨的時候,我的手被握,我轉過頭對視,上了厲雲州含笑的目。
“我們跟他們可不一樣,他們結婚可能存在著年輕人的一時衝,但我們此刻領結婚證,是確定彼此的相,以後會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厲雲州這番話說到了,我的心裏同時也開解了我的心結。
不是所有的波折都是壞的,正因為這些經曆,才會讓我們更加肯定的選擇彼此,也才會讓我們的手更加的握在一起。
當鋼印蓋在結婚證上的時候,我和厲雲州對視一笑,心照不宣。
辦證的人員將結婚證遞給我們,笑著打趣道:“民政局這個地方以後你們可別再來了,離婚那邊更不歡迎你們。”
辦事員這麽說,將我和厲雲州都逗笑了。
厲雲州發誓道:“不來了,以後我絕對不來了。”
辦事人員真誠的祝福著我們:“好好珍惜得來不易的幸福,新婚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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