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標自然第一時間鎖定在了電腦上。
我打開電腦,屏保跳了出來,上麵顯示需要輸碼。
為了方便記憶,很多人都會習慣將重要的日子作為碼。
對於吳芯來說,耿耿於懷的應該是的生日吧。
就像吳雙所說的,在被藏在郊外別墅的那幾年裏,的生日從來都是孤零零自己過的,而吳璿得到的卻是盛大的生日宴。
我篤定地輸了吳芯的生日,卻聽到“咚”的一聲。
碼錯誤。
我不免心裏慌了慌,也謹慎起來。
下麵的小字提醒著,三次碼錯誤電腦就會被鎖定,而一旦鎖定,吳芯就會發現有人過的電腦。
所以我隻剩唯一的一次試錯機會。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頭腦保持著清醒。
能夠和吳芯有關,且重要的日子……
我突然想到了吳雙。
吳芯會不會用吳雙的生日做碼?雖然他們關係並不好,但畢竟母子親。
我手上鍵盤,卻又攥了拳頭。
我隻有這一次機會,如果不,隻能找下一次機會溜進書房了。
我抱著賭一把的心態,謹慎地敲下吳雙的生日。
開機音樂響起。
我賭對了!
我驟然鬆了口氣,沒心思去揣測吳芯對吳雙的,拿出隨攜帶的U盤,將電腦裏的文件都拷貝了出來。
看著下載的進度條慢慢被填充,我心急如焚,張地側耳聽著書房外的靜。
眼看著進度達到百分之九十,門外傳來吳璿的詢問。
“Alice在家嗎?下來見我。”
“是。”
糟了!
我心中一驚,吳芯回來了!
傭人在房間裏尋不到我,吳芯肯定會懷疑。
如果再被吳芯在書房捉住現行,那我的份就徹底暴了。
眼看著腳步聲近,我的頭皮也陣陣發麻,咬著,死盯著屏幕。
就差一點點了!
我聽到吳璿用鑰匙打開門鎖的聲音,下意識地抬起手想要去拔掉U盤。
“夫人!”傭人的一聲輕喚,也是對我的解救。
文件拷貝功,我迅速拔下U盤,將電腦關機,目在書房掃視能夠藏的地方。
門外,傭人正向吳芯匯報著:“Alice小姐不在房間裏,不過我剛剛出去的時候還在客廳來著……”
“去後花園看看。”
吳芯打發了傭人去找我,而後推開了書房的門。
我藏於書房的櫃中,用手捂住了口鼻,連呼吸都是淺淺地。
過櫃的隙,我看到吳芯坐到了電腦前,開機在找著什麽,隨後桌麵的打印機響了起來。
儼然並沒有發現電腦被人過,這讓我懸著的心稍稍落下幾分。
拿著打印好的文件走出書房,聽到門再次被鎖上的聲音,我繃的才終於鬆懈。
我從櫃子裏出來,雙蹲的發麻。
現在的難題是我要怎麽不被察覺地出去。
我在書房門旁,聽著外麵的靜。
傭人從後花園找了一遍,將沒有找我的消息告訴了吳璿。
“大活人還能憑空消失了?我去房間看看。”
趁著吳芯上樓,我迅速從書房裏出來,然後轉頭鑽進了洗手間。
“奇怪?人去哪兒了?”吳璿念叨著,同時我的手機鈴聲響起。
我適時從洗手間裏走出來,和吳璿撞見了個正著。
我著肚子,表痛苦:“幹媽,你找我?”
“你在洗手間?”
“是啊。”我應了一聲,活了一下發麻的雙,“不知道吃什麽吃壞了,有點拉肚子。”
吳芯打量了我一眼,並沒有懷疑我的話。
吩咐傭人:“給Alice小姐找些止瀉的藥。”
扶著我到沙發上坐下來,倒了一杯熱水遞給我,“等下吃了藥,喝點熱水就好了。”
“我沒事,幹媽你有什麽吩咐直說就是了。”我接過傭人拿過來的藥,當著吳芯的麵將止瀉藥吞了下去,這才徹底打消的顧慮。
“沒事就好,我還想著明天讓你幫我去送一樣東西呢!如果你要是真得病得嚴重,我都不知道該派人去辦這件事。”
送東西?我心下起疑。
“幹媽,聽起來好像很重要的東西啊!”我試探問著。
吳芯點了點頭,“當然,如果不重要也不會特意要你去送。”
這讓我更加好奇,“是什麽東西?”
吳芯故作神,“明天你就知道了。”
說話間,將一份文件遞給我,“這個項目完全給你來做,利潤都是你的。算是我為你在嫁給雲州之前攢下的嫁妝吧。”
吳芯倒是會拉攏人心。
明明是利用Alice,卻說得冠冕堂皇好像在為Alice做打算一樣。
真是虛偽至極了。
我自然沒有破,配合地演著激:“謝謝幹媽。”
晚上,我將房門上鎖,打開筆記本,將U盤上,察看拷貝過來的那些文件。
文件很多,要每一個文件夾都看完需要大量的時間。而部分文件還設置了特殊加。
我撥通了吳雙的號碼,“我已經拿到吳芯電腦裏的文件了,不過有部分文件設置了加,我沒辦法查看,你有沒有辦法?”
“我認識一些黑客組織的朋友,你將U盤寄給我,我找人理,不過恐怕需要一點時間。”
……
次日一早,我推掉了今日的所有行程,專門騰出時間來幫吳芯送那樣很重要的東西。
當吳芯將一個信封遞給我的時候,我驀然驚愣住。
“隻是一封信?”我疑不解:“幹媽,這就是您讓我送的很重要的東西?”
“是。”吳璿的表格外嚴肅,“這封信不能給其他人,務必要你親自送過去,而且連你也不能打開看,聽懂了嗎?”
威懾警告的眼神讓我後脊生起一陣寒意,愈發懷疑這信裏的容。
吳芯又遞給我一張字條,上麵寫著詳細的地址,不過是在很偏遠的鄉鎮中,開車都要三四個小時。
“找到這個地址,然後把信給住在那裏的人。”
我接過信封,那裏麵好像很薄一張。
順著這封信,或許我能查到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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