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養院有護士照顧,霍熙源顧及我的,讓我回家去。
想到謝躍的自責,我想也該給他時間讓他自己冷靜冷靜。
我沒有留下來照顧謝躍,而是離開療養院回了蘇家別墅。
安安最近在長新牙,總是會發低燒,不過醫生說這是正常現象,牙齒長出來就好了。
安安邊雖然有育兒師照顧,但我這個當媽的自然還是要多花時間陪陪。
回到家時,安安已經被育兒師哄睡了,在小小的搖籃裏睡得酣然。
育兒師眉眼溫地向我匯報著:“安安今天特別乖,沒有哭也沒有鬧,下午有一點小發燒,但很快溫度就降下去了。”
聽育兒師說著,我手了安安的額頭,一片冰涼。
我好奇地看了一下安安的牙床,牙齒已經長出好幾顆了。
我突然有些慨,一晃我的安安都這麽大了。
我不想到了希希,倘若他知道妹妹現在出了牙齒,一定也會很興好奇吧?
想到希希,我眼眶有些泛紅,怕育兒師察覺,借口回房睡覺而離開。
次日,我照常來到公司,卻看到袁月坐在我的辦公室。
“大早上的,有什麽要的事嗎?”我狐疑問道。
袁月卻將一封辭職信遞到了我麵前。
看到辭職信,我驀然愣住了。
“袁月,你這是什麽意思?”
自從袁月回到公司之後,我從來沒有想過會離開。
也承諾過我,要跟我一起打拚事業。
袁月在我對麵坐下,神態有些疲憊。
無奈地扯了一下角,“其實,不是迫不得已,我一定不會給你寫這封辭職信。我也想留在公司幫你,隻是我的不太允許。”
我想到袁月上次在公司暈倒的事,袁月為了公司,已經付出很多了。
袁月歎了口氣,“也怪我不爭氣吧,現在的真的有些吃不消了。剛好先生如今也能以總助的份在你邊幫你打理公司,我也能放心離開了。”
我心疼袁月的,但又舍不得這樣離開。
“我批給你假期,你就掛職,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如今依雪珠寶的發展前景很好,我還是希將來能夠分袁月一杯羹,這樣的後半輩子也算有了保障。
可是袁月還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你這樣做隻會讓我心裏更加有力。我不喜歡這樣。”
“我想去繼續完我沒有完的旅行,也正好在旅行中慢慢調養好子。”
袁月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理由再拒絕。
縱然心中不舍,可我還是隻能隨了的心思。
“好吧,你辭職的事我批準了。”我在辭職信上簽了字,方便去辦離職手續。
放下筆的那一刻,我沉重地歎了口氣,“雖然我已經習慣你在我邊了,但是也不能強行把你綁在我邊。你有權利去追求你的自由,等你調養好,想回來的時候隨時可以回來,依雪珠寶永遠有你的一席之地。”
袁月點了點頭,離開前深深了我一眼,那眼中緒複雜,讓我也沒看的心思。
袁月辦理了離職手續之後就離開了公司,我站在辦公室的窗口,看著袁月上車,看著的車子漸行漸遠,心裏一陣說不清的糾結。
我又何必傷?袁月隻是離職,又不是與我再也見不到麵。
也好,為我,為蘇煜,為公司,已經付出很多了,隻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我也能放心了。
得知袁月離開,蘇煜倒是比我想象中要平靜,甚至沒有毫驚訝。
“袁月和黃雀都是跟隨我多年的,與其說把他們當做下屬,倒不如說更多的當的朋友。”蘇煜慨地說道:“黃雀累了我們的事已經暴份被捕,袁月離開我們也是好事,免得被我們牽連,被吳璿設計。”
聽到蘇煜這番話,我卻覺得蘇煜不懂袁月。
如果不是真的力不從心,我想袁月也不會離開。
蘇煜本打算回公司幫我,但俞晨君創辦公益醫院的事有些棘手,蘇煜不得不幫襯著那邊。
好在公司現在風平浪靜,一切都按照預想發展,也減輕了我不負擔。
在袁月離開後的第三天,我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
我狐疑接通,試探問道:“您好,哪位?”
“我是誰並不重要。”這個聲音有一空靈,顯然不是原聲,而是用了變聲。
我心下倏然一,此時並不知道對方是什麽目的,不由的警惕起來。
隻聽到那個聲音再次響起:“最重要的是我能夠給你你想要的東西。”
我想要的東西?
我皺的眉頭,一時沒能理解他這話的意思。
他能給我什麽?他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麽?
而這個人刻意藏自己的聲音,分明是怕我聽出他的聲音來,難不是我認識的人?
就在我狐疑時,那個聲音不不慢的開口:“今天下午三點,你到中心商場,在它的寄存櫃裏,會有你想要的東西。”
隨後,不等我回答,對方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我反複回味著這番對話,卻很難猜出對方是誰。
他要給我的東西到底是什麽?這裏麵難道是有什麽謀?
盡管心中存有懷疑,但是強烈的好奇已經讓我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答案。
或許看到東西,就能夠猜出對方的份了。
下午三點,我如約到達了中心商場。
商場一樓拐角有一個很大的寄存區域,隻是我也沒有小票,怎麽開箱?
就在我開始懷疑這是不是一個惡作劇的時候,一位商場的營業員走到了我麵前。
“你是阮詩小姐吧?”
這讓我愣了一下,怎麽會認識我?
營業員衝我笑了一下,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小票遞給我,“這是剛剛一位先生寄存完品之後給我的,還給我看了你的照片,告訴我,你過來的時候把小票給你。”
這讓我有些詫異,“那那個存東西的人呢?”
“早就已經走了。”
營業員回答了我的問題,在我接到小票之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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