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確實要和我見面?你知道我想要什麼的。”男人坐在落地窗前,指間夾著一香煙。
他淺淺的嘗了一口。
突然覺得手里的煙不香了。
還是人更香一些。
他和張賓一樣都喜歡白夢潔,但他的份比張賓又要高級一些,更有優勢些。
如果不是白夢潔的眼實在太高,說不定他倆已經在一起了。
……
醫院里。
白夢潔去找了醫生。
這家醫院的院長和主治醫生都認識,有很深厚的關系,讓他們辦點事兒,自然是容易的。
“白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許醫生問。
白夢潔自然是有事的。
而且不是一般的事,“有沒有辦法能讓一個剛恢復記憶的人再次失憶,暫時先不想起以前的事。”
許醫生,“……”
他有點糊涂了。
不太明白白小姐的意思。
但他知道白小姐指的是馮西,此時正躺在病房里的那個小姑娘,瞧著可的。
白小姐和的關系也很好,親自照顧。
既然這麼好的關系,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
“你可有辦法。”白夢潔問。
暫時還不需要馮西恢復記憶,得繼續把馮西留在顧項闕家里,當的眼線。
知道這麼做對妹妹不公平。
以后會補償的。
“倒也不是沒有,確實有這種藥,可以讓人暫時的失去記憶,像馮西這種原本就因為頭部傷而失憶過的,
如果用藥的話,效果會比正常人要好。
但復作用也是最大的。
很傷馮西的大腦。
而且這類藥一般用的人,所以,如果不是必須用的話,我建議白小姐還是……”不作考慮。
不是什麼好藥。
當然,如果白小姐不在乎馮西的,覺得復作用再大,用了也沒關系的話,那他可以收回剛才的話。
“用吧。”白夢潔說道,“加大劑量。”
許醫生,“這……”
是他剛才的話講得不明白嗎?
對馮西的傷害非常大。
白小姐知道加大劑量的后果嗎?
“白小姐,我覺得正常量就可以了,如果加大劑量的話,用不好馮西有可能會變傻子。”
白夢潔沒有改變主意,而是給了許醫生一張卡,“按我說的做。”
變傻子了更好。
對白夢潔來說,也了一個威脅。
許醫生,“……”
他突然覺得放在他面前的這張卡很燙手,他沒那麼想拿,但他也不得不拿。
上了船后,便是一條船上的人,不是他想下船就可以的。
白夢潔去了病房里。
站在床頭,就這樣看著躺在床上的馮西。
“姐姐。”
馮西醒了。
白夢潔微笑著,“醒了,覺怎麼樣了?”
“還行吧。”
馮西坐了起來。
“姐姐,我想起了些小時候的事,我還想起爸爸媽媽長什麼樣兒了。
尤其是媽媽。
好漂亮呀。
像仙子一樣。
難怪姐姐長得也好看,你傳了媽媽……”
馮西提到了小時候的事。
之前對姐姐還有一種陌生,不太敢靠近,但現在敢抱著姐姐了。
因為記起了以前的事。
記憶越來越清晰,對姐姐的印象也越來越清晰,“姐姐,媽媽什麼時候回國呀。
我想回家看看。”
白夢潔的子僵了僵。
果然和想的一樣。
馮西想起小時候的事后,的第一想法就是回家。
白夢潔著妹妹的頭,“不著急,先把子養好,爸爸媽媽早晚會見著的。”
馮西,“……”
為什麼覺姐姐好像不是很想讓回家?
按理說失蹤了這麼多年。
好不容易找到了。
就算媽媽子不好在國外養病,也該把的消息告訴媽媽呀,說不定媽媽聽到的消息后,心變好,也好了呢?
馮西有些弄不明白。
但還是愿意相信姐姐,因為姐姐是的親人,倆小時候每天都在一起的。
姐姐不會害的。
這時。
許醫生走了進來。
他是一個人進來的。
給馮西打針來了。
他多有些心虛,畢竟是做害人的事,可他是醫生,他該救人的。
許醫生和白夢潔相互換了眼神。
“馮小姐,該打針了。”許醫生說著,便把針頭拿在了手里。
燈下,針尖特別的亮。
“可剛才護士小姐姐不是剛來過嗎?”馮西問。
剛打過針。
哪有剛打了又打的,這很不合理呀。
許醫生說,“這是新開的藥,和剛才打的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了?”馮西問。
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
連小時候的事都想起來了,說明沒問題了呀,為什麼還要打這麼多的針。
是不是醫院想賺上的錢?
“西西。”
白夢潔告訴馮西,“聽醫生的話,醫院是不會給你開藥的,既然開了,說明對你的是幫助。
哪有病人質疑醫生的。
聽話。
先把針打了,好嗎?”
馮西,“可……”
真覺得沒必要呀。
哪里怪怪的。
這個醫生看著也不像好人。
“那為什麼不是護士過來打針?姐姐,我沒說不配合,但能換護士姐姐來嗎?”馮西問。
不想讓這個男醫生給打針。
白夢潔繼續安著,“西西聽話,許醫生非常專業,他從醫很多年了。
別人想讓他打針他還不手呢。”
“可……”
白夢潔嚴肅了些,耐心有限,“是不是連姐姐的話都不聽了。”
“好吧,西西聽姐姐的,姐姐是不會騙我的。”
馮西乖乖的趴好。
許醫生給打完針后便出去了。
沒一會兒馮西便覺得很困。
眼睛睜不開了。
白夢潔幫把枕頭放好,馮西躺下睡著了。
白夢潔去了許醫生的辦公室,“馮西已經睡著了,你確定你的藥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