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他今天是不是就不該開這個口啊,真是…好慘!
秦煙深吸了口氣,明顯強行抑著什麼,“還是這些話,是王爺要你說的?”
李澈怕這二人越誤會越深,回頭謝景淵再找他算賬,他連忙腦袋搖得像是個大撥浪鼓的。
“沒,絕對絕對和王爺一點關系都沒有,王妃您一定不要多想啊!”
秦煙這才滿意的一點頭,“我就說嘛,就算王爺再怎麼腦子進水了,也不可能說出這麼傻的話!”
李澈:他到底是該慶幸王妃終于愿意信他了呢,還是該氣,他連腦子進水時的謝景淵都比不上!
一日后。
在秦煙和謝景淵的合力徹查下,明珠公主被證實確實是那晚宴會,想要陷害秦煙和齊明有事。
至于明珠公主為什麼這麼做,秦煙和謝景淵雖然心跟明鏡似的——這都是燕北帝的指使,但因為沒有證據,還是讓燕北帝僥幸把自己剝了個干凈。
另外李晉城和齊明指控明珠公主的那些罪名,也都被證實確實是真的。
李晉城和齊明,自是無罪。
燕北帝誠如秦煙和齊明所料,為了彰顯自己的寬宏,直接放了李晉城回邊關。
除此之外,明珠公主為了嫁給齊明,想要殺害齊明的孕妻一事,也被證實是真的。
齊明也被做賊心虛的燕北帝,補償了大把的銀錢。
明珠公主肚子里的那個孩子,與此同時也被秦煙和謝景淵查明,并非是齊明的,是為了嫁齊明,喪心病狂之下,和侍衛在一起懷的。
齊明也終于不再因為這事,覺得愧對于自己的孕妻婉婼了。
明珠公主那邊,最后也被按照燕北律法,賜予了數到刑法后凄慘死去。
但沒人為的凄慘流淚,都覺得這樣的惡人,得到這樣的結局,真乃大快人心。
秦煙和謝景淵這邊,也功的在把那個假的五王爺,當是真的五王爺后,五王爺傅昭誠如他們所料般,對他們放松了警惕。
這波反將一局可謂是干得漂亮。
“老大,七王爺那邊不知為何,最近一直沒靜,您說會不會在憋著什麼大招呢?”
秦煙見周季這麼問,卻直接一吹杯盞中的茶沫。
“周季,你有沒有想過,或許燕北帝當初就沒保住七王爺呢?”
周季立即吃驚的瞪大了眼睛,“老大,您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五王爺搞得鬼?還是燕北帝為了一個和他搶皇位的強敵,就沒真保七王爺?”
秦煙點了點頭后,又搖了搖頭。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也許七王爺在等坐收漁翁之利也不好說,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把各種有可能出的狀況,都準備好應對策略。”
對于沒有十足把握的事,秦煙覺得自己能做到的,就是把一切能想到的,都想到。
這樣起碼等到真的出現什麼狀況,也不至于覺太抓瞎!
等周季退出去后,秦煙疲倦的了眉心,總覺得一場仗很快就要來臨了。
只是這次,是和謝景淵一方勝,還是對方勝,可就真不好說了。
秦煙心不好的時候,就喜歡去看看月亮。
今晚,怎麼也無法睡后,一個閃,來到了屋頂,抬起頭,癡癡的起了高高掛起的那圓月。
夜晚的風不算是溫暖,吹在臉上甚至還是有些寒冽的覺。
可秦煙心事太重了,一時竟未能察覺。
直接有一件帶著對方溫熱溫的長袍,被人細致又溫的披在了的上,才從方才的怔中之中回過神來。
長袍上的氣息很是悉,一如抬起頭所看到那個人一般悉,是謝景淵。
他們好像很久都沒有像今晚這樣,心平氣和地對視了。
或許他們都察覺到了即將要來的暴風雨吧。
“如果我們這次打不敗他們,是不是就要做對殉鴛鴦了?”
秦煙這句像是為了活躍氣氛,打趣的話,倒是讓謝景淵的眸中一下子綻放出了無限異彩。
他忍不住靠近了秦煙,“阿煙,你真的愿意和我做一對殉鴛鴦?”
秦煙看向男人認真的眸,無奈的輕笑了下,“王爺,咱倆都這樣了,你說不和你,我和誰?還是說,你……”
結果還未等把不想和我四個字說完,就被男人的抱住了。
聽到,他在耳邊語氣激,“阿煙,我真差點以為你打算換個夫君了,還好……還好我今日來了這屋頂。”
換個夫君?
秦煙滿腦門問號。
“所以……王爺,這就是你前些日子和我置氣的原因?”
被問起這個問題,尤其是察覺到秦煙就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是自己誤會了后,謝景淵雙耳紅。
“阿煙,對不起,是我腦子進水了,我以后一定不會再這樣瞎想了。”
謝景淵都認錯了,還這麼誠懇,秦煙當然是選擇原諒啊!
就這樣,屋頂上,哪怕寒風肆,依舊回應了他的擁抱。
彼此間的溫,似是讓寒冽的風都變得溫蜷了起來。
“不過……王爺,我覺得我們未必會死,但哪怕當不殉鴛鴦,我也向你保證,我阿煙此生對你,絕對始終深。”
秦煙覺得也怪自己平日里對謝景淵話說的,不然對方也不會想這麼多了。
秦煙的這番話,雖說是麻了些,但不得不說對于謝景淵來說,著實很管用。
當下本就因為秦煙的擁抱,安心了不的他,這回算是徹底的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阿煙,我好開心,真的,好希我們可以一直這樣好下去。”
秦煙也好希可以一直這樣。
“王爺,咱倆一起努力,我覺得一定可以的。”
遠的李澈,看到這一幕后,為單狗的他,流下了羨慕的淚水。
什麼時候他也可以有這樣一個人給他抱,和他怎麼膩歪都不夠?
想到這些的李澈,下意識地看向了同樣站在一旁守護秦煙的周季。
結果目還沒落到實呢,就一下子被周季狠狠的給瞪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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