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安排的人,沒想到阿煙竟然防備心這麼重,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不過能被周季委以重任的人,又怎麼可能是等閑之輩?
他并沒有慌,而是立即測試起阿煙知不知道他的方位。
在測試了幾次后,他發現阿煙只是猜測到有人跟蹤,并不知道他的方位,他才放下心來。
恰好這時路邊有只野貓,他故意下意識的腳步一重,做出是因為這只貓突然出現,從而措手不及之下出現的紕。
果然,阿煙聽到聲音用余看過去后,自是信了他是因為那只野貓不小心暴了。
也是這時,阿煙看到了后方有一群乞丐。
前方正有大戶辦喜事。
這種時候,通常會有乞丐結隊去討吃食的現象。
對此,阿煙以前也常看到,所以在排除了這些人是后面跟蹤的人搞來的,當下便有了注意。
只見在那些乞丐快走近的時候,立即從掏出了兜里的掏出了好幾淀銀子,分別向不同的方向扔了過去。
那些乞丐平日里過得日子都是朝不保夕的,哪里見過這麼多的銀子,一個個都像是虎撲食似的,蜂擁而至。
連帶著路人也被擾了步伐,原本還井井有序的街道,頃刻間一團。
再加上那些銀子確實很惹人眼熱,別的見到這一幕的人,也都紛紛加了哄搶的行列。
一時間更是相當于在阿煙和周季安排的人中間,為阿煙創造了一個極好的甩掉對方的機會。
阿煙在暗嘆了把自己總算是聰明了一次后,不敢耽誤,見周季安排的人還被人群阻隔在對面,且還要不時躲避著去搶銀子的人群。
立馬趁著這個空檔,靈巧的鉆了旁邊人來人往的商鋪。
今天就怕被人跟蹤,外面穿的是裝,里面穿的其實是男裝。
還帶了一張和人皮一樣的面。
這些在看來,無疑都是自己未雨綢繆的眷顧。
周季安排的人其實早在看到那批乞丐時,就猜到了阿煙的打算。
他故意在阿煙看過來時,做出被那些乞丐擁著逃不開的樣子,同時則是趁不注意,又悄悄跟上了。
阿煙并不知道自己早被周季安排的人看穿了。
趁著商鋪掌柜不注意,躲到了一旁的簾子后,飛快地掉了外面的裝,換上了男裝,又戴好了可以改變容貌的面。
等做好這些后,自認為已然擺了周季安排的人后,看到對面有一個藥鋪,當下一個便閃便走了進去。
這次出來只有一個目的,抓藥。
給五王爺傅昭抓藥。
原來那日,李澈在發現傅昭服用暗藏的毒自盡后,便第一時間匯報給了謝景淵。
謝景淵聽了李澈的匯報,足足沉默了好半晌,才嘆了口氣。
“五哥畢竟曾經真心護過我,厚葬吧。”
顯然謝景淵對于傅昭的死,心緒是極其復雜的。
吩咐了這麼一句后,他就離開了。
并沒有往別的方面去想。
李澈這邊見謝景淵都這麼說了,當然是也沒再做別的,直接按照謝景淵的吩咐,將傅昭厚葬了。
因此并未有人發現當晚一批人穿著暗,將原本厚葬傅昭的墓挖開了。
“咱們王爺果真是料事如神,九王爺還真被他給騙到了。”
那些人當中的領頭人一見棺木中的傅昭,完全和之前說好的假死時是一樣的,當即激的低聲歡呼起來。
“老大,您先別高興的太早,這假死藥藥效太烈,還需要阿煙姑娘的心頭配以法調制,現在阿煙姑娘有謝景淵的人護著,若是不愿……”
后面的話,那人沒繼續說,但其間的意思在場的都懂。
那被稱作老大的人,見屬下這麼說,眸也有片刻的暗淡。
尤其是想到他們王爺曾對這位做過的事,更是如墜冰窖。
但低迷的氣氛并未持續太久,那被稱作老大的人便再次開口。
“王爺既然之前這麼吩咐了,一定是有把握的,咱們還是先把王爺悄無聲息的帶走吧,大不了阿煙姑娘不答應,咱們再去想別的法子就是。”
眾人一聽,都覺得很有道理,紛紛點頭同意。
就這樣這伙人趁著夜,把傅昭的替和傅昭梁換柱了。
那替就像是阿煙和秦煙一樣,是傅昭早在打算起事前就提前找好的,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墓也被他們派專業的人恢復如初。
腳印什麼的也都被他們掩埋好了。
等他們把傅昭運回提前就準備好的農莊后,那領頭的人在得到阿煙被送回老家后,立馬暗中潛了進去。
當時阿煙正在屋子里為傅昭的死茶飯不思,甚至還起了服毒自盡跟隨而去的心。
那領頭人見了,當即嚇得瞳孔。
“阿煙姑娘,不要!”
隨即打翻了手中的毒藥。
好在他及時,沒有一點毒藥被阿煙到,不然傅昭就算是被救出去了,也難活。
“你、你們是什麼人?”
阿煙見那些人都蒙著面,并不知道他們是傅昭的人。
還以為那些人是見一人在家,起了那種強占的心思,慌忙躲閃。
那領頭的人見狀連忙揭下蒙面的黑巾,“阿煙姑娘,我是喬叔,你不記得我了嗎?”
喬叔是當時阿煙在傅昭府上時,唯一因為和他兒年紀相仿,在被傅昭狠狠欺負后,暗中施以援手的人。
“原來是喬叔,您怎麼突然來了?那旁邊這些也都是五王爺的人嗎?”
喬叔點了點頭,隨即神有些復雜的看向阿煙。
“阿煙姑娘,你恨王爺嗎?”
阿煙見喬叔問起這個,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點頭。
這結果一點都不出喬叔意外。
但親口聽阿煙這麼說,對于接下來要和說得他卻是有些猶豫了。
雖然阿煙邊沒有謝景淵和秦煙的人,但他還是怕告訴阿煙傅昭沒死后,他們哪怕是第一時間把阿煙滅口了,說不定也會留下什麼線索,讓謝景淵和秦煙察覺。
到那時,他們家王爺可就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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