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見自己對面坐著的九王爺遲遲沒有靜,心道難道是自己表演得太過分了?以至于被九王爺給嫌棄了?秦煙思及此,腦袋便高速運轉起來,準備找一個解決的辦法。
“王妃多慮了。本王沒有什麼舊人。”謝景淵的聲音響起。
秦煙猛然抬眸,目落了謝景淵的視線中。
四目相對,目灼熱,一時之間,仿若整個車里都變得火熱起來。
倒是秦煙率先反應過來,輕咳一聲,立馬將目挪向別,只覺自己的耳朵微微發燙起來。
九王爺的眼睛長得也很好看啊!秦煙默默地在心里說道。
謝景淵瞧見秦煙的反應,心倒是不錯,即便是努力制著角,不讓角翹起來,但是仍然無濟于事,角仍舊是上揚的。
“王爺。”進了城,李澈忽然停下馬車。
謝景淵聞言,沒有掀開車簾,而是直接清冷出聲,“何事?”
李澈很是平靜應道,“王爺,宮中有人來請你。”
秦煙聞言,立馬出聲道,“王爺,既然你有事的話,那你就先去忙吧,反正眼下也快要到九王府了,我和周季一塊兒走回去,而且我還想著去錦繡坊逛逛,阿煙說了要給王爺買好看的裳的。”
話音落,謝景淵這才應道,“嗯,擔心一些。”
想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不然李澈不可能中途停下馬車。
秦煙準備下馬,謝景淵見狀,對秦煙的背影說道,“擔心一些。”
聽見謝景淵說話,秦煙側回眸,對著謝景淵一笑,“王爺放心吧。”
李澈重新駕馬將謝景淵帶向了遠。
而秦煙則是與周季并肩走在一起。
“老大,你好像很高興。”周季瞧見自家主子臉上的笑意都快要藏不住了,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秦煙愣了愣,下意識地手了自己的臉,“有嗎?”
周季直點頭,何止是有,分明是很有。
見狀,秦煙笑了一聲,“大抵是心好吧。誰讓我今日確認了一件事呢。周季,很快我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我師父代的事,也算是快要有個結果。”
聞言,周季卻是忽然出聲道,“老大,其實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是我們的姐妹傳遞來的消息。”
“何事?”一聽,秦煙臉立馬變得嚴肅起來,哪里還是剛剛那溫溫的模樣。
周季立馬將自己在馬場收到的小紙條遞到了秦煙的手中。
秦煙將紙條攤開,平放在手心中。
【老大,留香館對面新開了一家酒樓,店主是一位姑娘,看著格外厲害。我們留香館的生意都快要被搶完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找老大你的。】
秦煙眉頭蹙起,留香館是酒樓,一向在幽州城經營得格外好,而也放心地給手上的人,沒想到現在卻突然來報,說什麼有競爭對手,而且還是一個格外厲害的對手。
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姑娘,竟然能夠威脅的留香館,既如此,又怎麼可能不親自去瞧瞧。
“走,和我去一趟留香館。”秦煙忽然出聲。
周季聞言,雖然有些詫異,但是仍然跟著秦煙而去。
留香館位于幽州城西市,是秦煙來幽州城之前便已經安排人開了的酒館,與錦繡坊以及狼煙閣是同時開辦的。
在西市這條街上,留香館一直是生意最為火的那家餐館。
秦煙與周季了留香館后院。
“老大!”才見到秦煙,一個年輕的年就差點哭出聲來,他一把就要作勢抱住秦煙,卻被秦煙一掌抵在了額頭上,推遠了。
秦煙很是嫌棄地出聲,“我說林墨,你要我說你多遍才好,你現在可不是個三歲小孩,你見到我就要抱還要哭。你可是我們留香館的店主,這店里那麼多人可都是你在管理。”
林墨是秦煙手底下的人,跟在秦煙邊已經快整整四年了,他雖然在外人面前是個格外厲害的店主,可每一次在自家老大秦煙面前那就是一個小可憐。
“老大,我和你說,就是對面那個母老虎欺負我,我不過是想去找那個人談談的,可是誰知道竟然把我給趕出來了,還說什麼我不配和談談。”林墨越說越可憐,原本就白皙的臉頰,因為緒過于激又開始變得通紅。
周季見狀,角不由了,雖然已經認識林墨久的了,但還是不習慣林墨。
秦煙了自己的腦袋,坐在椅子上,很是詫異地看向林墨,“哦?這麼厲害?竟然還說你不配?看來此人來歷不一般,要見的人是我。”
林墨聞言,趕忙接話道,“老大,你就應該去幫我報仇,都已經欺負我到這樣的地步了,哼,老大你出馬,我就不相信那個人還能夠這麼狂妄不!”
聽著倒是一個厲害的姑娘,既然如此,自然是要去見見的。
“林墨,你去給對面的店主遞個話,就說我有事找,問方便見一面不?”秦煙忽然出聲道。
一聽,林墨頓時愣了愣,“老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斯文了?難道不是應該直接去將的店給端了嗎?反正都已經欺負我們到這樣的地步。”
秦煙直接一掌拍在了林墨的肩上,無語道,“林墨,我有段時間沒有見到你了,我怎麼覺得你腦袋里面除了裝著吃的就是吃的,沒有其他東西,所以現在想問題就完全不用思考了是不是?”
林墨無辜得很,他角了,可憐地看著自家老大,一副快要哭的樣子,“老大,我再也不是你疼的林墨了。”
“算了,我自己去找!”秦煙很是無語,一把將林墨撥開,徑自朝門口方向走去。
林墨見狀,立馬跟其后,可才走到一半,卻被周季給攔下來了。
“老大你別跟著。”周季很是無地開口。
林墨委屈地站在原地。
留香館的對面的確開了一家餐館,而且還有個幾乎一致的名字,流香館。
秦煙站在餐館門口,看著流香二字,角不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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