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燈節,果真是名不虛傳,因為靠近年關,所以與平日里的花燈倒是有所不同。
到張燈結彩,而且更重要的是,這些花燈每一個都長得格外好看,看起來喜慶得很。
長街上熱鬧非凡,人格外多,肩接踵的,許是一個不注意,怕是人都不知道被到哪里去了。
因為有人突然橫沖直撞,秦煙原本是牽著謝景淵的,卻突然被沖撞開來,正當要出聲時,卻發現自己腰上橫出一只手來,以為是哪個登徒子準備下手對付時,卻發現自己整個人被謝景淵攬進了懷中,堪堪被他用子隔絕開來那些路人。
心,噗通跳起來。
秦煙的鼻端不停地聞見謝景淵的味道,忽然覺得這松木香味,有點好聞。
既然給了一個占便宜的機會,怎麼能夠放過。
秦煙立馬又往謝景淵的前靠了靠,故意小聲說著,“相公,人也太多了一些。”
謝景淵怔忪,他分明都能夠覺到秦煙是故意的,可偏生他竟然沒有指出。
“咳,走吧,人了些。”謝景淵輕聲道,好在慶幸是晚上,不然他擔心自己泛紅的耳垂以及發燙的臉頰會被秦煙察覺到。
秦煙聞言,心道一次不能做得太過了,得慢慢來,不然倒是嚇到了九王爺。于是秦煙緩緩站直了,一副瘦瘦弱弱的模樣。
“相公,是糖人!”秦煙瞧見前端有賣糖人的攤子,立馬輕步走過去。
謝景淵眼底是寵溺的笑意,緩步跟上。
“姑娘,可要糖人?這都是將將做好的,絕對味道好。”攤主是一個中年男子,他瞧見秦煙在挑選糖人,溫聲道。
攤主后有位婦人正在整理,應當是這位攤主的妻子。二人看起來格外好。
秦煙笑了笑,指了指其中兩個蝴蝶的糖人,輕聲道,“老板,就要這兩串,多錢?”
“五文錢!”店主很是高興地要拿紙袋子幫秦煙裝糖人,但是秦煙卻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用紙袋子。
謝景淵站在秦煙邊,他忽然發現自己未帶錢袋......
他頓時覺得尷尬。
而秦煙直接從自己的袖口里取出了錢袋,將五文錢給了店主。全程沒有想過從謝景淵這里拿錢。
唔。
謝景淵言又止。
秦煙心很好地將糖人拿在手里,左右手各一個,轉過來看向謝景淵,淺笑出聲,“相公,糖人!給你。”
不喜歡吃糖人的謝景淵,下意識地蹙眉,但是瞧見秦煙眼底的笑意以及那期待的眼神,他還是舒展了眉頭,要手接過糖人,可誰知,秦煙竟然直接將糖人塞進了他的口中,而始作俑者竟然還在笑。
謝景淵手握住糖人的抓手,他見秦煙吃得開心,便輕聲問道,“你既然喜歡,為何不多買一些?不如我他將所有的糖人都送回府中?只是我現在上沒有帶錢袋,所以......”
他不過是解釋自己不是故意不付錢的,可謝景淵哪里知道這舉在秦煙看來,便是九王爺很窮,而且九王府也很窮。
秦煙暗道,也對,九王爺這些年一直都待在府上,又沒有得到什麼賞賜,還是嫁進了九王府之后,參加了什麼圍獵,所以才會多了賞賜。
看來,得幫幫九王爺,這樣九王府才不會被別人嚼舌,說什麼九王府很窮,比不上七王府!
“阿煙只是想嘗嘗。”秦煙笑了笑,又吃了一口糖人。
的心當真變好了,仿若回到了小時候,只是邊再也不會出現自己的娘親。
“相公,我們去前端瞧瞧,那前面好像很熱鬧的樣子,不知道在表演還是干嘛!”秦煙手勾住了謝景淵的手腕,不等謝景淵反應過來,已經拽著他朝前端人多的地方跑去了。
前端圍了一圈人,站在一棟屋子前,而這兩層高的紅樓上,有一位蒙著面紗格外好看的姑娘,手里捧著繡球。
“圓圓姑娘,快扔我!”站在空地上的男子,已經揮著手尖出聲。
秦煙去,雖然看不清這位圓圓姑娘到底長了什麼模樣,但是看起來倒是應當長得不錯。
所以趁著花燈節,準備拋繡球選夫婿嗎?
“相公,我們走吧?不大好玩。”秦煙牽著謝景淵的手,準備拉著謝景淵離開,可是下一瞬,秦煙卻發現突然有一個紅的繡球朝謝景淵飛來,想也沒想一把接過,而又用力將繡球朝人群中丟去。
瞧見一窩蜂去搶繡球的人群,秦煙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氣,還好反應快,不然萬一這繡球當真拋給了九王爺,而且九王爺還沒有來得及扔掉的話,豈不是白白給自己找了個對手。
謝景淵角有一似有若無的笑意,他看了眼秦煙,見秦煙似乎在思考什麼,他故意出聲道,“王妃手似乎不錯。”
秦煙立馬回了神,解釋道,“沒有!相公,阿煙是年時隨便學了幾招,只會皮而已,當真!”
說完,秦煙盯著謝景淵,見他沒有再懷疑,秦煙才松了一口氣。
“相公,你怎麼不吃糖人?可是不好吃?”秦煙見九王爺手里的糖人就被吃掉了一小口,忍不住出聲問道。
謝景淵瞅了眼糖人,應了聲,“我吃不大習慣。”
“很好吃的,心不好或者煩悶的時候,吃點甜的,能夠讓人高興。相公,你信我,要不我喂你!”秦煙順口就說了句,當真不是有心的,而且更沒有要調戲九王爺的意思。
但是怎麼覺得九王爺瞧著的眼神有那麼點奇怪,覺就像是個流氓似的,這,這誤會太深了吧?
“怎麼不喂我了?”見秦煙沒有靜,謝景淵順口說了一句。
秦煙還以為自己聽岔了,嗯?九王爺剛剛說什麼來著?
所以能不能認為九王爺已經開始對心不已了?
秦煙持著糖人,直接往謝景淵的邊遞去,而且還非常心地手了謝景淵的角。
謝景淵脊背一僵,他竟然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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