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和我姐在哪里?”白姍看到小妖發怒后倒是很冷靜,只是平靜地問。
“你有什麼資格媽和姐,林家有你這樣兒麼?渣男賤又又臭,別過來惡心阿姨了。”小妖氣憤地嘲諷。
“小妖,晚晚是我的妻子,我是過來看看我丈母娘的,小姍是媽的養,是你才沒資格攔著我們。”裴南衍的酒已經醒了,但腦袋仍然暈得厲害,看到小妖攔著他們,立即喝道。
小妖連聲冷笑:“裴渣男,你還知道你是阿姨的婿啊,我還以為你早忘了呢,即是這樣,那你和這個賤婊這樣摟摟抱抱算什麼,是想活活氣死阿姨嗎?”
“不是這樣的,南衍哥哥喝醉了,了傷,我只能扶著他過來看媽的。”白姍忙解釋道。
小妖正要說話。
這時房門重重一響。
林晚一步步地走了出來。
頭發凌,臉蒼白,一雙充的眼睛死死盯著裴南衍。
“姐姐,媽怎麼樣了?”白姍一見林晚連忙焦急地問。
“裴南衍,是你害了我媽媽的嗎?”林晚眸底里燃燒著熊熊怒火,像要把他給燒灰燼般,咬牙問。
就知道這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事了,果真還是事出有因。
“我……”裴南衍一時不知所措。
“是這樣的,姐姐,你先不要激,今天南衍哥哥心不好在碧海酒店喝悶酒,喝醉了,打了我的電話,我立即趕了過來,可當我趕來時,他已經不見了,我只得找到了地下停車場,果然,他就在那里嘔吐,我忙扶住了他,等他不嘔吐了才去找他的車,可當我們剛找到南衍哥哥的車子時,正好媽就跑過來了,媽今天狀態十分不好,滿臉鐵青,一看到南衍哥哥雙眼就直冒怒火,沖上來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的兒,又是罵又是喊的,南衍哥哥也是喝多了,被得急了,腦子不太清醒,就對媽說了些不該說的實話吧,媽聽了后急怒加,沖過來就要打南衍哥哥,還拼命地推搡他,南衍哥哥好幾次被媽推倒在地,后來,抓著南衍哥哥不放,非得要他給一個待,南衍哥哥本就站不穩,子在被推倒下去的時候推了媽一把,媽應該是年紀大了,一不小心就摔跌了下去,沒想到這時一輛大眾車從那邊突然開了過來,撞到了媽,媽被撞出去好遠,我嚇壞了,立即打了救護車,救護車來了后,他們打了你的電話,你沒有接,又打了小妖的電話,小妖趕過來時,救護車正好要開走,我因為擔心南衍哥哥,就陪南衍哥哥去這邊醫院看腳傷了,南衍哥哥腳包扎好后,我們都很擔心媽,這才急急趕過來了。”白姍在旁邊詳細解釋著。
“晚晚,我最后倒地時是擔心媽也會摔倒下來才推了一下,我不想摔倒的,只是希能站穩,現在怎麼樣了?”裴南衍用手著太解釋著。
林晚的整個腦海里都是裴南衍推了下媽媽,他對媽媽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滿腔的怒火這個時候積累到了頂點,心底像刀在撕絞。
“裴南衍,你害了我媽媽,我要與你同歸于盡。”沖上去狠狠一掌打在裴南衍臉上。
這一掌,林晚用盡了平生力氣,以至于裴南衍整個人都被打懵了,眼前都是小星星。
“裴南衍,我媽把你當世界上最好的婿,對你還不夠好嗎?你什麼要這樣對,為什麼啊?”林晚像瘋了般捶打著裴南衍,哭得聲嘶力竭,緒極盡崩潰。
就知道一向溫和藹的媽媽怎麼會突然發生車禍呢,一定是到了某種刺激的。
裴南衍,這個人渣,害了的媽媽啊。
這輩子,好后悔嫁給了裴南衍,如果沒有嫁給他,媽媽就不會為植人的。
拼命捶打著裴南衍的膛。
“夠了,林晚。”裴南衍突然一把抓住林晚的胳膊道:“媽現在到底是怎麼了?我不是存心的,那是地下停車場,我沒想到會有車子這樣撞過來的,不能怪我。”
“南衍哥哥,姐姐太傷心了,你就讓姐姐發泄下吧,媽肯定摔得不輕,也夠苦的。”白姍拉開了裴南衍抓著林晚胳膊的手,輕聲勸道。
裴南衍松開了林晚的胳膊。
“我草,你們這對賤男渣立即滾,現在阿姨了植人,如果這輩子不醒來,不要說晚晚,就是我也不會原諒你們的。”小妖上前摟抱住了搖搖墜的林晚,憤怒得直喊。
“你說什麼?媽了植人?”裴南衍聞言整個人都傻了,呆呆站著。
‘植人’三字像滾燙的開水潑醒了搖搖墜的林晚。
“白姍,你個賤人,肯定是你聯合裴南衍害了我媽媽的,我要打死你。”林晚猛地掙開來沖上去抓住白姍的頭發就狠狠地打。
白姍一下被打得哇哇大。
桃小夭在旁邊看得不解氣,沖上去裝作要勸架的模樣一把抓住了白姍的雙臂。
這樣,林晚的拳頭就盡數落在白姍的上頭上。
白姍被打得凄慘地哭。
裴南衍沖上來一把抓住了林晚的手,將拖開來,語氣沉:“晚晚,整個事都與小姍無關,你打干什麼,媽的事沖我來吧,我負全責。”
白姍聞言忍著疼痛,拉著裴南衍說道:“南衍哥哥,你忘了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了嗎?我是媽和姐姐養大的,不管們做了什麼,你都不能對們說什麼,因 為這是我欠們的。”
裴南衍的手無力地放了下來。
“……”林晚一陣急怒攻心,眼前一黑,整個人朝地下倒去。
“晚晚。”裴南衍一驚,手就要去摟抱林晚。
就在這時,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從后面過來一把攬抱住了林晚,另一只手將裴南衍用力一扯,裴南衍高大的軀被扯得摔到了墻壁上。
傅延修雙手將林晚摟抱進懷抱里,線條朗的五蒙著層寒氣,神冷肅,深邃的墨瞳深不見底。
他看著人慘白的小臉,低聲喝:“快,暈倒了。”
抱著就朝急診室跑去。
“晚晚。”小妖嚇壞了,狠狠瞪了眼裴南衍和白姍,跟著跑了過去。
裴南衍面如死灰,耷拉著頭,靠著墻壁跌坐在地板上。
白姍眸子里閃過詭異的笑意,在他面前蹲下來,溫地說道:“南衍哥哥,們都不想看到我們的,我們先走吧,到時等們冷靜下來后再來看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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