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了廣場上。
“好了,你回去吧,下次需要你的時候我會打電話給你的,你只要能按時接聽電話就行了。”林晚跟鴨鴨告辭。
“不來個吻別麼。”傅延修突然將臉湊過來,笑得暖昧。
林晚鼓起腮瞪,狠狠打了他的胳膊一下:“皮了,快點回去吧。”
傅延修嘻嘻一笑。
林晚轉就走。
“林晚。”就在這時,后面傳來了一個男人清冷的聲音。
林晚回頭。
夜幕下,裴南衍高大的軀正朝走來。
林晚擰起了眉。
他來干什麼?
“裴南衍,有什麼事嗎?”淡漠地問。
聽小妖說今天這個男人下午還去那里找過呢。
“林晚,你可真行,背著我找野男人就算了,還找一只鴨子來污辱我,好歹我也是民營大企業家,你就不能要點臉嗎?”裴南衍走近來,帶著敵意的眸狠狠瞪向了傅延修,語氣凜洌。
傅延修慵懶站著,對他的故意辱并沒在意。
林晚冷笑:“裴南衍,你放心,只要你跟白姍今晚登報向我道歉,我明天就跟你去民政局拿離婚證,這一晚上影響不了你的名聲的,我找找鴨都于你無關。”
“你那麼在乎道歉干什麼,有本事不要道歉就跟我去離婚。”裴南衍看著林晚不冷不熱的態度,怒氣直往頭上沖。
昨晚回去一夜沒睡,腦海里都是林晚的音容笑貌。
這次,他真沒想到弱的白姍竟會做出這種事來,讓他覺得愧對了林晚,其實今天,他是決定放低段來請林晚跟他回去的。
人嘛,有時還是需要哄的。
可沒想到一過來就看到林晚笑得燦爛,嫵明艷,跟那只鴨子卿卿我我的,那一刻,心頭的怒火就直往頭上涌,雙拳一下握了。
“不行,必須得公開道歉,這是我的底線。”林晚冷冷道。
也算是公眾人,知名醫生,他們公開道歉才能讓在社會上挽回些面,
往后余生,都要靠醫生這份職業吃飯的,也才能堂而皇之離婚。
“林晚,你真的決定好了要與我離婚嗎?”裴南衍冷冷看了眼旁邊站著的傅延修,再次問。
一只鴨子而已,他還真不相信林晚會為了只鴨子而跟他離婚,畢竟裴太太的名份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得到的,而且,林晚離了裴家,最多也就是一個醫生而已,如果以后跟了這只鴨子,下輩子可以想象的窮困落魄,他不相信一個人會棄明投暗,不喜歡名利的。
他一直認為只是故意說說,摛故縱而已,想想以前,為了得到他,搞出了多事來。
“我當然確定了。”林晚冷靜地答道,“我已經當著你爸媽的面都說好了,難道這還會有假”
“不會后悔?“
“絕不會。”林晚回答得十分肯定。
裴南衍危險地瞇起眸子打量著。
白T,牛仔,純凈干脆得沒有一雜質,一雙大汪汪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從前那份不甘與氣抑,明亮了許多,渾上下更是找不到半點離婚人的傷心落魄消沉,反倒是一副超然解的模樣。
“好,好,很好,林晚,你功激怒到了我,離,我們一定得離,我裴南衍還怕沒有人麼,大把人在后面排隊上我的床呢。”裴南衍連著說了幾個好字,膛里都是怒火。
人都是犯賤,林晚竟然為了只鴨子而跟他多次提離婚,以為他不會同意,現在就真離給看,讓腸子都悔青去。
林晚見他同意了,暗中松了口氣。
“那你們什麼時候登報道歉?我要日期,好作安排,你也知道,我是醫生,要照顧病人,時間不是我說了算的。”接著和平淡地問,聲音里沒有委屈,勉強,甚至連一點點不甘也沒有,像在說別的事般。
“很好,明天,我馬上安排,你上午到裴氏集團來找我就行。”裴南衍冷冷丟下一句,拂袖而去。
只是,剛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犀利如刀的眸子朝傅延修去。
“你這只鴨子,竟敢染指我裴南衍的人,等著吧。”
他連著指了傅延修好幾次,臉冷得沒有一溫度,轉大步走了。
“鴨鴨,從明天起,你趕離開深城吧,他已經答應了離婚,我這里沒什麼事了。”裴南衍一走,林晚立即心驚膽地對傅延修說道。
與裴南衍從小長大,也斗了這麼多年,是最了解裴南衍的,此時的他雖然沒有說要對鴨鴨怎麼樣,但他那個表,已經是達到了憤怒的頂峰,這個時候的裴南衍是最可怕的,誰也不知道他一步要做什麼。
以前,林晚曾在商場里看到過他盛怒之下是怎麼對付對手的,那真是出手狠厲,讓對手幾代都要靠乞討生活的。
鴨鴨沒有份背景,甚至連像樣的工作都沒有,裴南衍想要死他,易如反掌。
是拖累了鴨鴨,不能看著他不管,因此,滿臉著急。
“你這麼擔心我啊。”傅延修笑笑,手指上了的臉。
“我是認真的,不開玩笑,裴南衍的手腕你是沒見過,我見過的,你沒必要招惹他,馬上離開這里吧,以后不要再來深城了。”林晚急了,“你現在就去訂飛機票吧,明早離開這里,錢不夠,我會打給你的。”
“可我舍不得你怎麼辦?”傅延修不僅沒有一點害怕,還笑嘻嘻的,云淡風輕。
“你傻呀,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快走吧,至你回到家鄉還能平安地生活著,在這里,你最后的結果只能是流落街頭要飯,就是要飯乞丐也會欺負你的。”
“我有你怎麼會為乞丐呢?”
“你怎麼就聽不懂我說的話呢。”林晚十分著急,“我爸媽永遠也不會同意我跟你在一起的,在他們的眼里心里只有裴南衍,因此,我跟你是沒有可能的,我罩不了你,我也斗不過裴南衍的。”
林晚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好,我走,我走,你別急。”傅延修看難過的模樣,立即答應了。
這人真是又傻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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