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仍舊是言許送去公司上班的,中午時刻便被告知晚上部門聚會。周合早早的便給言許打了電話,說了聚會的事兒。讓不必再過來,說自己會自己回去。
聚會晚肯定已經晚了,言許便讓將地址給,直接去那邊等。
周合是知道格執拗的,如果不告訴,必定會在下班就來公司樓下守著。便發給了,并告訴,讓晚些時候再過去,和同事在一起,不會有什麼事兒。
言許應了下來。
晚上的聚餐是熱鬧的,眾同事都是能喝的。周合也喝了些。
吃完飯,原本是打算離開的。誰知道眾人又臨時起意,說是要去唱歌。大家都去,沒有人提前走,自然是不能提前走的,只得跟了過去。
過去自然也是得喝酒的,實在躲不開喝了幾杯后躲到了角落,完全將自己當了形人。
已經太久沒有喝過那麼多酒了,腦子里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坐在角落里打起了瞌睡來。
正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有幾個唱完歌的男同事坐到了邊兒上的沙發上來。幾人之前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這下坐下之后,就盤點起了程洝邊漂亮的書來。口氣無不是曖昧的。
盤點了一會兒后,有人突然問道:“那位萬書聽說是被調走了?”
另一位這下就嘖了一聲,說道:“你現在才知道嗎?聽說是升職了,現在在別的區做經理。嘖嘖,還是人好,斗幾十年。”
“真的還是假的?我怎麼一點兒也沒聽說?”另一同事又問道。
坐在外邊兒的同事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人是特地的要低調,當然不會公之于眾。”
“嘖嘖,我一直以為是沒干了。誰知道人是升職了。不過咱們那位萬書,材臉蛋兒可都不輸明星。程總還真是艷福不淺。”
“程總的艷福豈止于此,不過是人低調。你看他時不時的出差,外邊兒肯定都是有人的。”
“外邊兒的倒不知道,不過萬書的事兒倒是真的。前幾天我哥們兒老黃和他一起出差,在京都那邊還見著他帶著那位萬書應酬呢。程總要和沒一,打死我我也不信。”另一中年大肚男人走了過來,說道。
“那看這樣兒,以后那位萬書就是我們的老板娘了?”有人問到。
乙男嘖了一聲,說道:“那可不一定。男人麼,誰不風萬種的尤。但娶麼,哈哈,還得娶乖巧點兒的小家碧玉。你再外面再怎麼彩旗飄飄,也管不著。咱們程總這種男人麼,各種類型的肯定早都收藏到了。到了這年紀還沒結婚,心里頭肯定是早有了人的。我估著這類男人,最后都會落到青梅竹馬的手里。畢竟嘛,家世匹配嘛。”
幾個人男人就此就說起了程洝的艷福來,低低的說著些葷段子,然后又哄堂大笑起來。
周合在里頭坐著,昏暗的燈下看不清臉上的表。等著那幾人又去唱歌了,這才站起來,去了洗手間。
不知道是誰用了劣質的香水,周合的胃里一陣惡心,撲到洗手間里就嘔吐了起來。胃里一陣陣的翻涌著,直到將胃里的東西都吐完了,這才靠在了一旁。
并沒有急著出去,過了很久,才到外邊兒去洗了一把臉。
酒勁兒上來的腦子是昏昏沉沉的,仍舊回了包間里,直到眾人散去,這才往外邊兒走。
言許是等著的,才出了KTV,就走了過來。
周合勉強的沖著笑笑,點點頭示意。等著眾同事都走完了,這才走向了言許。
車子就停在一旁的,上了車也不說話,就呆呆的看著外邊兒的風景,然后閉上了眼睛靠在車窗上。
言許是察覺到了的不對勁的,遲疑了一下,低低的問道:“周小姐,您是不是不太舒服?”
周合遲鈍的一時沒反應過來,隔了會兒,才勉強的笑笑,搖搖頭說了句沒有。
的臉是不太好的,言許又問道:“您要不要喝點兒水?”
周合仍是搖頭,說了句不用。出了笑容來,說道:“我沒事,不用擔心。就是喝了酒頭有點兒暈。”
言許點點頭,說道:“那您睡會兒,到了我您。”
周合應了一聲好,閉上了眼睛。
車子里安靜極了,周合的心頭一片茫茫然的。強迫著自己什麼都不去想。
回去時已經是凌晨了,許久沒有喝過那麼多酒是不舒服的,胃里一直都在的作痛著。許久沒有疼過的頭也疼了起來,直到快要天明了,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今兒是周末,同樣也是睡不著的,到了七點多就醒了過來。并沒有馬上起床,而是就在床上睜著眼睛躺著。直到八點多了,這才起了床。
剛洗漱完畢,言許就過來了。給帶了早餐。
周合向道了謝,雖是沒有胃口,仍是喝了半碗粥。
言許看著吃了東西,遲疑了一下,說道:“程總今天就會出來,應該會去合歡街那邊,您要不要過去等著?”
周合發了會兒呆,點點頭應了一聲好。
和言許早早的就等在合歡街那邊的酒店里,雖然已經解了。酒店里仍舊是冷冷清清的,并沒有什麼客人。
合歡街已經接連出了兩次事兒,這就證明已不如從前。生意必定是會到影響的。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恢復。
程洝說是今天要出來的,但周合和言許一直等到了傍晚,都不見他過來。
到了晚上十點多,老曹這才匆匆的過來。
言許見著他就站了起來,低聲的問道:“程先生怎麼沒過來?”
老曹低低的和說了句什麼,然后這才走向了周合,了一聲周小姐。
周合也已經站了起來,見他獨自過來心里就咯噔了一聲,不待他說話就問道:“程先生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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