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劉楚玉想要辯駁，“柳……如煙，不是我……”

可是王瑩此刻哪里會去聽說什麼。

劉楚玉的下漸漸流出了，腥味開始在冷的地牢里彌漫……

無南覺得自家主子都有些瘋魔了，可他也不敢上前攔。

即使如此，王瑩也沒有停下，他盯著劉楚佩疼得扭曲的臉，“疼嗎？你告訴我疼嗎？”一把扣住的下，“你說話啊，疼不疼！”

“疼……疼……”眼淚從眼角落，此刻的就連說上幾個字都十分艱難。

“那你知不知道……也很疼啊！”王瑩手中的力漸漸收，從劉楚玉的臉上褪下，“你們為什麼不肯放過？”

“放……開……”嘶啞的聲音從劉楚玉口中緩緩吐出，絕快要從眼中溢出來。

劉楚玉看著眼前的人，殺戮，殘忍，狠厲，好像都不是記憶力的那個人。

好像從未認識過這樣的他……知道，王瑩從未將這樣的自己展現在劉楚佩面前過，而對劉楚佩，他似乎永遠都是那副清雅俗的翩翩公子模樣，他的溫都給了那一個人。

要說不恨，怎麼可能，可當下已經顧不上其他的了，腹中的疼痛傳遍全，意識都快要被他去。

王瑩視無睹，“我問你，臉上的傷是哪里來的？”

“…………”劉楚玉就像是一個瀕臨死亡還在垂死掙扎的人。

王瑩將手猛地一松，劉楚玉頭往旁邊一偏，拼命地咳了起來。

王瑩居高臨下地看著，就像看一個死人。

劉楚玉慌地躲著他的眼神，“沒有，沒有，不是我……是自己……不是我。”

敢肯定，若是承認，王瑩絕對會有可能讓更加生不如死。

“是嗎？”王瑩輕笑一聲，突然一把提起劉楚玉往外拖，將丟在了地上。

劉楚玉微微抬頭看去，視野里，是熊熊燃燒的碳火，鐵盆中還著一只火鉗。

腦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崩裂開來，猜到王瑩下一步要對做什麼了，“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不要。”

“肯定也求過你了，可你放過了嗎？”王瑩看向火盆，將火鉗取了出來，“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不要！我不要！”劉楚玉嘶吼著，驚恐地挪著子往后退去，可是后面是一堵石墻，已經沒有退路了。

“我記得好像是右臉……”王瑩拿著火鉗緩緩走了過來，燙鐵還滋滋地冒著熱氣。

“你知道嗎？每一回來見我，定是好一番梳妝打扮，要讓我見著最好看的樣子……可如今這樣，以的子，怕是不愿意再來見我了，也一定會躲著我……”

“我再也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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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兩章合一

雖然這樣寫可能會讓人覺得王瑩戾氣有些重，但是我就是要這麼寫！言之，給我弄！全套都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