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青贊同的點了點頭,“那當然了,我們老大是什麼人?這個世界上,能夠配得上我們老大的男人,除了封遲宴,也沒有第二個了。”
顧知夏看著他們吹彩虹屁,低淺笑:“好了,你們再說下去,我就該無地自容了。”
“對了,老大,我看到新聞了,龐升死了,任務完了嗎?你到騰蛇沒有?”
提到騰蛇,顧知夏臉變了變,一想到那天晚上他將自己撲倒的形,以及他為救自己了傷,心里就有些過意不去。
“我總覺得,騰蛇給我一種很悉的覺。”
聞言,夢璃和鄧青對視了一眼,一臉不解。
“我從他上,看到了封遲宴的影子。”
“不是吧?”聽到這話,鄧青一臉詫異,“堂堂封家掌權人,怎麼會是殺手組織的門主呢?”
“封爺看起來久經商場,價早已過億,不像是會在刀口上當殺手的人。”
聽到夢璃的話,顧知夏微微點頭,“我只是猜測,我原本想證實一下他的份,只可惜,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老大,那害死以晴姐的兇手,有線索了嗎?”
“龐升已經死了,線索會不會斷了?”夢璃忍不住問。
顧知夏搖了搖頭,“我從他里得到了一點線索,當年購買相思子的,是一個神男人,現在年齡大約四十多歲,左耳有一顆黑痣,不確定是不是溫家的人。但有一個人,嫌疑很大。”
“誰?”鄧青和夢璃立馬打起了神。
“胡管家。”顧知夏緩緩開口,“昨天我去了一趟溫家,當時他不在,要不然,我當場就找他確認了。”
查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線索,無論如何,都會繼續查下去,把真兇揪出來,替溫以晴報仇。
“知夏姐,現在,封不知道你的份吧?”
顧知夏搖了搖頭,“暫時還不能讓他知道我的真實份。”
鄧青嘆了口氣,“老大,等理完溫家的事,你就可以做回自己了吧?”
這些年,顧知夏一直在查害死溫以晴的真兇,四奔波,鄧青一直看在眼里,也是心疼的遭遇。
這些年,為了讓自己變得強大,吃了很多苦,過的是真的不容易。
他們在孤兒院一起長大,為了保護他和夢璃,不惜加了殺手組織,過著刀口上的日子。
“也許吧!”顧知夏淡淡一笑,“快了,很快,我就能替報仇了。”
私人醫院
“才一天,你就生龍活虎了?不錯。”紹庭羽拍了拍面前的封遲宴,勾一笑。
“輕點。”封遲宴微微皺眉,目落在了紹庭羽拍他手臂的位置。
紹庭羽意識到他右手有傷,趕回了自己的手,尷尬一笑,“不好意思,忘了你傷在右手。”
“幫我換藥。”封遲宴神淡淡道。
“不是,你在家換藥就行了,干嘛來找我啊?”紹庭羽哭笑不得。
“找你好的快。”因為,封遲宴想讓自己的傷快點好起來,不讓顧知夏看出破綻。
紹庭羽一臉無奈,雙手兜:“好吧!跟我來。”
說著,紹庭羽便走出了醫生辦公室。
封遲宴跟著走了出去,在紹庭羽帶領下,來到了換藥室。
封遲宴坐在凳子上,紹庭羽便拿出碘伏和棉簽,開始給他的傷口消毒清理。
“你說你這麼深的口子,也不知道來醫院幾針,就這麼強撐著,幸虧我昨天晚上發現及時,幫你上了,要不然,你這傷口,今天肯定又裂開了。”紹庭羽一邊用碘伏給他拭傷口,一邊吐槽。
“大概什麼時候能好?”封遲宴擰著眉頭,一臉認真的問。
“按照你這傷口的程度來看,要想徹底恢復,怎麼也得半個月吧!”
聞言,封遲宴淡淡道:“等不了這麼久。”
“你還知道啊!你說你行之前,怎麼也不跟我和子慕商量一下?”紹庭羽忍不住撇了撇,“現在好了,把自己搞傷了,還怎麼出國去執行任務?”
封遲宴這才想到,過兩天他就要出國一趟,跟紹庭羽一起去執行一個任務。
想到這一點,封遲宴忍不住問道:“非得這兩天嗎?”
紹庭羽聽了后,笑了笑,“怎麼?舍不得?”
封遲宴沒有說話,紹庭羽轉念一想,“也對,你們是夫妻,新婚燕爾,要分開一段時間,確實有點為難。”
紹庭羽角勾起一抹苦笑,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們已經深到這種地步了嗎?
“我只是擔心,我走了之后,一個人在國,我不放心……”封遲宴眉頭鎖,深邃的眼眸中著一擔憂。
紹庭羽昨天晚上已經看到他發的微博了,他看得出來,這一次,他是真的了真了。
盡管他上不承認,但紹庭羽也看出來了,他喜歡。
“你要是不放心,就把石江留下吧!”紹庭羽說著,便拿起紗布,重新替他包扎。
石江,他是必須要留下的,到時候他走了,誰來保護的安危?
昏暗的房間里,一個戴著面的男人坐在椅上,手里夾著一香煙,慢慢地吸進自己的肺里。
整個房間,都彌漫著香煙的味道。
這時,一個黑人推門而,低頭恭敬道:“蝠門主。”
“我要的消息呢?”
“都在這兒了。”黑人將手中的函,到了蝠的手中。
蝠打開函,只見里面是一張陳年老照片,照片上的孩,坐在椅子上,梳著兩條麻花辮,耳邊別了一朵白的玉蘭花,上是一條白子,明的雙眼,蒼白的臉上著一病態。
接著,又出現了一張報紙。
報道的是“鄉村孩顧知夏當支教,自掏腰包,幫助貧困留守兒上學。”
報紙上的孩,跟照片上的孩,年紀相仿,相貌卻截然不同。
一個明開朗,一個清冷如玉。
黑人指著照片和那張報紙上的照片,說道:“門主,這張照片是真的溫以晴,而現在這個溫以晴,是這個顧知夏假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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