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夏晚枝看著溫辭遠,“你笑什麼?”
溫辭遠單手開著車,另一只手握著的手,了指尖,“原來枝枝也是個醋。”
“……”
夏晚枝出手,哼了聲。
剛剛看到別的人問他要聯系方式,確實吃醋了。
溫辭遠笑著又把的手牽回來,“我沒給微信,放心。”
夏晚枝嗯了聲。
其實是相信他的,知道他不會給微信。
這時車子突然在紅綠燈路口停下,溫辭遠轉頭看著,“今晚要不要去我那?”
一聽這話,夏晚枝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
“不要,我明天有個拍攝。”
溫辭遠點點頭,“好,那我去你家。”
“……”
……
回到家,夏晚枝走進臥室拿睡準備去洗澡,突然想起來過兩天就是白冉和李教授的婚禮了,于是跟溫辭遠提了一,怕他忘了。
溫辭遠嗯了聲。
夏晚枝一邊往浴室走一邊想著等洗完澡得看下給小姨買的結婚禮到哪了,毫沒察覺到后的男人跟在后面。
直到進了浴室準備關門時,才發現溫辭遠已經跟了進來。
轉過看著他,“我要洗澡了,你出去。”
溫辭遠直接將人抱起來,“一起洗。”
夏晚枝還想反抗,卻被他剝奪了聲音。
…………
兩人是九點半到的家,現在已經過了零點,浴室里的燈還亮著,水聲也還未停止。
混雜著曖昧聲響,在這個無邊的夜晚不間斷的響起。
“你晚上在餐廳怎麼我的?再一聲。”
“……不。”
“乖,再一遍。”
“辭遠哥哥……”
…………
剛初秋,淮城氣溫降了許多,晚上比白天更添了幾分涼意。
外頭風聲四起,室也終于平靜。
洗完澡后,夏晚枝已經靠在他懷里快要睡著了,氣若游,仿佛沒了一力氣。
他扯了塊浴巾給裹著,然后抱著回到了臥室。
輕手輕腳的把放進被窩后,他也掀開被子上了床。
夏晚枝窩進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然后沉沉睡去。
溫辭遠親了親額頭,輕聲說:“晚安。”
-
兩天過得很快,夏晚枝買的禮也在白冉婚禮的前一天到了,也提前一天去了小姨家陪。
兩人睡在一張床上,聊了很多。
白冉告訴自己其實很后悔二十多歲時聽從父母的話早早嫁人。
那時候的父母,只要自己兒到了適婚年齡,就會不斷催婚,如果你沒有對象,還會讓你去相親,本不管你想不想結婚,只管給你洗腦,灌輸孩子到了一定年紀就該結婚,該生孩子,就該在家相夫教子等等,迫你接他們的傳統觀念。
不接他們就會說你不孝,給家里人丟臉。
當時不了父母整天嘮叨,就妥協跟自己的相親對象結了婚。
那個男人對他不錯,也很禮貌,兩個人始終相敬如賓。
說是結婚,倒不如說是搭伙過日子。
并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沒有驚喜,平淡無奇,全是柴米油鹽,整天圍著老公孩子轉,幾乎一眼就能到盡頭。
后來提出了離婚,男人沒有挽留,爽快的簽了字。
離婚后,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自在,也慢慢找到了自我,最后還遇見了在年時期暗過的人。
白冉說:“枝枝,我也是現在才明白,沒有該結婚的年齡,只有該結婚的。”
夏晚枝沉默了一會兒,嗯了聲。
婚禮當天,夏晚枝親手為白冉戴上送的項鏈,陪出嫁。
看著臺上洋溢著幸福笑容的小姨,也不自覺地出微笑,眼眶莫名有些微熱。
被傳統觀念束縛了十幾年的人,終于在不之年,嫁給了。
溫辭遠握了握的手,攬住的肩。
……
婚禮結束后,夏晚枝把白冉送上車,衷心祝福:“小姨,新婚快樂。”
白冉握了握的手,“嗯,謝謝枝枝。”
看著婚車離開后,夏晚枝和溫辭遠一同回家。
車上,夏晚枝突然問他:“溫辭遠,你覺得什麼才算是該結婚的?”
溫辭遠安靜幾秒,笑了聲:“你在暗示我嗎?”
“?”
他覺得是在暗示他向求婚嗎?
夏晚枝否認:“誰暗示你了,我現在可不想結婚。”
現在正值事業上升期,姜落肯定也不想這麼快結婚的。
“不想結婚,那要不先見個家長?”溫辭遠看,“準備得怎麼樣了?”
老爺子自從知道他談了,隔三岔五就問他什麼時候把人帶回來。
夏晚枝雖然有些張,但想著家長遲早是要見的,于是問道:“你爸爸什麼時候有時間?”
溫辭遠:“他每天都有空,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夏晚枝看了看接下來的工作安排表,“下周六沒工作安排。”
“那就約下周六。”
定好時間后,夏晚枝立刻打開紅件,準備提前做做見家長攻略。
一路盯著手機看到家,到了家還沒看好,又坐到沙發上接著看。
看著看著又問溫辭遠去他家需要注意些什麼。
見這麼張,溫辭遠寬道:“沒什麼需要注意的,我家人都很好相,況且辛雨也在,不用太張。”
聽他這麼說,夏晚枝張的緒緩解了些,而且現在距離下周六還有一個多星期,還有時間可以好好準備。
“需要的禮品和補品到時候我會給你準備好,你只要跟著我回家就行。”
“那怎麼行,肯定要我自己親自準備才有誠意啊。”
溫辭遠看著笑:“你想怎樣都行,聽你的。”
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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