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一番后,兩人坐下點了些菜。
蔣茜看著致到挑不出一點病的臉,直言不諱的夸贊:“枝枝,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本來就漂亮,進了娛樂圈后更漂亮了。”
孩之間這種夸獎的話就得禮尚往來,夏晚枝莞爾一笑:“你也變漂亮了很多。”
“嘿嘿,是嗎?”
“嗯,材也變好了。”
蔣茜被夸的有些臉紅。
想起什麼,夏晚枝問道:“對了,你是一個人來淮城的嗎?”
“跟陳嘉余一塊兒過來的呀,他來淮城出差,剛好店里沒什麼事,我就一起過來了。”
陳嘉余和蔣茜都是南城人,兩人又都是獨生子,于是在大學畢業后,為了離父母近點,就回了南城發展。
陳嘉余跟溫辭遠一樣從事法律行業,而蔣茜并沒有像夏晚枝一樣進娛樂圈,而是開了家清吧當起了老板娘,偶爾在店里會抱起吉他唱兩首。
為什麼不進娛樂圈呢?
按自己的話來說,這個人格太直,說難聽點就是商低,因為那張得理不饒人的以前在學校得罪不人,那些人現在大都進了娛樂圈發展,不乏有名氣大的,怕自己上午出道下午就得灰溜溜卷鋪蓋退圈。
“那你準備在這待幾天?”夏晚枝問。
蔣茜嘆了口氣:“還不知道,陳嘉余很忙,估計沒時間陪我。”
“我明天也要開始忙了,可能陪不了你。”
“沒事,我自己到晃悠晃悠。”
菜上齊后,兩人一邊吃飯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即使很久沒見,依舊沒覺得生疏,話題換了一茬又一茬。
聊到方面,蔣茜有些八卦的問:“枝枝,這麼多年你都沒談嗎?”
夏晚枝搖搖頭,“哪有時間呢。”
“確實,你那麼忙。”
夏晚枝笑了下,岔開了話題:“快吃飯吧,等會帶你去逛逛。”
-
下午,夏晚枝和蔣茜去逛了會街,本以為捂得嚴實就沒人能認出來,結果還是被眼尖的發現了,還是個男。
夏晚枝親切的給他簽了名,又合了張影,準備走時,男突然沒頭沒尾的跟道歉:“姐姐,真是對不起啊。”
還沒等夏晚枝說話,男又笑著說:“姐姐我先走了,祝你星途坦,萬事順意。”
雖然有些不解,但夏晚枝還是欣然接了他的祝福,“謝謝,也祝你前程似錦,天天開心。”
“好的。”
男走后,兩人去了一家私人影院看電影,快要結束時,蔣茜接到了陳嘉余的電話,問在哪。
“在跟枝枝看電影。”蔣茜回道。
“那正好,上一起吃個飯。”
蔣茜看向夏晚枝,“枝枝,晚飯要跟我們一起吃嗎?”
“可以啊。”
蔣茜笑了笑,跟電話里說:“那你來接我們,我發個位置給你。”
“行。”
掛斷電話后,繼續看電影,電影結束時,陳嘉余也差不多到了。
兩人離開私人影院來到路邊,很快一輛車停在們面前。
隨后后座車窗降下,陳嘉余催促道:“上車,這里不能停車。”
因為陳嘉余坐在后座,夏晚枝很識趣的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
剛想系安全帶,結果瞥見駕駛座的人,愣住。
然后聽見后座的蔣茜說:“你今天上道啊,還打了輛賓利來接我。”
陳嘉余敲了下的腦袋,“想什麼呢,這是溫辭遠的車。”
“……”
蔣茜沉默了幾秒,正在開車的溫辭遠突然主開口跟打了聲招呼:“好久不見。”
是跟普通朋友打招呼的語氣。
蔣茜扯了扯:“好久不見。”
夏晚枝系好安全帶,轉過頭跟陳嘉余打了聲招呼,然后才緩緩看向溫辭遠,笑了聲:“溫律師,好久不見。”
溫辭遠看著前方,淡嗯了聲。
隨后,車安靜了下來,蔣茜總覺得氣氛不對勁,于是拿手機暗給陳嘉余發信息:“你是不是缺心眼兒,了溫辭遠也不提前說一聲,你這讓枝枝多尷尬。”
陳嘉余:“沒事啊,反正婚禮那天也會見面的。”
雖然他說得有道理,兩人的確在他們婚禮那天免不了要見面,但蔣茜還是氣得不行:“沒事你個頭,你沒看見前面氣氛很尷尬嗎?”
陳嘉余:“還好吧,剛剛他們不是還打了聲招呼?”
蔣茜更氣了:“我看你不是缺心眼兒,你是缺屁眼兒!”
真不知道他這眼力見兒到底是怎麼當上律師的。
就這麼一路安靜到了飯店,下了車,服務員帶著幾人進了包廂。
蔣茜果斷地跟夏晚枝坐在了一起。
點好了菜,蔣茜不想理對面的兩個臭男人,于是拉著夏晚枝聊起了別的男人。
“我跟你說,我店里有個長得超級乖的駐唱歌手,小狗,好可的,我給你看照片。”
見蔣茜興致那麼高,夏晚枝笑了笑,“我看看有多乖多可。”
蔣茜拿出手機,點開相冊翻出一張照片。
夏晚枝看了眼,這種長相在娛樂圈見多了,不過這小卷發確實還可的。
認真點評:“蠻可的。”
話剛說完,覺到有一雙眼睛盯著。
抬眼,視線與對面的溫辭遠撞上。
他仍舊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但卻察覺出了他眼里忍的不爽。
不僅溫辭遠不爽,旁邊的陳嘉余也不爽,一把搶過蔣茜的手機,質問道:“蔣茜!你說過你只把他當弟弟的!”
陳嘉余作勢要去刪照片,期間,旁邊的溫辭遠瞥了眼手機屏幕。
這可?還不如老爺子養的那只博可。
蔣茜把手機奪回來,“對呀!我是把他當弟弟,所以我才把他介紹給枝枝啊,兩個人都是歌手,肯定有不共同話題。”
“而且他還是枝枝的,從出道開始就喜歡了。”
一邊添油加醋一邊觀察著溫辭遠的表。
就是想讓他知道,他不喜歡枝枝,多的是人喜歡。
夏晚枝下意識看了眼溫辭遠。
這下就差把“不爽”這兩個字寫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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